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妹子,你这边风景不错啊!”
桑冲自以为得计的望着天空,一脸自信的玩着套路,完全没有注意到秦明月狐疑的眼神——
我遇见神经病啦?他到底是看见什么了,就说风景好,房子旁边唯一的那棵大树吗?
“哎大妹子,你看!这几朵云彩,一会儿排成个人字,一会儿排成个一字,挺有意思啊!”
秦明月抬头望着天空,并没有看到一会儿排成个人字,一会儿排成个一字的云彩,即使真的能看到,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意思,听村里老人说过,有的小孩子偶尔会看到大人们看不到的东西,比如一头白色的毛驴呀,无头人在天上飞呀,也不知是真看到了,还是骗人的,反正自己是没看到过。
可大叔又不是小孩子,秦明月眨巴了眨吧眼,试着猜测道:“……大叔,你是不是生病了?”
“是啊,生病啦。”桑冲忙不迭的点头。
果然!秦明月就知道,她家猫生病的时候,就经常一动不动的望着天空,仿佛处在另一个次元一样。
“那要不要吃点药?”
“太要了!”桑冲感动的说着,你看看,人家小姑娘多好,不用自己苦思冥想,就帮忙找好了借口,他顺杆往上爬,“这不是家里没有热水,所以才……”
秦明月早已看出桑冲有内伤在身,犹如风中枯木,虽然有那么点把妹的小心思,但是技巧实在拙劣。不过话说回来,遇到她这么漂亮温柔又可爱的美眉,谁不想把上一把呢?
情有可原。
秦明月富有同情心的说:“等水烧开了,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喝的,但是吃药可不能拖,我给你倒杯水吧。”
“太感谢了!”桑冲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一户人家给过自己一碗水喝,后来东窗事发,更是人人喊打,可曾再喝过一碗热水?
如今,“大妹子,我……我啥也不说了。”喝完热水,桑冲泪流满面,提着烧开的水壶便走。
喝了热水不说声谢谢?
“谢谢啊!”桑冲回头说道。
“大叔,你的桶。”秦明月指道,怎么把桶忘啦?
“是你的桶。”桑冲双目含泪,回眸一笑,跟哭似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水桶送人了。
“喵!”路边的野猫顿时被吓的毛骨悚然,一声悲鸣,跑开了!
“我的桶?”秦明月咬着手指,看桑冲渐行渐远,不明所以。
眼泪被风吹干。
咦,我怎么真哭啦?桑冲抹去泪痕,哑然失笑,演戏演这样,一次NG都没有,真他玛德应该拿影帝呀!
桑冲的套路便是这样,第一次给人留下一个看似人畜无害,天真可爱的印象,其实他已经踩过了点,观察好了房屋院落的布局,一个邪恶的计划已然在腹中酝酿了起来。
鱼,上岸了!
秦淮河畔,易青北提着长刀,仔细的看着河里的水文,几天下来,终于得出了这个结论,若放在普通人眼里,是万万看不出什么端倪的。
这次看你哪里走!
易青北抬头望着河边一排排鳞次栉比的房屋,开始了新一轮的搜寻,相信距离找到水鬼,不会太远,他还要赶回白鹿洞书院,准备新生考试呢。
“距书院考试没几天了,大家这几天加油哇!”
几个同窗聊完了易青北,又相互鼓励考试的事,便散去了,虽然相互加油,却都不知道该加什么油。
韩青鸿并没有去风晴家,一天到晚总是待在女生家里算怎么回事呀。两人冰清玉洁,瓜田李下的,即使再有急事,再晚,也不会留宿于风晴家,刮风下雨,必须回去。
这不,他回自己家练拳了,没练出个所以然之前,不好意思在外比划,脸皮薄。
呼呼风声,惊动了屋里的妹妹竹芸,她小心翼翼的扒在门前一看,好家伙,哥哥什么时候开始练拳了,这么厉害?
等她看了个仔细,才发觉,不是哥哥打拳的效果,是真的有风。
“练得什么拳,好恶心啊!”竹芸眉头大皱,一脸的不满意,原来高大上、伟光正的哥哥,似乎变得有猥琐了起来。
来自韩竹芸的怨念,+10。
怨念:100
真气:0.6(1.0)
韩青鸿心中一喜,怨念变真气!
