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灿听到这个忍者说的话后感觉很懵圈,内心腹诽道:
现在反派的智商都这么高的么????
我特么不久爬了个山侦察了下么?也没干别的事啊?
李灿悻悻然的扔下手中的饭然后费力的咽下嘴里的饭,艰难的看着阿廖沙。
阿廖沙会意的看向谭雅,谭雅会意的看向水杯,水杯会意的看向…………
划地(大雾)
阿廖沙立刻跑开做好战斗准备,谭雅则是端起水杯递给了李灿,李灿接过水杯后灌了一大口后,喘着气说道:“这都什么世道?连饭都不让人好好吃!”
李灿怒气冲冲的站起来对着手下的一个士兵说道:“去把青木给我叫过来,要快!”
看着奔跑过来的青木,李灿拉着青木还有谭雅和阿廖沙很快的开了一个短会,众人纷纷在李灿的命令下做好了战斗姿态。就在众人各就各位做好战斗准备的时候,四辆坦克还有满载着一个连队的卡车伴随着滚滚黄尘向着李灿的基地冲了过来。
“砰”的一声对面的坦克在李灿他们刚刚能看到一个黑点的时候就开了火。
李灿暗骂一声,该死的,这么远就开火!
一道白光闪过,炮弹呼啸的打到了发电厂上,并没有立刻爆炸,“几秒钟后”,就在李灿趴在地上疑惑的扭头看着发电厂的时候,一阵沉闷的声音从发电厂远远地传来过来。
阿廖沙慌忙在通讯装置中对着李灿喊道:“指挥官!指挥官!赶紧用手肘撑起来,不要将肚子依靠在地面,否则内脏会被震碎的!”
李灿听到后立刻躬起身子用手肘与膝盖支撑起身子做出一个类似于“平板撑”的动作。李灿感受着肚子上的腹肌传来的酸痛感,腹诽对敌人说道:“我谢谢你们的免费健身课!”
“砰,砰”又是两辆坦克开火了,李灿刚刚放在地面的肚子听到坦克开火的声音后又马上躬了起来躲避炮弹的震波。
李灿灰头土脸的看着对方的坦克,却惊讶的发现对方在三轮齐射后,中间的两辆坦克径直向自己冲了过来,剩余的两辆坦克带着少量的步兵从左右两翼包抄了过来。
李灿终于忍不住了怒骂道:“这还怎么打?”
李灿在通讯装置中对着青木说道:“青木青木,计划有变,敌方的坦克分裂了,我在重复一遍,敌方的坦克分裂了,你部现在计划变更为:不惜一切代价,解决掉两辆坦克后立刻支援右翼!,我再重复一遍:你部现在计划变更为:不惜一切代价,解决掉两辆坦克后立刻支援右翼!”
青木在通讯装置中回答道:“青木收到,青木收到,重复命令:解决敌人坦克后,立刻支援右翼!”
李灿又对阿廖沙说道:“阿廖沙,阿廖沙,我知道你剩余的动员兵只有三个!但是,我命令你不论用什么办法,给我拖住右翼敌人,为青木消灭坦克赢的时间!我再重复一遍:我命令你不论用什么办法,给我拖住右翼敌人,为青木消灭坦克赢的时间!”
阿廖沙回答道:“阿廖沙明白,阿廖沙明白,誓死完成任务!”
李灿旋即又对谭雅说道:“谭雅,谭雅,我命令你一个人冲上去解决左边的那个坦克,然后运用时间腰带传回原点,并且让忍者部队在青木他们消灭坦克后迅速的消灭敌人的步兵!”
谭雅点了点头说道:“明白,指挥官,可是左翼的步兵怎么办?”
李灿一咬牙说道:“左翼的敌人交给我,他们全是步兵,我来拖住他们为你们赢取时间!”
