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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心痛的很

方惜朝东倒西歪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口中不停的咒骂着那胖子,心痛的很!肝痛的很!

这盒细丝竟然花去了自己两百两银子,奸商,奸商啊!

以后要是碰上了你唐门的弟子,劳资必定好好刁难刁难!!

回到家中刚打开小院大门,方惜朝感觉到了,围墙的砖瓦掉落在院中一块,是有人闯进来过!

不是!有人翻墙进来过。

方惜朝急忙来到枯井旁,看了看枯井里做的记号,心中才松了一口气!

走到房门旁,门框上的树叶已经掉了下来,打开房门,只见地上被撒上香灰的地方多了几处脚印。

业余太业余了,就这水品也敢闯到自己家来,不用想都知道是谁派的人来,只怕是今晚这些人便要来杀自己了!

好啊!正好拿你们来试一试这丝线的劲道。

此时马府中,只见大门紧闭,院内中的下人披麻戴孝的,大堂中摆着马钱风的棺椁,马步芳的书房内。

“齐千户你可要帮下官报仇啊!定是那方惜朝用计害死了我侄儿。”

再看那齐千户,此人名叫齐雄,是北镇抚司的千户!

只见他年方约有不惑之年,脸型修长,鹰眼高鼻,身穿红袍千户飞鱼服,腰间别着一把快剑,看来此人是用剑的高手。

“好了,本官知道了!你还是先把你侄儿的丧葬办好吧!”

“本官隶属于北镇抚司,那李正与方惜朝隶属于西司,都还是那张震属下的人,此事又是你西司的案件。”

“本官也不好前去指手画脚的,死者为大,你还是先把你侄子的后事处理好吧!”

说完,齐雄来到大堂给马钱风上了一炷香以后便走了。

马步芳见此恶怒:“哼!平日里要我给你们敛财,到了自己真有事的时候,一个个的都不见了踪影,还是得靠我自己来为风儿报仇,一群狗杂种。”

此时出了马家大门的齐雄皱眉:“哼!废物一个!”

“这李正和方惜朝二人还是总旗和兵丁的时候都解决不了,还想让那没用的马钱风加持百户,真是丢我锦衣卫的脸,现在那李正方惜朝二人一个百户一个总旗又如何解决?”

“现在如今北司里又有人想将二人招入麾下,本官才难得为了你那废物侄子汤这趟混水,“看来这马步芳背后的大树也要离他而去了。

黝黑的街巷中,只见四个黑影快速的穿梭在西城的小巷内,不多时便靠近了方惜朝的破屋子。

只见领头的指了几下,几人便分开行动了,只见其中二人贴在墙外,另外二人上了屋顶。

屋外的二人拿出吹管,对着房间里便吹起了迷烟。

等了一会,二人破门而入来到床边,手起刀落对着床上就是一轮乱砍。

不对劲!领头人揭开被子一看,床上那有什么人!

”不好中计了!“便吹起口哨,扯呼,领着众人翻墙退去。

只是他们不知道自己后边跟着一个死神,方惜朝刚才并未在家中动手!

只因为这五百多斤的肉,自己在家实在是不好处理啊!方惜朝自己才懒得挖坑埋人!

四人并未发现背后有人!

只见跑在最后的人被一双黑手捂住口鼻拖入黑巷中!

三人跑过一颗树时,前面二人过去了。

第三人正要跑过大树,他突然双手捂住脖子,一阵刺痛传来,接着只见此人在黑夜中被提上了树!

他口中想要大喊,可是却发不出声,挣扎了一会便没了生机。

这时候领头的发现有什么不对,回头一看只有一人了!

”老三和老四那去了?“

”不知道啊?刚刚他们还在我后边的啊!“

老大感觉不好,带着老二往回走,只是一转身,老二也不见了。

老大回首这下子开始害怕了,惊恐着:”谁?谁在那装神弄鬼的?“

”你把我的兄弟们怎么了?“

可是安静的街巷无人回答他,老大只感觉背后一凉,还没有回头只感觉自己被勒住了。

啊,啊!他口中说不出话,只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这时候他看见了一个少年向他走来,少年面无表情,浑身阴冷,这就是他这辈子看到的最后的一幕了!

收起尸体脖子上的钢丝,方惜朝便向着马府而去。

马步芳现在可是焦急难耐,说道理现在自己派出去的人也该回来了,怎么还没有给自己回信啊?

马步芳走在房间里焦急的等待着!

”马大人可是在等什么人?“

一整声音传来,马步芳惊呼:”谁?是谁在说话?“

只见方惜朝手里拿着两大坛酒便从门外进来!

马步芳见来人是方惜朝,心中大怒,拔出屋内的绣春刀就劈向方惜朝,方惜朝也没闪躲,直接抬起一脚将马步芳踹翻。

马步芳只感觉自己的肚子痛死了,想要把肚子的酸水都吐出来。

”好你个贼子!半夜闯入上官府邸,刺杀上官,本官定绝不!!!!“

话还没说完,方惜朝又一脚踢了上来,马步芳吃痛的抱着肚子,不敢再语

方惜朝将酒放在桌子上:”马大人,痛失侄子,下官这才半夜带酒来与大人共饮,想让大人借酒消愁。“

”本官不喝!“

方惜朝起身又是一脚!

”喝,喝,我喝!“

”哼!本官的自称都不用了吗!“

方惜朝上前来,将马步芳身上的脚印亲自拍干净道:”大人!您这才是了解了下官的一番用心。“

只见马步芳拿起酒坛,喝了几口便不喝!

我实在是有些喝不下了!

方惜朝看着笑了道:”大人,下官半夜送来酒,大人岂有不喝之理。“

说罢,方惜朝突然起身将马步芳勒住,将整坛酒灌入马步芳口中,灌了一坛,又将第二坛打开灌入马步芳的嘴里。

只见马步芳现在是又吐又喝,好不难受。

喝罢!马步芳想要大喊,但他却被方惜朝用双臂勒住脖子,发不出声音,只能双手拍打着方惜朝的手臂。

可是方惜朝的双臂就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马步芳拍打了一会,就被方惜朝勒晕了过去。

方惜朝见人晕了,扛起马步芳,拿上一个酒坛便出了门。

走到花园的庭院中,脱下马步芳一只鞋子放在地上,将酒坛扔入水潭中。

突然,方惜朝直接按马步芳的头按在水里!

不一会马步芳喘不过气来,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可是他的双手被方惜朝反捆着,头被按在水里传出来剧烈的气泡。

方惜朝脸色平静,双眼望着夜空,眼神中有着说不出的阴冷,丝毫不管身下发马步芳挣扎的有多厉害。

不一会马步芳不再动了,可方惜朝却还是继续将他的头按在水中,没有想拉起来的意思。

又过了几十息,方惜朝才起身将马步芳提起,将整个人扔入了水潭中。

回到马步芳房中将自己坐过的凳子放回原位,将自己来过的痕迹消除后,便起身跳出墙去,消失在了夜空中。

回到家中将被砍烂的被子换下,破烂的被子扔到了街边,不一会便被乞丐捡走。

做完一切,已是丑时!

得了,今晚又不用睡了,在床上运了一会功,便起身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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