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回倒是看走眼了,刚刚明明是项彬他自己说得要将齐航的嘴巴打烂,却没想到结果竟然是他自己技不如人,反倒是被对方给抽得满面桃花开。
本以为他会哭得像个打架输了的孩子似的耍无赖,或者跑回去向父亲告状,可是又猜错了。
还算不错,最起码没有自己想象当中的那么一无是处。
只是那小子究竟什么来头?
此刻的师梦岚已是根本无暇顾及项彬的个人感受,她的注意力全部被齐航吸引了过去,彻底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并且越陷越深。
简直太帅了!
真是不可思议!
师梦岚不知道齐航到底是怎么修炼的,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看着年纪不大,却回事先天强者?
不过就她目前所知,满打满算,先天级强者也就那么多,至今也没有听说过又这么年轻的家伙,从哪冒出来的?
而且还能够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隐藏气息,又是如何做到的呢?
想到这里,其实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直到现在项泰清也不愿意再继续动手的原因,毕竟想要成就任何一名先天级强者,其中的艰辛那是相当不容易的。
据他所知,尽管的确是存在一些极个别的独自修炼者,但是如果没有强大的家族或是宗门势力的栽培,普通人,也许一辈子也无法找到足够晋级的修炼资源。
项泰清不会那么傻的想要随意结仇,然后开战。
“这位朋友,既然大家都是习武之人,又同为先天境界,何必拐弯抹角的呢?”
万不得已,项泰清只得按耐下心中的烦躁,却要顾全大局命人将费金抬下去,省得碍事。
“是吗?”
“从一开始我就很直接,我说过了,之所以前来只是想要借你们的地焰试炼场用用,没别的要求,应该不过分吧?”
齐航似笑非笑,不管到任何时候,都是看人下菜啊。
只有具备了与之相匹配的实力,才能提出要求,也才会有人去听,受到重视。
“不过分,不过分,应该的,应该的嘛。”
虽然嘴上说着不过分,但是心里却是肉痛的要命。
还不算过分?
那怎么才算是过分?
你以为这地焰试炼场是什么地方?
自己人还不够用,外人?
就更别想了!
但是当听了齐航的解释后,项泰清也终于真正放下心来。
如此,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按照先前计划,就给他来一个顺水推舟,将计就计。
“哼,就算是先天强者又如何?”
“门主,是这小子先打伤我门下弟子打成残废,现在又蛮横无理的找上门来无理取闹,居然妄想霸占我们老祖宗流传下来的修炼圣地。”
“似他这种狂妄之徒岂能听之任之?”
“我身为太乙门的大长老,决不允许这小子前来撒野。”
“太乙门众弟子听命,给我上!”
见项泰清似乎有些动摇,害怕事情败露的仇忠盛再也坐不住了,随即一声令下当先展露出先天中期的强大气势向齐航笼罩而去。
高高跃起,不管不顾对着台下就是狠狠一拳。
“且慢,嗨!”
事发突然,尚未作出有效反应,就被仇忠盛钻了空子。
这可如何是好?
没办法,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独自一人吃亏吧?
赶鸭子上架,又一次别无选择的项泰清气得浑身发抖,却也只得跟着一起对齐航展开攻击。
后发先至,几乎与其同时扑向齐航。
“噗噗噗——”
灵气化行?
只有当自己身临其境,才终于发现了之前那几人诡异重伤的秘密。
原来如此,可是他又是如何做到的呢?
这小子真是太邪门了,怎么各种失传手段层出不穷?
这些关于灵气的运用技巧他也只在古书上看到过相关记载,这还是第一次亲眼所见。
按照他的理解,一般来说也就只有筑基期强者才能做到将灵气完全外放,从而随意化形的地步,难道说这小子居然是……
这怎么可能啊?
可如果不是,扪心自问,即便是他们自己也无法做到这个地步,怎么办?
“开山掌!”
与项泰清不同,仇忠盛去世没有丝毫的犹豫和顾及,反正横竖都是个死,倒不如赌上一把。
刚猛霸道的掌法直挺挺对准他齐航的胸膛砸落,径自取其心口,很明显就是想要置人于死地,没有任何留手。
“噗噗噗噗——”
在劲气的作用下,破空声接连响起,预示着危险来临。
仇忠盛很有自信,这一掌要是拍实,绝对会骨断筋折。
好机会!
与其瞻前顾后的拿不定主意,倒不如干脆点儿将错就错,也算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与此同时,见有机可乘的项泰清也瞬间做出反应,出现在齐航的右侧,两面夹击将他的退路彻底封锁。
呸——
真卑鄙!
眼瞅着齐航竟然被项泰清和仇忠盛联手攻击,凌厉的掌风避无可避,却有些无能为力,只是闭上自己的眼睛不住地祈祷,暗骂他们不是东西。
好!
师傅加油!
弄死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顿时轻松不少,有他们两位先天级强者共同合力,想要对方那小子还不是手到擒来的轻松加愉快?
这也是理所当然,以他们的眼里,自然无法分辨出齐航的真正实力,还以为在两名先天级宗师的围攻下即便他真是一名先天强者也别想讨得了好。
双拳难敌四手,这可不仅仅只是一加一等于二的问题。
师梦岚颓然等待,情不自禁将自己的粉拳握起,眯着眼睛替齐航捏了一把汗。
“哎,倒是挺可惜,多好的女婿。”
同样摇头叹息,知女莫若父,尽管她做得还算隐秘,但又如何瞒得过师豪彦的眼睛?
“嘶——”
糟糕!
小心啊!
就在众人以为尘埃落定,所有的一切即将告一段落的时候,变故发生。
齐航,消失了?
无论是身为当事人的项泰清还算仇忠盛,又或者处在外围的人群,谁也没有察觉到齐航究竟是如何隐去踪迹的。
绝不是什么普通的障眼法,而是确确实实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视线模糊,逐渐消失了。
“砰,砰——”
等到他在出现时,却仿佛未曾动过,仍旧站在原地。
而他们两个,则是从来哪里来,回那里去,结结实实砸入高台,穿过地面,深入巨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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