怨念:0
真气:0.7(1.0)
看来真气后面的这个括号,代表着自己体内能容纳的真气总量,而括号之前的数值便是自己体内现有的真气量。
“这招叫黑虎掏心。”
收到了妹妹的怨念,自然知道是练拳被妹妹看见了,韩青鸿便临时起了个名字,黑虎掏心,说出来威风霸气好听一些,总不能直接说是抓奶龙爪手吧,我不要面子啊。
韩青鸿逐渐将抓奶龙爪手融于小擒拿手之中,竹芸这才看的舒服了一些。
“哥哥,你不读书,打拳干嘛呀?”
“强身健体。整日读书,身体都不好了,你看那些读书人,一个个跟病秧子似的,就是不知道锻炼身体,等老了才开始习练五禽戏,有什么用呢?”
“我也想强身健体!”竹芸嘻嘻一笑,推门而出,哥哥还有书要读,自己整天没事做,确实无聊啊。
什么,妹妹想学抓奶龙爪手?这可把韩青鸿吓了一跳,连忙制止道:“我还没学好呢,等我学好了再教你,不然好好的一招黑虎掏心,学成了猫咪闹心,多不好啊!”
“不,我就要学,学成猫咪闹心也好啊!多可爱呀!”
韩青鸿顿时头大,连忙好说歹说,才暂时打消了妹妹学习抓奶龙爪手的念头。
……
中午时分,是承上启下的关键时刻,所以午睡一觉,很有必要!
睡梦中,大姑娘吐着均匀的气息,脸蛋上好似染上了一层薄红,粉嫩可爱,而且不知怎的,仿佛墨染般逐渐扩大,原本白皙的脖颈也变得越来越红,越来越红,不知是体内的原因,还是体外的原因?
是体外!
被窝里,一头色狼正埋头在她柔软的大腿上,舔着,啃着,咬着,不知道为什么,姑娘居然还没有醒,只是昏睡,而同一个屋檐下的家人竟然都不知道!
色狼长什么样子?光线暗淡,谁也看不清楚,只知道他钻在大姑娘的被窝里,像猪头一样的拱着,向上拱,再向上拱!
姑娘的身体已经像蜜桃一般成熟,鲜嫩多汁,随着身体的刺激,她鼻翼间发出了一声透骨的娇吟,犹如天籁之音,令人热脉喷张,回味无穷。
全身的肌肤已然白里透红,娇躯更是忍不住的在微微颤抖,她还没有醒,这都没有醒!
在别人的屋檐下,真是太刺激了!
“我忍不了啦!”色狼一声低吼,一把掀开了姑娘身上的薄被,狠狠的抓住她的两条大腿,往自己的腰上使劲一拉,接着,两只狰狞的狼爪扯住了她胸部的亵衣,毫不犹豫的往上一推——
哇!一片白花花的光芒射入眼中!
“下午了?”桑冲睁开迷离的双眼,他玛德,又是做梦!
原来一切都是桑冲在做梦!裤子都脱了,结果是场梦?干你娘!
桑冲心中也十分的不忿,如今阳光明媚,万物生长,正是人们兴致勃发的时候,女人身上穿的衣裳不要太简单,不管是室内还是野外,怎么都方便,他平均一周就要搞一个。
本来就半个多月没搞了,想憋个大了,谁知道遇到了易青北那厮,受了重伤,如今恐怕已经快一个月没开火了吧!
看自己都憋成什么样子,天天做梦,再憋下去就炸了,干!
桑冲头脑逐渐发热,冲出门外,目光犹如寻找猎物的毒蛇,呀?刚好看到了风晴离开了,这么说家里只剩下了那个身体虚弱的秦明月一人。
这不是天意是什么?自己近日来楚梦连连,身体已经憋到了最深处,就在这个时候,刚好看见常常抛头露面的风晴离开了,留下了一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姑娘,这不是天意是什么!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桑冲一声低吼,拿出深藏不露、欲仙欲死的各色小药丸,又等了一会儿,确认风晴不会很快回来,便兴冲冲的出了门,目标秦明月,出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