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二人一愣,孙乾忙道:“若无妹,可有女否?”
马超看孙乾的目光顿时不善,韩遂也不是傻子,这下都明白过来了,汝这是想求娶马腾之女来巩固盟约啊!
马腾也反应过来:“公祐先生且归驿馆,待吾思量一番再与汝答复。”
孙乾遂留下刘备书,拜辞归驿馆去了。
孙乾刚走,韩遂亦拜辞马腾。
马超见韩遂远去,不由得恨恨道:“好一个刘备,好一个孙乾,父亲还考虑甚么?直接回绝了便是!”
马腾大喝一声:“汝懂得甚么?若成大事,何惜一妇人?”
“那...”马超气闷。
马腾拆开刘备书信,此信经由贾诩润色,格调着实提升不少,其中恳切之意、求娶之心表现的是淋漓尽致,且刘备多用尊称,言说马腾乃是大汉肱骨,他二人乃是这世上唯二忠心于汉帝的诸侯了,更应当团结在一起。
马腾呵呵笑道:“玄德这书写的还是很诚心嘛!”
马超忿忿不言。
马腾笑骂道:“汝这小儿,当真以为吾舍得云禄嫁与刘备?”
马超惊道:“那...那父亲?”
马腾冷笑道:“自府中选一孤女扮作云禄便是,西凉、荆南,一北一南,他刘备怎知?”
马超大喜:“父亲英明!”
“去叮嘱汝那几个弟弟,莫要露出异状。”
“诺!”
却说曹昂收拾完毕,拜别许都众人,先往徐州来。
待到徐州,曹昂唤徐州众文武并凌操父子至。
“坤桃,吾知汝父子二人精擅统领水军,今兴霸在江夏,汝父子二人便统领徐州水军,伯平掌徐州马步军。”
凌操、凌统、高顺三人领命。
“元龙,汝掌徐州府库,管一任调度之事,同时元直政务交由汝处置。”
“诺。”
“广元,汝依旧掌屯田之事,凡是多与伯平相商。”
“诺。”
“德祖,锦衣卫之事与徐州政务汝可要多费心。”
杨修笑道:“主公放心便是。”
曹昂大笑:“有诸公相助,徐州吾无后顾之忧也!”
遂带大猫、徐庶并其老母、众妻妾、魏延、三千军士往荆州来。
却说刘琮自尝过男女之事的滋味,沉迷其中不可自拔,再也不去蔡瑁那里寻烦恼找不快,每日只与他结识的那个叫任假的豪商在女人身上快活。
因曹昂在时,蔡夫人每日在宅中不外出,刘琮数日拜见一次之后便不过来,后来有了女人,更是不愿意来蔡夫人这,恨不得天天在床上啪啪啪。
除了像曹昂那般天生神力、姿容不凡、大枪浴血尚且奋战、沾染汁水尚能愈战愈勇的男人,一般男人这么嗨都要吃药的。
因此任假再为刘琮安排美人儿时,刘琮艰难的从榻上爬起来,将任假拉到一旁:“任兄可有助兴之药?”
任假大喜,这任务终于快完成了!天天看着这三寸丁玩弄美人,自己却只能忍着,多痛苦啊!
任假不动声色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揽着刘琮肩膀道:“兄弟可知鹿血?”
刘琮精神一震,看着瓶中血红色的药丸,闻着那刺鼻的腥味,“莫非此物?”
任假笑道,“没错,此物以鹿血为引,内添虎骨、虎鞭、鹿鞭等物调制而成!”
刘琮大喜,拍了拍任假的肩膀,“多谢任兄,待州牧回来授吾职位,吾定厚报!”
哆哆嗦嗦的接过小瓶子,直接嚼崩豆一般吃了半瓶,脸上当即涌上一股潮红。
腿也有劲儿了,手也不哆嗦了,看了看裤裆,小兄弟虽然依旧那么短小,好歹也有动静了,直接冲入房内办正事。
连续做八天,一般人的身体就受不了了,刘琮一开始的时候还算节制,后来就不行了,那个诱惑他抵挡不住。
色乃刮骨刀,虎狼药鼎烧。
刘琮的生命力渐渐被抽取到那三寸丁上去,任假五天送了三次药,第三次看刘琮时,刘琮耷拉着眼皮,面色灰黄,眼圈发黑,头发枯乱,浑身都是难闻的味道。
任假留下数瓶鹿血丹,去寻辛评禀报。
辛评令任假归许都,勿再至荆州。
果不数日,刘琮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模样宛如被抽干了一般。
时蔡瑁练水军,闻说刘琮死在女人肚皮上,忙来观看,使兵士验证,确实是纵欲而亡,蔡瑁长叹一声,使人为刘琮整理仪容,寻棺木盛其遗体,自往蔡夫人处报丧。
蔡夫人闻说此事,嚎啕大哭,刘琮毕竟是其亲子,如今早亡,她这个做母亲的如何不痛?
蔡瑁道:“琮儿之死因毕竟不雅,此事需压下来,免得侮了蔡家名声。”
曹昂不在,蔡夫人身边无个依靠,看了刘琮尸首,听了军士报说死因,只得从了蔡瑁意,对外称作是暴病而亡,荆州文武皆来祭拜。
不少人心中松了一口气,如今刘琮已死,曹昂也该放心的用他们,他们终于不用赋闲了。
因此刘琮的死并未在襄阳城翻起多大的波浪,甚至安葬都是草草了事,只有蔡夫人心中悲切,身无依靠在家中垂泪。
却说曹昂往荆州来,辛评使人报刘琮已死,曹昂心中去了一块忧患,快马往荆州来。
渡江,至襄阳城,辛评等荆州文武前来相迎。
曹昂勉励众人一番,带众妻妾归府,安顿完毕,把大猫的笼子放进书房,让大猫认窝,然后至府衙处理这些日子积攒的政务。
唤辛评至,与徐庶二人见过,与二人分拨一番政务,将襄阳情势与徐庶介绍完毕,三人便开始处理政务。
然后曹昂设宴,请蒯良、蒯越至,五人痛饮一番,遣人归府报妻妾,言说今日不归,于官署之中处理政事。
除曹昂外四人皆醉,曹昂使兵士送众人归,自往蔡夫人处去。
时蔡夫人身穿素白衣,已然消瘦,闻有人敲门,挣扎着起身来开门,见是曹昂,一下扑进曹昂怀中,“主人,妾好苦啊!”
曹昂心下一叹,抚摸着蔡夫人青丝,用脚勾上门,轻轻抱着蔡夫人往屋内去,“乖,吾不是回来了?以后有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