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尘的呢喃落入了杜家父子的耳中,但是他们哪里知道什么千年青炎果是什么东西,只有一脸的茫然。
如果确定杜德岳所说的东西是千年青炎果的话,那秦尘不免得要调整下自己的计划了。
相比较朱果,秦尘对千年青炎果的兴趣更大一些。
而且如果这时候能得到千年青炎果的话,秦尘完全有信心在利用千年青炎果修成一项神通!
“拍卖什么时候开始?”秦尘问道。
“额……五日之后。”杜德岳回想道。
“行,届时你命人给我带路,如果真的是千年青炎果的话,我不会吝啬对你的奖赏。”秦尘淡笑道。
秦尘这句话说出口来,杜家的其他人还没有什么感觉,杜德岳的心却是不争气的跳动了起来。
假如秦尘真如他所想的那般,和那位道人是一流的人物,杜家未来百年的富贵唾手可得!
今天秦尘是客人,他坐在主座之上本就让杜家的小辈有些议论。
此时更是口出狂言:‘不会吝啬对你的奖赏’,他当自己是什么人?
杜老爷子给他几分颜面,他竟然还蹬鼻子上脸了?
“哼,有些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率先出声的不是杜家的纨绔二爷,反倒是入赘杜家的三姑爷。
杜德岳育有三儿一女,长子杜青山,次子杜青峰,长女杜青薇,幼子杜青龙!
唐帆是杜青薇的老公,入赘杜家近二十年,在杜家有着不小的影响力。
杜家名下的财产公司有不少都是在他的掌管之下的。
“唐帆怎么说话的!”杜青山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下来,不用杜德岳说话,他就已经拍案而起训斥起了唐帆。
“大哥,这人年纪轻轻的能有什么本身?爸他不会是被骗了吧?你刚才听他说了什么?不会吝啬奖赏咱爸,真是可笑!”唐帆指着秦尘的鼻子道。
“混账!快给秦先生道歉!”
“大哥,爸他糊涂,您怎么也……”
“啪!”身旁一个巴掌甩在了唐帆脸上。
唐帆不敢置信的回头看去,刚才抽他的赫然是他一直以来都不怎么看得起的二哥,杜青峰。
在他眼中杜青峰就是杜家最大的寄生虫,整天就知道趴在杜家这个庞然大物上吸血吃肉,不断的消费杜家多年积攒下来的人脉、影响力。
若是没有杜家,他算个什么东西!
可是今天他竟然打了自己!
唐帆捂着自己的脸庞,面色不由得涨红起来。
“二哥,你干什么呢!”
杜青薇心疼的看着自己丈夫,不满的向杜青峰吼了一声。
“哼,眼睛长在天灵盖上的家伙,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杜青峰审时度势的功夫还是有的,秦尘在他父亲和大哥心目中的地位明显很高。
这种时候站出来去触霉头,这不是傻.逼行为是什么?
这唐帆早就看他不爽了,自以为掌握了杜家的经济,就掌握了杜家的命脉了吗?
马德,自己的花销也该管制,早想削他了!
杜青峰趁此机会也是为自己出了一口恶气。
“爸,唐帆也是为了您好,您倒是说句话啊!”杜青薇横了一眼杜青峰,转而向杜德岳求助道。
但是一向对她宠爱的杜德岳今天的行为却十分反常,他沉默了一会之后,竟将目光投向了秦尘:“秦先生,您看这件事怎么处理?”
秦尘只是笑笑,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敲击着桌面:“这是你的家势,以前你怎么做的,现在怎么做就是。”
“嗯,我明白了。”
杜德岳微微颔首,旋即轻声道:“阿忠。”
“大哥,我在。”一个身形微微有些佝偻,略显老态的老者应声而处。
虽然他外表老态龙钟,可是秦尘却能感觉得到,他绝对不是表面上那么虚弱的。
他眼中精光内敛,年纪虽说比杜德岳要小一些,但是却也已踏入花甲之间。
体内汹涌的气血和盛年之士都不弱多少,如果单纯的以实力来衡量,他恐怕比杜德岳还要强出一筹半筹!
“唐帆出言不逊冲撞了我的贵客,虽然他不是青门中人,但却是我的女婿,现在革去他在杜家所有产业的职务,以后不再参与经营,让人带下去……执行家法,以儆效尤!”
杜德岳冷酷的话语犹如丧钟一般在唐帆耳畔敲响。
他难以置信,只不过是区区几句话的事情,竟然为他换来了如此之重的惩罚,他可是为杜德岳说话啊!
秦尘看着杜德岳当着他的面对唐帆做出了重处并未干预。
唐帆对于他的身份有质疑并不奇怪,他现在这副身躯不过十九岁,从外表看上去仍旧稚气未脱。
或许是因为他踏入了后天武者境,整个人的气质有了一丝蜕变,但是人的气质外貌又岂是一朝一夕之间就能改变的。
时间太短了,他也太年轻了,无法令人信服也在预料之中。
他原本甚至还准备好了出手镇服杜家其他人,看样子倒是没有出手的必要了。
在杜家的这场晚宴说不上来愉快,但是却给秦尘带来了不小的收获,五天之后,他很期待西南之行!
……
“秦尘,你搬到哪儿去了,怎么不在宿舍里?我问了你舍友,你舍友也不清楚你电话号码,找到你辅导员才弄到你手机号码……”第二天秦尘奇迹般的接到了黄雪琪的电话。
秦尘默默无语的等待她一通抱怨之后,这才听到她提到正事:“秦尘,今天我爸在家……他叫我……让你回来……”
黄雪琪吞吞吐吐半天才说清楚:“他让我叫你回来吃顿饭。”
“嗯,知道了。”秦尘淡淡的应道。
如果是黄雪琪叫他吃饭的话,他自是没有什么兴趣的,不过黄雪琪的父亲邀请他吃饭,那意义就不同了,他略一思考就答应了下来。
“等下,还有件事。”
秦尘依旧冷淡道:“什么事?”
“就是前天晚上你开车送我回来的,我爸好像看到了……我从车上下来,但是没看见是你开的车,额,你明白我的意思?”黄雪琪声音有些不自然道。
秦尘心中毫无波澜,仍旧淡淡应道:“你想让我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