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你怎么来了。”
陈枫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秦书雅走到郭倩的身边,手指一勾捏着小丫头的下巴把紧低着的头抬了起来。
“不要怕,让本宫好好瞧瞧。”
“要知道为了你,某人可干了件了不得的大事呢。”
“火烧偏将,那焦糊的肉味儿,本宫现在都能闻到。”
某人?是说他么?
陈枫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秦书雅转过头面向陈枫,赞道:“是个标志的人儿呢。”
陈枫摸不透秦书雅的心思,回道:“事情也许和你想的不太一样。”
秦书雅松开郭倩的下巴,背着手问道:“哦?那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枫试探性的用念力沟通秦书雅。
秦书雅没有拒绝,念力连接建立成功,陈枫把昨天看到的,又播放了一遍。
秦书雅看过后神色不变。
这让陈枫更加摸不准她的想法了。
“是个混人,但这和你杀人有什么关系?”
“国有国法,你……貌似并不是合法的执行者。”
陈枫应了下来,是我一时没控制好自己,您要罚的话就罚我吧。
秦书雅玩味的看着陈枫:“刚才还叫人家书雅,现在就您了?”
“你还有气了?”
陈枫:“……”
陈枫是不知如何和女人说话了,破罐子破摔道:“那你说怎么办,你划出来个道,我接着。”
秦书雅也不气,嘴角一抿,强忍笑意道:“呦呦呦,你还来气了,搞的好像我做错什么似的。”
“你是仗着我喜欢你,就不能把你火刮了不成?”
“噗!”一旁的闫月到底是忍不住了。
秦书雅转头看向端水果来的闫月。
夸奖道:“这丫头生的也是水灵。”
“你身边美女如云啊。”
秦书雅调笑一句,对闫月说道:“妹妹怎么称呼?”
陈枫用目光提醒闫月。
但闫月看都没看陈枫这边,直接回道:“闫月,见过陛下。”
秦书雅又仔细端详了闫月几分,夸赞道:“妹妹好胆识。”
闫月笑道:“这里是陛下的疆土,我的身份怎能瞒得了您呢。”
秦书雅满意的点了点头。
白了陈枫一眼:“很好,不像某人尽想着欺瞒本宫的想法。”
“不过,偏将府发生那么大的事,我这个做女帝的也不能当做不知道。”
“这样吧,你们把这丫头交给我,此时就过去了。”
秦书雅轻轻抬手指了下郭倩,然后又轻轻的放下了。
陈枫越发的摸不清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秦书雅要郭倩肯定不是为了把郭倩点了,一命换命。
一是没必要。
二,那个酒蒙子也没那么大的面子。
“能问下你要她做什么么?”
秦书雅:“怎么,舍不得?”
陈枫:“我舍不得什么,原本打算让这丫头回家孝敬她那可怜的母亲的,我只是好奇您这是何意。”
秦书雅这次没拿称呼做文章,也没逗陈枫,口吐如兰,缓缓说道:“本宫身边正缺得力的人儿,这丫头模样,心性都上中,所以想带回宫去,这个理由,你可满意?”
这不是坏事,那自然也就没阻止的道理了。
陈枫行礼道:“您这是折煞小的了,她本就是您的子民,听奉您的差遣自然是应该的。”
秦书雅,仰起头:“嗯,这话听着中听不少。”
“不过,你和我不用太过客气。”
“你又不是我的子民,咱们就按照过去的情分相处就行。”
“本宫出来久了,身子也乏了,就先回去了。”
秦书雅长袖一摆,转过身之际,已经带着郭倩消失不见了。
楼阁的长廊上只有偏偏桃花迎风飘洒。
这些桃花是魔力构成的。
最终星星点点消失不见。
“说真的,我没看明白她来这趟是干什么的。”
陈枫依然一脸懵逼。
闫月把果盘递了过来,“我看倒是简单的很。”
“没坐凤撵,没穿帝袍。”
“说明她不是一女帝的身份来的。”
陈枫:“还不是女帝的身份,一口一个本宫……”
闫月给了陈枫一白眼:“让你自称三四十年寡人,你也改不了的好不,你这挑理挑的也太偏了吧?”
“我还没说完呢别打断我。”
“她这次来用意应该有三。”
“第一,就是我刚才说的来看下老朋友。”
“第二,带走郭倩。”
“第三,告诉你……她想让秦永康死。”
泰勒自认自己也挺聪明的,但这里面有这么多弯弯绕?
忍不住开口询问道:“第一勉强可以理解。”
“第二第三什么意思?”
陈枫这时已经想明白了,解释道:“郭倩与那酒蒙子本身存在过节。”
“郭倩出狱的时机,又赶在酒蒙子死的当口。”
“所以有心人真想查还是会查出来的。”
“秦书雅把人带走,就免除了郭倩可能遇到的麻烦。”
“好有咱们的麻烦……”
泰勒看向闫月。
闫月点头:“是这么回事。”
“第三,陈枫死讯是秦永康传回来的。”
“以秦书雅的身份就算当时不知道任务细则,事后肯定瞒不过。”
泰勒:“什么细则?”
闫月:“嗯……这个你不知道,想不到也正常。”
“就是杀掉陈枫在内的五名前往你们世界的人。”
“因此,陈枫回来,肯定要复仇的。”
“秦书雅她明知道陈枫的意图,但是没有阻止,反过来把一个隐患带走了,这不是在说,她想让秦永康死么?”
泰勒明白了。
“意思我懂了。”
“没想到这位女帝还是痴情的人。”
说着冷眼瞥了陈枫一眼。
闫月接话道:“也不一定,没准只是想灭掉一个功高震主的奴才。”
“算是借刀杀人。”
泰勒啧啧有声:“我开始喜欢这个女帝了。”
陈枫白眼连翻,不理两个八卦的女人向楼下走去。
陈枫走后,泰勒严肃了起来。
“那个女人很强,她来到这我竟然都没感觉到,如果她想杀陈枫没准已经成了。”
闫月也收起了调侃的笑容。
“也没那么严重,他那人虽然傻了点,但是对危险的敏锐却是没人可比的。”
“如果秦书雅真想杀他,他肯定能提前察觉。”
泰勒:“那那个女人到底是想利用陈枫除掉自己的心病,还是喜欢陈枫啊。”
闫月:“都有吧,她应该并没有多喜欢陈枫,但像她那种从小想要什么就能要什么的人,在遇到得不到的东西时就会特别的心痒。”
“她对陈枫的情感,应该就是心痒吧。”
泰勒点了点头,然后坏笑道:“那你呢?”
闫月的面容一僵,耳根微红,转身下楼道:“我什么?不懂你说什么,吃饭!”
泰勒啧啧有声道:“连躲事的反应都一样,还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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