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风354
陆游只是一震,便将四周皂隶振到了一旁。
幸好他收了力,否则依照他的筋骨暗藏的阴毒劲力,这些皂隶早就被化为血肉糜花。
此时他意识到了不对劲,天地之间完全没有凶戾之气侵占,大地的龙脉还未被煞气侵蚀。
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
“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一副对联一挥而下,墨迹在空中凝儿不散,像是戏法一般。
文曲的加持减少了,陆游一愣之下忙抬头看向了天空,文曲的文运长河的阀门还未开放吗?
他还不能接入!这到底是什么年代?
“还敢拒捕!”
那捕头站了起来,色厉内敛。
一副对联渲染了他自身的浩然气,化为一道道战诗加持!
一瞬间,他的五感迅速放大,无数细微的声音传入了耳畔,目光瞳孔一缩,无数的色彩画面进入了眼睛,在敏锐的嗅觉之下,各种乱七八糟的气味传入鼻孔,还有敏锐的触觉让他近乎有种神而明之的直觉。
“政和五年······”
“我大宋皇帝赵佶······”
“省试推迟到了现在······”
“状元郎不知道是谁?”
“山东东路的叛乱······”
“辽国也有今天,他们危机了······”
“那金国的皇帝狼子野心啊······”
“大理寺······”
··········
笑声,嘲讽声,说话声,嬉戏声,各种信息在他脑海中迅速的排版,化为了他能理解的消息,传入到了他的大脑中枢。
这说起来很慢,其实不过是一瞬间的功夫。
陆游的瞳孔迅速的放大,眼神微微失神,身体激动的都微微的颤抖了起来,似乎难以置信他接受到的信息。
他有些难以想象,这到底是什么年代?
难道自己在战争中神智有了问题,出现了幻觉!
他狠狠地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脸上,打的鼻青脸肿,嘴角都留出了一丝血液来。
“不是幻觉!”
“真的不是幻觉!我真的回到了过去?”
“我真的回到了政和五年!”
“祸患···对!祸患的苗头还能阻止!”
陆游突然像是神经病一样,大喜过望,疯子版在街面上大喊大叫。
所有人像是躲避瘟疫一般向着一侧躲开。
陆游突然跳了起来!
“找到女先生,找到女先生,记得女先生就是在这一次省试崭露头角的!没错,我记得没错的话女先生就是在这一次省试崭露头角的!”
陆游一瞬间,像是一头猿猴一般,攀缘在道旁的阁楼上,顺着栏杆,砖缝,支架,一下子就窜到了阁楼的顶上。
下方一片惊呼,皂隶高呼着,犯人逃跑了,快追啊!不能让这犯人逃走。
站在两侧都是瓦片的屋檐之上,陆游像是昂立的苍鹰,锐利的双目俯瞰着整座汴梁城。
一副瑰丽繁华的清明上河图在他的眼前缓缓的展开。
他的眼角都要湿润了,这个年代是他梦中的幻想世界,他出生时,整个世界就已经陷入到了绝望的末世中,人族岌岌可危!
所有人的心弦紧绷,精神专注投入到一切战争的训练中,没有人考虑其他,只求自己能在下一刻活下去。
“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又是一首战诗,化为一道流光融入到了他的瞳孔中,儒家战争祭祀的本领早已融入到了他的骨子里,单挑无数的战诗加持自身近乎无敌,战场上咆哮着音律战词光环的士兵也是纵横披靡。
一瞬间,他的眼神比之天空的苍鹰还有好上几分,再加上的他的五感放开。
他在迅速的寻找,那位传说中女先生,在世圣贤。
儒家战争祭祀的开创者:李师师!
“记载应该没错,他应该就在这里!就是今年参加了科举!”
“找到了!”
他眼前一亮,循着某种气息,一下再便锁定了一个白面阴柔书生的面孔。
那一定是李师师!
李师师只觉得身上一寒,只觉得像是有人在盯着自己。
是谁?
她面容一寒,立刻环顾四周!
At力场迅速张开,化为了一道屏障,迅速的将她包裹,身影一缩,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At力场,她自然也掌握了这种心灵的力量,身为陆师的弟子,这种心灵力场,斩魄刀,她都有开发。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对于她的音律之道有很大的启发作用。
她以为是上次那个巷道中没有解决的人,前来寻仇,却是没料到竟然是个未来的穿越者,来抱大腿。
陆游在屋巅,飞檐走壁,他本来锁定了女先生的位置,但是在一瞬间,女先生的气息消失不见了。
他不由心中一急,便朝着那个方向冲了过去。
后方的普通皂隶自然追赶不及。
而下方,鼓上蚤时迁和浪子燕青走在繁华的大道之上,两人也来享受这难得的幸事,也有些羡慕看着来往的仕子们,科举之路,一跃入龙门,对于武夫来说,是难以想象的近乎嫉妒的通天坦途。
梁山的起义形势,这时不知为何蛰伏了起来,经历武松以下克上,杀了龙头晁盖的政治行为后。
生性自由的燕青和时迁便更是厌恶回去山东东路梁山,虽然与那武松无仇无怨,但是心底总是有些不舒服别扭。
他们二人便一直待在京都。
武松还是送来那本占三生三世一世独尊心经。
时迁和燕青比着那吴用可简单多了,吴用生性多疑生怕武松暗害自己,便对着这心经百般防备。
最终害了自己身家性命。
时迁和燕青性情直率,收到心经礼物后,发觉修炼有用,浑身舒畅,便直接勤加修行,毫不懈怠。
此时他们脑海深处的两位星神,沉睡的愈发深邃了。
就在这时,在时迁的头顶之上,陆游直接便飞越而过。
时迁一惊,顿时大怒,他贼中之王,轻功绝世,只有他让别人钻裆蒙羞,还从未钻过别人的裆下。
时迁一跃而起,向着那满身鲜血的存在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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