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程处默由于身边有两个唐朝有名的文臣之后,所以忘记了李清,如今经李清一提醒,瞬间想起。
程处默道:“哇哈哈哈,李清你快快作一首诗,让那小娘皮出来,陪俺老程睡一觉。”
李清摸了摸自己怀里的二百两银子,笑着说道:“好说,好说,老鸨你速速去问那冬月姑娘对于诗有没有哪一方面的要求,不要让我作出诗来,她听了不好在退货,本店可没有退货在这项服务。”
老鸨听了李清的话之后,对着李清笑着说道:“公子,我这就去。”
老鸨说罢,屁股扭着,手甩着手绢就退了出去。
老鸨关上了门,眼里这才又露出嫌弃之色,嘴上说道:“什么人啊,还不是看中那二百两银子了,说自己会做传世的诗,以为传世的诗是个人就能做出来啊。”
老鸨过完嘴瘾之后,这才又一步三扭的向着隔壁的房子走去。
咚咚咚!
老鸨敲了几下房门,待房间里面传出一声脆声声进字之后,老鸨这才推门进入房间。
只见房间里面有一个抱着琵琶的女子,年龄约十八九岁,坐于方塌之上,长发飘飘,鸭蛋脸面,俊眼修眉,鼻腻鹅脂,温柔沉默,身才高挑,长色纱裙遮腿,让人见之如见那九天之上的冷艳仙子一般。
此人便是程处默吵吵嚷嚷着要见的冬月姑娘。
冬月见老鸨到来,急忙将手中的琵琶放置在一旁,然后站起身来,对着老鸨脆声声的叫道:“校书长,您怎么来了。”
老鸨听冬月叫他校书长,一甩手绢说道:“哎幺,祖宗可不要叫我校书长,现如今我这个校书长比你这个校书还受苦呢……”
老鸨这时用手帕捂着脸,做一个流泪状,又接着道:“想当初我做角的时候,却是没有享到你这福分,当初的校书长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没想到啊,如今我这媳妇熬成婆啦,还要受这般的苦。”
冬月急忙安慰道:“校书长就不要哭了,这事怪冬月,可是、可是……”
冬月说道这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了,她虽是风尘女子,本应该能说善道,但只因她进入教坊里面并没有见过多少人,所以也就没有多会说。
老鸨见此也不多怪,拿下遮脸的手绢,然后伸出手握住冬月的双手,笑着对冬月道:“校书长知道你想说什么,你虽不爱说话啊……”
老鸨伸出食指轻轻一点冬月姑娘的额头,然后又道:“……但是你心里的道道却是最多的,你说如果有一首名诗写在你身上啊,会更加让你出名,更加能够挣钱,咱这教坊里面的姑娘可都没有你这算计。”
冬月轻轻笑了笑,而后又对着老板说道:“校书长,您放心,只要有一首名诗落在我头上,我能够让外面那些臭男人见我一面拿千两银子。”
“你就吹吧。”老鸨笑着说道,然后又佯怒道:“我可告诉你啊,你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客人了,一直用隔墙弹曲来忽悠客人,现在已经有很多客人不买账啦,而且啊,教坊里有很多小浪啼子等着看你笑话呢,也已经对你很是不满意了,我已经给你顶了很多压力了。”
冬月反握住老鸨的手,然后轻轻道:“让教书长笑话废心啦,冬月一定不会让教书长失望的。”
老鸨抽出手来,笑着拍了拍冬月的手,然后说道:“隔壁一位公子说他能够作出可以传世的诗来,让我过来问你以什么为题作诗。”
“奥。”冬月轻轻答应,心中思索,传世之诗一般都是一首模型诗磨了很久才会出来,这位公子居然让我直接出题,让他现做。
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此人是位老学究,心中已经藏了许多诗,另一种可能就是戏耍我。
片刻冬月心中有了算计,抬头对着老鸨问道:“校书长,外面的那位公子约有多大?”
老板疑惑,但还是说出了李清的年龄,道:“约为十七八岁。”
“果真是戏耍我。”冬月心中想道,随后对着老鸨说道:“校书长,你让那位公子随便作一首诗就可以,只要能够传世皆可。”
老鸨听了话,这就出去,然后又回到李清等人的房间里。
老鸨对着李清道:“公子,冬月姑娘说了,只要公子随便作出一首传世的诗来就可以。”
“奥,当真?”李清问向老鸨。
“当真的。”老鸨点头。
“拿笔墨纸砚。”李清喊道,随便作一首,那真的是太好了,他肚子可以传世的诗千首不止,如果有钱给的话,李清可以将华夏上下五千年的诗全部拿出来。
笔墨纸砚很快拿了上来,李清兴奋的拿起毛笔,然后沾了墨,在快要下笔的时候,李清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
自己的字很丑,他还想到了魏征看自己投行卷时的便秘模样。
于是李清放下了笔,程处默等着见冬月呢,见李清放下笔之后,立刻焦急的说道:“李清,你怎么不写了。”
李清可咳嗽了几声,道:“你见那位诗人是自己写的,都是诗人灵感突发,然后在不经意间念出来,而旁边呢,会有一个提笔写字的小童给写下来。”
谎言更美满,李清很骄傲。
“切。”程处默满脸的不信,然后说道:“字写的难看就难看呗,还找这么多理由做什么。”
笑容满面的李清顿时有一种想要杀人的感觉,他愤怒的眼睛程处默。
妈蛋,老子全身上下就这一个坏毛病,还被他说出来了。
他难道就不知道看破不说破,还是好朋友嘛。
李清手指着程处默大喊:“老子的刀呢,拿出来给我杀了他。”
啪!
五十两银子拍在桌子上的声音,李清又笑了,对着程处默道:“哎呀呀,诗好说,让房遗爱写。”
房遗爱在走神期间,忽然听到李清让他写诗,愣道:“为什么让我写。”
“老神棍,点他。”李清瞅着房遗爱,叫圣虚点房遗爱。
房遗爱是胆小的,一听李清让圣虚点他,立刻头一缩,拿起笔来道:“我写,我写还不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