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僧小僧的!小僧三个人吃一个馒头够吃吗?这出题的一点儿都不考虑实际情况,出的都是什么狗屁题?”
海纳川的声音虽然有点儿低,但是他原本就是想讽刺齐孟的,声音自然能传进对面景浩然的耳中。
“怎么?海公子,没想出来?”景浩然的声音依旧娇媚。
“滚蛋!我是个文人,又不研究这种狗屁题!”
海纳川撇了撇眼睛,不再理会景浩然。
虽然他不是很在乎脸面,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多少还是有些脸红。
“一炷香时间到!”
随着中间人一声吼,残喘的一炷香随着一阵哆嗦烟灰随风而去。
“唉!”
中间人这声音也把牛千奇惊醒,看着手中的纸张,牛千奇也是直摇头,虽然他因为紧张手中的汗已经浸湿了纸张,但是最终他还是没有一点儿头绪。
看着牛千奇,苏言卿无奈地摇了摇头,只是把鸡兔换做大小僧,换了换数字,牛千奇就不会了,可见这个时代的数算相比于后世简直太落后了,就这么一道题,华国的小学生基本都会。
中间人拿过写着题目的两张纸,与周围人讨论了一番,得出结论,齐孟完全正确,而牛千奇自然不用说,因为一直到一炷香燃完,牛千奇都没有写出来一个字。
“景浩然景公子胜!”
“唉!海公子,对不起!”
牛千奇一脸愧疚的对海纳川道了一声对不起,他心中清楚,海纳川之所以会答应让自己出战,必然是因为苏言卿的缘故,只是牛千奇也没想到一上来就对上了齐孟这个专门研究数算的怪胎。
“没事!这不是还有两场呢嘛!”
海纳川不在乎的挥了挥手,虽然脸色不太好,但是并非是针对牛千奇,而是景浩然望过来的挑衅的眼神。
“是啊!千奇哥,这不是还有两场呢嘛!放心!”
苏言卿也开口安慰了牛千奇一句。以初战为例,苏言卿暂时还看不出来这些古代人在数算上对他有什么威胁。
“唉!”
牛千奇再次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他心里对苏言卿也是没底!对于苏言卿他还是有一些了解的,比如苏言卿到现在还没有入学这件事,所以自然对苏言卿他还是不放心的!
而海纳川则是神神在在的站在一旁,看着对面挑衅的景浩然,心中有些烦闷,虽然他是不在乎什么比试,但是输了面子上也不好过不是?
“卿弟,哥哥的面子可就看你的了!”
虽然海纳川没有别的意思,但是听在牛千奇的耳中,他还是觉得有点儿脸红,出师未捷啊!
“放心吧!”
苏言卿点了点头,出面站到了海纳川的面前。
当看到苏言卿站出来的时候,对面的景浩然面色变了几变之后,突然掩嘴娇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小川川,不管如何,你也不应该派出一个小孩子来应战吧?这孩子不会还没有蒙学吧?小川川,你说你从哪找来这么嫩的小弟弟?”
海纳川脸色一黑,对景浩然的挑衅视若不见,他心里对苏言卿没底啊!
而苏言卿只是微微笑了笑说道:“这位姐姐,小弟弟小不小,你试试呗?”
对于这种荤段子,苏言卿最喜欢了!虽然调戏一个男人有点儿那什么,但是苏言卿可是在后世接触了不少的信息,这一点他还是看得很开的!当然他不是弯的!
“呦!小弟弟真会说......小弟弟口气小嘛!”
看着欲言又止的景浩然,苏言卿都怀疑要不是为了照顾景家面子,景浩然都要开口应下苏言卿口中的“姐姐”了。
“钱风渊,你上!”
景浩然从苏言卿身上收回目光,转头对身后的钱风渊说道。
钱风渊听到后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这也是他的聪明之处,低调,不多言,言多必失,更何况钱风渊如若赢了这一场,景浩然与海纳川的这场比试就算是结束,钱风渊自然也不会拒绝。
双方站定,苏言卿对钱风渊,两人虽然年龄相差很多,但是身高来看,两人相差并不大。
“钱风渊对战一个小孩?说出去不怕丢人吗?”
“就是!这钱风渊就不怕别人说闲话?”
“钱风渊似乎还不怕这个,要不然怎么可能跟景浩然混在一起?”
“说的倒也是!”
“......”
对于周围学子的议论,钱风渊还真没有任何的反应,对于这种人,苏言卿更是越加警惕,对别人流言不在意的,能有几人?
“双方请写题目!写好后请举手示意。”
中间人说了一声之后,看着苏言卿和钱风渊两人,只等两人写完之后验题换题了。
苏言卿与钱风渊对视了一眼,两人如有心有灵犀一般,同时执笔在面前的纸张上写了起来。
苏言卿写的很简单,只是一道小学级别的量率问题,并且还是写的白话,文言文他虽然也会,但是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十岁还未蒙学的孩子而已,自然不能表现的太突出了。
在苏言卿写的时候,海纳川也凑了过来,随着苏言卿所说,一字一顿的念道:“一条街摆放有甲、乙、丙三种造型的盆景。甲类型盆景由十五朵红花、二十四朵黄花和二十五朵紫花搭配而成,乙类型盆景由十朵红花和十二朵黄花搭配而成,丙类型盆景由十朵黄花、十八朵黄花和二十五朵紫花搭配而成。这些盆景一共用了两千九百多红花,三千七百五十朵紫花,那么黄花一共用了几何?”
看到苏言卿出的题之后,海纳川从一般懵逼变成了二般懵逼,什么红花、黄花、紫花的,哪来那么多花?这题卿弟这小脑袋是怎么想到的?
海纳川再次盯上了苏言卿的脑袋!
而牛千奇在看到苏言卿写的题之后,也是懵逼了!他虽然学了一些数算,但是那些数算都太简单了!海纳川写的这道题他连见都没见过,更别说让他去做了。
对面,钱风渊也停下了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