“那商队的事情怎么办,就这样算了?我们不报仇了?”鼠大还是不甘心的嘟囔着。
“当然不能就这样算了,既然敢挑战咱们汉部落,就一定要有被报复的准备,但是现在我们又不适合调动大量的人力,再说远水也救不了近火,所以即使报仇也只能靠游伏他们自己,还不能让咱们出现大的伤亡,你们俩有什么主意没有。”
汉部落越来越大了,想要再发展下去就需要很多有才能的管理人才,所以为了培养这两人,罗冲现在也是遇到什么问题先问一下他俩的意见,然后自己再给出分析和评价,让两人尽快学会自己处理事情。
罗冲看向鼠大,这家伙急得直挠头,似乎是觉得人太少了没法打,再看向大树,大树立刻说出了自己的设想。
“首领,我觉得给对方一个教训是可以的,但没必要死追着不放,也不用赶尽杀绝,让他们知道汉部落的厉害就行了,不如咱们这样。
既然那个什么鑫部落能引诱别人来打咱们,那咱们也可以在草原找帮手啊,只需要找那些和咱们交易过的,实力比较雄厚,做事又规矩的部落,咱们可以像这边的劳工集市一样,用白盐招募一些战士。
不过不能让他们帮着打仗,只需要让他们帮忙看护伤员和剩下的物资就行了,然后再把所有的重骑兵派出去搞一次突袭。
这次突袭不以夺回牲畜为目的,因为那样容易让战士们放不开手脚,所以应该以杀伤敌人为目的,这次报仇只为了杀人,杀的越多越好,杀的让敌人知道害怕,杀的他们以后再也不敢打咱们商队的主意。”
“嗯,你这个主意还可以,就是太依赖帮助了,就像你说的,找帮忙的人必须特别可靠才行,不然你把战士全派出去了,那商队剩下的人和物资说不定就直接被帮手吞并了,所以风险太大。”罗冲给大树献出的策略点评道。
“呃,是我没有想到这一点,那首领有更好的主意吗?”大树反问道。
“你说的这个办法还可以,但是你搞错了事情的本质,这次报仇的目的其实并不是杀人,而是威慑,要让他们知道害怕,对吧?”罗冲看着两人问道。
“嗯,是这么回事,可不杀人怎么让他们害怕,总不能过去骂他们一顿他们就害怕了吧?!”鼠大不解的问道。
“诶,你还说对了,就过去骂他们一顿,杀不杀人都无所谓,这次战斗对方不是已经死了不少人了吗,那就把脑袋割下来还给他们,顺便再警告他们一句,下次再来,让他们一个都回不去,不服就再揍他们一顿,打到服为止。”罗冲顺着鼠大的话接道。
“就,骂他们一顿,这样就行了?”大树也一脸懵逼的表情看着罗冲。
“光这样当然不行,既然咱们现在武力上拿不出多少人来,那就采取攻心的策略嘛,只要能吓住对方就行了,这叫装,,,故弄玄虚,对,疑兵之计,让他们摸不准我们到底有多厉害。
我的计划是这样的,你说的找帮手可以,让游伏自己判断对方的人品,招募到帮手之后商队不要继续行军,而是在原地修整,等待重骑兵归队,然后再一起回来。
让重骑兵把对方死者的脑袋都割下来,当着那些雇佣战士的面割,这样也能给他们一个威慑,让他们不敢轻易对咱们的商队动手,然后把脑袋用盐腌制一下,不然这大热天容易臭。
然后再让咱们的骑兵快马加鞭把这些脑袋给敌人送去,另外再送一封外交国书,和一面旗帜。
国书上就写他们侵犯了大汉的商队,杀了我们的族人,抢了我们的东西,就等于向汉帝国挑衅,这事儿没完,要么乖乖的送人口送牛马来赔礼道歉,甘愿臣服,要不然就洗干净脖子等着我们的十万铁骑把他们踏为灰烬。
还有那个旗帜,上面就写上‘犯强汉者,虽远必诛’,对,就是这句,还有,把这个旗帜准备两面,另一面让商队修一个京观,然后把旗帜插在上面。”罗冲想了一下说道。
“可是首领,我们上哪去弄十万的铁骑啊,咱们连十万族人都没有,这不是骗人吗?!”鼠大梗着脖子抬杠道。
“对啊,就是骗他们怎么啦?别说十万,就是咱们那样的重骑兵能拿出1000人都能吓死他们,那我说十万有什么不可以,反正他也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少,最重要的是让他们害怕就行了,要让他们知道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罗冲反呛道。
“可是,首领,他们应该看不懂咱们的汉字吧,还有,就算他们能看懂,他们会给咱们赔偿吗?”大树也出声问道。
“看不懂没关系,可以让战士们念一遍再给他们,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先入为主,咱们有自己的文字和文化,看不懂说明他们就是未开化的野蛮人,这样也能让他们更加明白和咱们的差距,让他们更恐惧。
至于会不会赔偿,这个不重要,本来就是准备吓唬他们一下而已,你奢望那么多干什么,他们如果怕了,那么愿意赔偿更好,不愿意赔偿,那就得等着咱们的大军压境,可咱们又没说什么时候动手,所以他们即使不赔偿,也要在担惊受怕中度过很长一段时间。
而且这还不是最终目的,你们说如果他们真的怕了,咱们又迟迟没有打上门去,他们最有可能干什么?”罗冲对两人问道。
“干什么?要是我的话,出了这事我肯定想出气,汉部落太厉害我惹不起,那我肯定去拿给我出主意的鑫部落出气不可。”鼠大憨憨的说道。
“没错,你终于说对一回了,这也正是我想要的结果,先让他们两个打着去吧,以后的事情等我们明年腾出手来再说。”罗冲赞赏的夸了鼠大一句,让这个身材壮硕的大汉也不好意思起来。
“那首领,你最后说的京观又是什么?”大树也为这次的讨论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