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果是别人,这场已经输了。
但孟柯不同。
见所有人看着自己,孟柯平静的将牌桌上的三张牌翻转过来。
8,8,K
“不好意思,我赢了。”
说完,他立刻就把牌桌上所有的钱收了过来。
有了幻象,别说88K,场场豹子也是易如反掌。
查牌也不能看出任何异常。
被人说出老千更是找不出证据,每一张牌不多不少,洗牌发牌都是庄家,孟柯全程只有在翻牌的时候碰到过这三张牌。
如果这也能出老千,那就由不得别人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噩梦了。
所以,这三人不可能怀疑到他的身上。
孟柯将钱整好,开始洗牌,切牌,上一场他赢了,这一场他就是庄家。
发完牌,这局的运气居然非常好,对子两张9。
牌桌上的钱开始堆积,精神力扫过,只有鸭舌帽的牌是345,顺子比他大。
到了最后剩他和这人对牌。
两人都是不翻牌的博运气,就看谁先沉不住气开牌了。
不过这次,
孟柯眼神飘忽,好像有些犹豫不决,忽然,他抢先一步看了自己的牌,然后,他果断甩钱开牌对方。
3
4
…
6!
看到最后一张牌,他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悻悻的笑容。
“好险,不好意思,我赢了。”再次将钱拿过桌前。
经过两把,终于是有了一些资本。
第三把开始,看完牌走了两轮,孟柯开牌一个比自己牌面大的人,没用幻象,毫无疑问,他被自动弃牌了。
连赢两把已经引起了别人的关注,如果第三把再赢就容易被怀疑了。
打牌那有不输的道理?
只要掌握好这个度,孟柯也连输过,只是不会伤及根本资金。
在一场场牌局中,他面前的钱少的时候输得只剩一万,多的时候更是十几万都有。
慢慢打下来,他也确定了对桌的四人没有人出千,都是靠运气和经验在打牌。
而且也真的是财大气粗,有人输了二十多万,脸都不带变一变的,一直是那副淡然如水的模样。
最后一把。
孟柯看牌。
AAK
环顾其他人一圈,他想也不想就弃牌退出了游戏。
“时间不早,也快到饭点了,各位下次再玩吧,我先走了。”
说完,他用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将钱装好,起身离开房间。
从小卖铺走出,直接滴滴打车去银行。
原本只有三位数的银行卡,在他将钱全部存进去后,立刻就变成了十三万五千七。
他做了什么吗?
不!
他什么也没做,不过是打了一下午炸金花。
轻轻松松十三万。
这十三万该是多少上班族几年也赚不到的数字啊!
这就让人很开心了。
在回家的路上,孟柯心情颇为愉悦。
回到家,拉开窗帘,金灿灿的晚霞照射在他的脸上,坐回电脑椅上,他闭上眼睛的表情若有所思,手指一下下扣打着桌面。
能力开发才最为重要,赚钱只是其次的,十三万已经足够了。
接下来,孟柯整理了一下思绪。
身体的强化已经步入正轨,但睾酮素的吸收需要一个过程和时间,他已经在加速了。
先将这件事放去一旁,孟柯揉了揉额角,地球计划仿佛成为了他的重点,可是,现实中的幻象又很难真正的影响现实。
不过,自从他发现自己能够影响乞丐的梦境以后,他就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建设一个梦境世界!
凭借他对幻象的控制,在梦境这种虚假的世界孟柯的幻想能力就会变成创始神般的虚空造物。
只要他敢想,没有不可能。
难道这才是我能力的正确打开方式?
“是了,如果用幻象同步感官,甚至玩家们也能进入这个世界!”
这就像当初陈立进入幻象身体一样,虽然他的意识还是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可是,只要孟柯用精神力压制住他的身体,外表上就会呈现出一种一动不动的失魂状态。
或许我应该找植物人?
植物人甚至不用压制他们的身体,直接把他们的感官切换入幻象身体就可以。
孟柯意识飘飞至一个在人民医院附近的连接者身旁,精神力扫过,立刻找到了几个目标。
忽然,他眉头一跳,在所有植物人里,他竟然看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嘲讽女和肌肉男。
除开这两人,孟柯对剩下五人投放了精神之线。
阻断五感,孟柯在每个人意识里开放出同一个画面,下一秒,幻象身体同步。
……
“你们是我见过素质最差的一批!”
什、什么?
方北骇然的从地上爬起,在他的四周,四个穿着现代衣服的人躺在简陋帐篷内。
一个满头白发的神秘人站在不远处,穿着一身黑袍,腰间别着一把血色长剑,在神秘人的脸上,无数血色的螺旋花纹扭曲着。
“这是哪里?我不是死了吗?!”
一个斯斯文文的眼睛男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环顾四周。
“方北!”
方北忽然记起来了,这个眼镜男是自己的死党,名叫吉镇,他们在同一辆车上,然后,车翻了……
方北警惕的拉着吉镇离开昏迷的人群,他们两个站在一旁,方北指了指不远处的神秘人,示意吉镇不要出声。
没过多久,又有一个人醒来。
很诡异,这个人醒来后神态平静,看了看神秘人,又看了看不敢出声的方北两人,然后,他就那样站在了原地。
不多时,最后两人也苏醒过来。
“方北,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这诡异的地方让死党吉镇忍不住有些毛骨悚然,向平静的方北问道。
在他的记忆中,他们乘坐的公交车直直的冲出了护栏,“嘭”的一声巨响,他就来到了这里。
“啧,你们是我见过素质最差的一批。”
没有人说话,神秘人的声音突然响起,就好像有一股诡异寒气莫名的涌入所有人的心底,他们纷纷将惊骇的目光投向神秘人。
“你是谁?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一个穿着黑色中山装的干瘦老者颤颤巍巍的上前一步,眼中还带有一丝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