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从来没有听过定海神针,他很是疑惑。这定海神针究竟是什么法宝,难道比自己的射日弓还厉害吗?
閔当然没有听过定海神针,因为此刻定海神针还没有炼出来。
“这定海神针乃是太上所炼的法宝,可以定住江河大海之中的水。”赵江河解释到。
“太上是何方大能?”
“你竟然没有听过太上的名号!?”赵江河很是惊讶的说到。
太上乃是宇宙万界之中数一数二的大佬,閔竟然没有听过太上的名号,这怎么可能?
赵江河又转向看着禹,只见禹也是一脸茫然。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两个竟然都没有听过太上的名号。
禹问到:“这太上是哪位先天神,他竟然有可以定水江河大海之水的法宝。不知神君与他熟不熟,可否为我们借来定海神针。”
你们都没有听过太上的名号,我更不可能认识太上了。你们让我去借定海神针,这还真是为难我呀。
自己嘴巴怎么这么多。
赵江河真想抽自己一巴掌,自己挖的坑,竟然是用来埋自己的。
看着赵江河一脸为难的样子,禹说到:“那太上居于何处,我亲自上门求借,想来哪位大神应该会借吧。”
“我也只是听闻过太上的名号,知道他有一件法宝叫定海神针,他居住于何处,我也不知。”赵江河说到。
禹万分失落,就在这时,他心里突然生出一个念头,只要一路往东,就能找到镇杀巫支祁的办法。
禹说到:“劳烦閔在此处再镇守一番,我感知到了斩杀巫支祁的办法在东方。”
心中突有所感。
禹并不是大罗金仙,根本没有跳出时空长河。他也不像妖族军师白泽那样,天生就知晓过去未来。
他怎么会突有所感,并且听他语气,很是肯定斩杀巫支祁的办法就在东方。
这种心有所感定是冥冥之中有有一股气息在指引他。至于这股气息来自于那,这就不为人知了。
有可能是他自身的气运指引,命中注定是他镇杀巫支祁。有可能是人道气运指引,借他之手开创人族之纪元。
……
閔留守淮水,赵江河与禹一起驾云东行。
一路上是妖气冲天,灾劫之气密布。不过在这妖气灾劫之中充满了希望,有一股磅礴生机欲要冲天而起。
这希望与磅礴生机来自于人族修行者与人道气运。
只要人道气运冲破这妖气与灾劫,人道气运就可以横穿整个蛮荒,沟通宇宙万界,那时候人族就是天地主角。
他们两个驾云东行,不知走了多久,见远方有一座山。
此山祥云环绕,隐隐透着五彩神光。在五彩神光之中又透着阴阳二气,整座山都笼罩在灵气法则之中。
禹说到:“我们也飞了那么久,不如降下云头,在此处暂作休息。”
“此山有奇异之处,说不定斩杀巫支祁的方法就在此山之中呢?”赵江河是感知到了哪股阴阳之气。
赵江河不相信没有太上,他觉得是太上故意隐了名号,所以才没有人知道他。
又听传闻太上之道就是从阴阳之道中脱胎而出,此山环绕阴阳法则,说不定真正的太上就在此山之中了。
赵江河与禹从云端降下,禹看着山中奇异,他说到:“好一个神圣之地,四周阴阳法则交融,竟然演化出了生灵。”
只见不远处的河边,有一小鹿正在低头喝水。
那小鹿活灵活现,如果因为神魂有缺,赵江河和禹觉得发现不了这小鹿乃是由阴阳法则演化出来的。
不过只要再给一点时间,那小鹿残缺的神魂就会补齐,成为真正的生灵。
他们两人走到河边,站在河边,只见小河拐角之处有一草棚。草棚破破烂烂,好像随时要坍塌一般。
在那草棚之外,坐着一老者,那老者双目无神,从他的目光之中看不到半点希望。
“在这荒山之中竟然有人?”禹诧异的说到。
赵江河心生警惕,在这荒山野岭,怎么会有一老者。不是先天神圣高人,就是妖魔鬼怪。
“我们过去看看。”禹说到。
赵江河和禹朝着那老人走去,禹走到老人身边,问到:“老者,为何你独自一人在此处?”
老人抬头看向赵江河和禹,他的双目之中显露惊恐,立马起身往后连退几步。
老人踉踉跄跄,险些摔倒在地。赵江河在对方的身上没有发现一点异常,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人。
赵江河不相信此地会有一老人独自出现,正所谓事出反常必为妖。
禹就毫无防备,问到:“老者不必害怕,我们并不是妖怪。不过现在妖族入侵我人族,老者你独自一人在这山中极为危险,你还是快快回家吧。”
“这里就是我的家。”老人说到。
禹震惊的说到:“老者你竟然一人独自住在这荒山之中!?”
“因为我老了。”
禹不理解住在这山中与老不老有何关系,赵江河同样不理解。
老人接着说到:“你们可知这草棚里是什么?”
禹摇了摇头。
赵江河释放念头,他“看”到那草棚里竟然全是尸骨。
“这草棚里全部都是尸骨。”老人双目含泪说到:“我部落弱小,所获得的食物少之又少,根本养不活所有的人。所以只要我们老后,便会自愿到此处来等死。”
“这……”
禹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自己一直以为人族强大了,并不比诸天万界其他的种族差,他万万没有想到。人族还有这样的部落,连温饱都不够。
禹一直生活在大都,他并不了解小部落的情况。在他眼里,人族唯一的灾难就是来自于妖族。
赵江河虽然没有在现实世界见过,但听过这种事情,还看过一步有关于这种事情的电影。同时他还在聊斋精神幻境见过人吃人。
遇到这种事情他也只能叹息。
赵江河说到:“老者,我这里有些吃的。”
赵江河动用神通,摄取来一些食物递给老人。老人微微颤颤的接过赵江河手中的食物。
看着老人的样子,赵江河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只能用心酸二字来形容。这一景象更是打破了禹的认知观,他双目呆滞的看着,看着。
老人又从怀里拿出一根生锈了的铁针,他将那铁针递给了赵江河。
“我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送给你,这个铁针是我磨了很久很久才作出来的。反正我快要死了,我就将这根铁针送给你。”老人说到。
赵江河接过铁针,他突然感知到了有些怪异,又说不出哪里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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