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又一次从东方出现,圣虚又一次从自己的房间里醒了过来,圣虚睁开眼睛之后便立刻下床,出了门,走到隔壁的房间里,然后使劲的敲打门。
“吴老二,起来,快起来啊,太阳快要来抢你女人了,你怎么还不起来啊……
坏了,我不会死了吧,这不会是我死后的魂魄吧,所以我叫他们,他们听不见我魂魄的声音。”
在圣虚叫了吴老二几声之后,见无人回答,圣虚开始胡思乱想,眼里开始落泪,落泪的速度,堪比被丈夫冷落在家的小媳妇。
“苍天啊,我怎么这么可怜啊,如果不是为了给李清那混小子算卦,我也不会着那混小子的道,也不会喝多酒,也不会中毒,现在也不会死,我太惨了……”
“圣虚老神棍,你大早晨的狼嚎什么?”吴老二打着呵欠从圣虚的身后出来。
“别理我,我死了。”圣虚哭着说道。
“你死了,还能够和我说话。”吴老二先是一愣,随后想清楚了圣虚话的意思,走到圣虚的面前笑着说道。
而圣虚的哭声也是戛然而止,然后笑了,就如同孩子一般,哭的快,笑的也快,随即圣虚笑着说道:“对啊,我能够和你说话,这就说明我没死,吴老二你说我是不是没有死?”
圣虚兴奋的看着吴老二,等待着吴老二的回答。
吴老二无奈道:“老神棍啊,这个问题你每天都问,烦不烦啊。”
圣虚不管吴老二的牢骚,对着吴老二急切道:“你快说,我到底死没死?”
“没死,没死。”吴老二不耐烦的说道。
顿时圣虚喜笑连连,捋着胡须自语道:“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随后圣虚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对着吴老二怒道:“刚才我叫你,你怎么不回答我,都怪你……吓得老道我都以为自己死了。”
吴老二道:“我只是去了趟茅房而已。”
“奥,好吧。”圣虚答应了声,随后不在理会吴老二,而是向着李清的房间走去。
过月亮门,走回廊,过百米,来到李清的房间,圣虚快速的推门进入,大声的喊道:“李清,醒了没?”
然而回应圣虚的只有幺妹的声音,幺妹佯怒道:“圣虚爷爷,你如果在这样吵我哥哥休息的话,我就让我吴叔叔将你赶出去。”
圣虚一听幺妹这样说,立刻讪笑道:“我这不是担心你哥哥的身体吗,嘿嘿。”
幺妹立刻生气道:“哼,我看担心哥哥的身体是假的,想要解药是真的吧。”
圣虚一开始守着李清的时候,幺妹真以为圣虚是担心李清的,但经过吴老二解释后,幺妹才知道圣虚是担心哥哥死了,没人给他解药。
圣虚听幺妹如此说道,老脸一红,随即转移话题道:“你哥哥还没有醒吗?”
幺妹看了眼床上躺着的李清,眼圈一红,回答道:“还没有,也不知道哥哥什么时候醒,如今已经昏迷三天了,大夫说哥哥昏迷个两三天就会醒来,怎么现在还没有醒啊。”
圣虚见幺妹伤心,立刻笑着安慰幺妹道:“放心,有一句话说的好,叫做好人活不长,祸害活千年,就凭你哥满肚子坏心眼,肯定不会早死。”
“老神棍,你的解药还要不要了。”床上的李清就在此刻醒来,虚弱的对着圣虚说道。
圣虚的笑容存在着,然而心里却是暗骂道:“这李清醒的忒不是时候。”
随即转身笑容满面的对李清道:“哎呀呀,李老弟,你终于醒了,可是担心死为兄了。”
幺妹却是直接扑到李清身上,落泪道:“哥哥,你终于醒了,担心死我了。”
“嘶!”李清倒吸了口凉气,随即抚摸着幺妹的头发道:“哥哥这不是醒了吗,快起来,你压着哥哥的伤口了。”
幺妹快速的起来,擦了擦眼泪,对着李清笑着说道:“哥哥,你饿不,我去给你拿粥。”
说着幺妹就就蹦蹦跳跳的出去,大概是向着厨房的方向去了,李清苍白的脸看着幺妹出去的背影,露着微笑。
上一世自己为什么都会!
还不是为了引起父母的关注吗,但他们始终没有关注过自己,如今有妹妹关心也不错……
有人关心真好啊,但这终究不是属于我的生活,我还是要回自己的年代的。
那个年代里,还有我暗恋的那个她呢,不知道她现在做什么……
柳腰花态般的身材,白皙的皮肤,长长的秀发,阳光下因回首甜甜一笑而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
美女、美女,这个词语的出现大概就是形容她的,李清想着暗恋的她露出甜甜的笑容,然后圣虚愁眉不展的脸出现在了李清的眼前,李清的笑容戛然而止。
“嘿嘿,李老弟,什么时候给我解药啊?”圣虚挑着眉,虽是献媚,但配在圣虚愁眉不展的脸上却是十分的难看。
“煞风景,真是煞风景。”
李清喃喃自语了句,然后重新躺下,闭上了眼睛。
圣虚还想说什么,但又怕惹怒李清,真的不给他解药的话,那就惨了,况且在他还不知道他的师兄在哪里的情况下。
就在圣虚觉得尴尬的时刻,李清门外传来魔性的笑声
“哇哈哈哈哈,李清我们来看你了。”
李清感觉门外的声音震得房间内的房梁都在震动,不用想,李清就知道是程处默来了,如果是程咬金的话,他会管李清叫做小李子。
果真,就在话音刚刚落下之后,一道让太阳羞涩,一度觉得自己业务能力不行,以为自己还未将黑夜驱散的黝黑魁梧的身影出现在了李清面前。
“处默,你下次来的时候能不能小点声音,我家的丫鬟都要以为有人来我家抢劫了。”李清费力的坐起来,苍白的脸上露出微笑着看着程处默。
程处默嘿嘿傻笑,用手挠着后脑勺。
随后又是一道声音传来,这道声音可是比程处默的声音好听多了,可谓是温文儒雅。
“哈哈,我就说让处默小点声音,可这小子偏偏不听。”
进来的是秦怀玉,一袭白衣,手配折扇,乃是一偏偏公子,如果去掉那小麦般的健康肤色的话。
李清在秦怀玉身上找到缺点后,这才偷偷的沾沾自喜,暗道:“我这白皙的皮肤,你们没有,我才是偏偏公子。”
程处默听了秦怀玉的话,脸红的辩解道:“我这不是担心李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