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妈,您别啰嗦了行吗?这都什么年代了,我心里有数的。”
“有数有数,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记住妈的话。”
“你别在这罗里吧嗦的,正元是个老实孩子。”见周淑芳还在嘀咕,杨建强直接打断了她的话,随后看向杨雪。
“小雪,爸问你件事,正元他是不是还有别的本事?”
话音一落,两双目光,瞬间都落在了杨雪身上。
“别的本事?爸您在说什么啊?”
杨雪装着糊涂。
“是这样的,我和你爸是听你同事说的,说正元这孩子能抓鬼,是不是?”
“抓鬼?爸,妈,你们在想什么呢,哪有鬼啊!都是封建迷信,他们都是瞎猜的。”
可尽管杨雪在极力掩饰,但她是周淑芳身上掉下来的肉,又怎么能瞒过去。
“你个死丫头还在隐瞒,我和你爸有个好朋友,他家最近出了怪事,想请那种人帮忙,当初生你的时候难产,要不是他用板车拉着我去医院,还帮你爸垫了医药费,你还能站在这?
这做人要懂得报恩,老周现在为那事愁的,简直皮包骨头了,我和你爸看的心里不忍啊。”
“这个,等他回来你们自己问吧。”
听到这话,杨雪也不知该怎么说了。
“什么事啊阿姨?”正好,这时林正元和老烟头回来了。
周淑芳和杨建强,先是对老烟头打了个招呼,然后就直接问了相同的话。
林正元闻言看了一眼杨雪,而杨雪则手一摊,意思是我什么也没说。
“不错,这小子的确知道点阴阳术。”
正在林正元犹豫说不说时,老烟头直接点破了。
既然如此,林正元也就不隐瞒了,也跟着点了点头。
“阿姨,发生什么事了?”
既然他将杨雪当成了自己未来媳妇儿,那这二位,就是自己以后的丈母娘和岳父了,有困难当然要帮一把。
虽然他当年在老爹坟前保证过,不轻易使用道术,可现在却因为一些事,已经一破再破,所谓虱子多了不怕咬。
而且林正元相信,如果自己老爹在世,知道自己在用道术帮人,也不会责怪自己的,只要他别随便用道术赚钱,害人,就不算违反当初的誓言。
这些都是老烟头和他说的,老烟头还毫不留情的批评了林文生,说他打小就不够果断,做事磨磨唧唧,让林正元别学他。
得到林正元的承认后,周淑芳立马将情况,告诉了林正元。
他们的那个朋友姓周,叫周永强,和他们早年在一个国营厂,关系一直非常好,九四年厂子倒闭后就各奔东西,双方也是在前几天碰上的。
周永强比他们夫妇大了几岁,有一儿一女,出事的是他儿媳妇儿,更准确的说,是他那尚在腹中的孙子。
她儿媳妇每晚睡觉都会做噩梦,梦中总有个小女孩要找他玩,还要吃她的孩子,本来,大家都只当这是个梦,可什么梦是每天都能做到的。
所以他们一大家子,立刻就慌了神,自古中国人对这些鬼怪之物,就是会感到莫名的害怕,特别是当怪事降临到自己身上。
为了解决这事,周永强一家是用尽手段,什么土办法都试过了,就是没用,现在这事搞的他儿媳妇,晚上都不敢睡觉了。
一个快要临盆的孕妇,如果得不到充分的睡眠,对她本人还有孩子,都会有很大的危害。
听完之后,林正元心里大概有点数了。
“正元,能解决吗?”说完后,周淑芳有些忐忑的问了句。
“我暂时还不知道原因,可照你们说的来看,问题应该不大,这样,今天太晚了,明天我们一起去一趟,行吗阿姨?”
“真的吗?那太好了,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什么时候?”
周淑芳和杨建强闻言都大喜,立刻问道。
“我都行,就你们时间。”
“早上,越快越好。”
“好,那就明早八点,我去找你们。”
“嗯,很好!”
对于林正元的这个态度,杨建强非常满意,事情说完,就没有在这继续停留,林正元把他们送到楼下,目送他们一家子离开。
“大爷爷,我问您个问题,听过“虚”这个组织吗?”
回到家后,林正元倒了杯水,坐到沙发上,点了根烟问道。
老烟头本来正在美滋滋的吸烟,可是听到这一句后,却神色剧变,一下站了起来,死死的看着林正元。
“你好端端的问这干什么?”语气充满了严肃,这种样子的老烟头,是林正元从未见过的。
“怎么了大爷爷?我在杀死那个降头师时,他曾向我求饶,说师父是蛊道人,虚组织的。”
老烟头的反应,让林正元心里,起了强烈的好奇心。
“蛊道人……”
老烟头缓缓坐下,皱着眉头的猛吸烟,嘴里轻轻念着这三个字。
林正元没说话,只是看着老烟头,静静的等待着下文。
“你知道你爷爷是怎么死的吗?”十多秒后,老烟头突然问了一句。
这话让林正元莫名其妙的,下意识的道。
“你们不是说得了怪病死的吗?难道不是?”说着,林正元一下站了起来。
“病?你也不想想,有我在,什么病看不好,而且你爷爷早到了心通之境,以其真元之浑厚,不说长命百岁,健健康康的活到八九十,那是一点问题都没的。
你可知道,我和你爷爷又是怎么认识的?”
林正元摇了摇头,立刻续上一根烟,因为他意识到,老烟头很可能要说当年的往事,是关于他和自己爷爷的,这些都是林正元很想知道的。
老烟头吐出口浓浓的烟雾,目光微微有些迷离。
“如今你也到了灵通,眼瞅着要娶媳妇,比前两年成熟了许多,有些事,也该让你知道了,当年的我也算有钱有势,而且有妻有子,可以说非常圆满。
可这些,却因为一张残破的人皮图而破灭,我还记得,那天晚上下着大雨,我正在家里准备休息。
可突然有两个人出现了,一个带着银色面具,另外一个穿着黑袍,是个看上去二十出头的青年,这两个人都是修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