就在李灿下达命令的功夫,坦克很快的冲到了跟前,李灿他们埋在尘土中一动不动,静静地等待着坦克的到来。
200米,150米,150米,100米….20米。
李灿对着通讯装置怒吼道:“青木,就是现在!”
青木带领十个坦克杀手听到命令后立刻从地洞中跳了出来,拿着手中的MX - 19等离子切割炮向敌人开炮,MX - 19等离子切割炮可以在数秒内溶化几英尺的装甲,更何况是这种所谓的“新型坦克”,几秒过后,随着MX - 19等离子切割炮的亮光闪烁,两辆坦克眨眼间就变成了“奶酪”。
看到摧毁了敌方的坦克后,提前扔下烟雾弹的忍者立刻冲杀了上来远远地扔出了手中的手里剑,拔出太刀对着敌人冲了上去,激战在一起,而青木他们则趁着敌人一片混乱的时候背起沉重的MX - 19等离子切割炮向右翼跑去。
右翼,阿廖沙带着手下的三个动员兵埋在黄尘之中等待着坦克的到来。
50米,30米,20米,10米,坦克临近了!!!
突然!!右翼的坦克看到青木他们袭击中翼的两辆坦克后,立刻原地调整好炮管方向,准备支援中翼的坦克,可就在几秒的功夫,随着青木闪烁着光芒将中翼的两辆坦克打成“奶酪筛子”。右翼的坦克只能无奈的看着混战在一起的士兵们,收起了炮火支援的想法。
尽管只有十米的距离,阿廖沙他们还是不敢轻举妄动,这个距离已经足够在他们将燃烧弹扔到坦克身上之前就被坦克前面的机关炮打死了。阿廖沙他们静静的蛰伏着。
可是!!!已经转过了身子的坦克并没有按照原本的方向继续驶去,而是对准了阿廖沙的方向冲了过来,想要靠近中翼用机关炮支援中翼!
看着近在咫尺的坦克,阿廖沙心急如焚,坦克这样过来的话,所有人都得死!他们现在的位置正好面对着坦克机关炮的射击范围!阿廖沙和征召兵们一动也不敢动。
随着坦克的前进,一个倒霉的征召兵正好埋伏在坦克前进的道路上,他微微的抬起头看了看冲着他驶过来的坦克,自嘲的笑了笑。悄悄地伸出自己的手指对着阿廖沙他们比划出了一个“胜利(Yeah)”的手势。
阿廖沙目眦欲裂看着被坦克缓缓压过的征召兵,这名征召兵即便是死也没有发出一点点声音,坦克从他的身上压了过去,就好像普通人被风轻轻的吹过一般,但是,从他未被坦克压过的右臂伸出的“胜利”手势不断地扭曲的程度可以感受到他的痛苦........
阿廖沙无奈的闭上双眼,内心默默的说道:“再见了,我的兄弟,愿你走在高高的草丛中回家.........”
这名征召兵用他的生命为他的同伴们成功的放松了敌人的警惕,让敌人误以为这里没有敌人。阿廖沙他们静静的等待着敌人的坦克转动着履带缓缓的驶过,就在履带的风吹起的黄尘刮到阿廖沙他们的脸庞的同时,阿廖沙和剩下的两个征召兵一跃而起。
阿廖沙用突击步枪不断地点射着试图还击的敌人,而剩下的两个征召兵则拿出燃烧弹拍在了坦克的后面,然后拿起突击步枪加入了射击的队列。
坦克缓缓的停了下来,并没有像阿廖沙想象的那样露出滚滚的黑烟,而是不断地转动着,试图用车前的机关炮转过来对准阿廖沙他们进行扫射。
阿廖沙他们只好不断地贴着坦克随着坦克运转,可是他们的正对面还有敌人!
阿廖沙被动的贴着坦克避免被机关炮“突突”,对面敌人的步兵一时间也打不到他们,阿廖沙他们也不敢举枪还击,一时间,右翼的战场竟然出现了诡异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