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倾龙与诸葛富一行,约有60余人,向着楚国都城郢都行去。
此次南行,矿脉并没有找到,但他们沿途收录了不少容貌清秀的少女,大概有二十余名,目的当然是充当歌舞姬或侍妾。赵倾龙虽对此不以为然,但在这个时代实属再正常不过的现象。而这些女子能进入大户人家,至少生存有了保障,不会出现挨饿受冻的情况了。
诸葛富很大方,他直接将其中最美丽的一位少女送给赵倾龙,“这是此行收获最美的女子,名字叫绿珠,年方14,乃是未经人道的处女,赵兄今晚好好享用。”诸葛富哈哈大笑说。
这名叫绿珠的女子盈盈拜倒,她俏脸微红,“主人,以后奴家就是你的人了,有任何差遣尽管吩咐。”她看到自己的主人是一位如此俊美的少年,也自开心。
赵倾龙俯身扶起绿珠,对身旁的诸葛富道,“我尚不习惯他人的服侍,富兄好意心领。”他确实很不适应,来自21世纪的他习惯了人人平等,现在忽然成了别人的“主人”,他又哪里能接受?
绿珠顿时花容失色,垂泪道:“奴家只求跟在主人身边,尽心服侍主人和夫人,不敢稍有懈怠,求主人开恩不要丢下绿珠。”
赵倾龙这才明白,自己一时的拒绝竟然会给她造成如此大的伤害。从历史书上他曾经读到过,战国时代妇女的地位极低,但他想象不到居然低成这个样子。看她吓成了那个模样,很明显如果自己不接受,就会出现什么自己想不到的结果。
“那好,你就跟着我吧。”赵倾龙没有再多说什么。就让绿珠与迎燕同车,没想到二女居然非常投缘,赵倾龙终于忍不住问迎燕,“我收了这样的美貌女子,你不吃醋吗”
“吃醋是什么?”迎燕好奇的问道。
“呃,就是嫉妒,看到我身边又多了其他女人,所以不开心。”
“我为什么不开心?”迎燕依旧好奇的问。
赵倾龙感到自己彻底被打败了,他实在忍不住的搔了搔头。旁边的诸葛富哈哈大笑,“赵兄,我从未想过你也会有这种表情哩!”
这一夜,他们行至另一座县城,住进城里最大的客栈。酒饭后,诸葛富拥着一位美女,向赵倾龙眨了眨眼睛,“赵兄尽兴,莫辜负了良宵。”
赵倾龙与二女回到房间,刚刚关好房门,就被二女“架住”来到床前。“主人,夫人,奴家服侍两位脱衣。”赵倾龙有一些扭捏,反而是迎燕更加大方。转眼间衣衫已经褪尽,迎燕转头对绿珠道,一起来服侍吧。
这是赵倾龙和迎燕的第一次结合,都没有品尝过个中滋味的两人,在尝到快乐后颇有挺不下来的节奏。直到第五次激战结束后,二女已精疲力尽,方才相拥而睡。
在这个时代,女性还没有被后来的女德所束缚,对生理需要的渴望亦几乎不加掩饰。所以才出现了与赵倾龙想象中完全相反的情况。“我这是被强x了”,赵倾龙看着熟睡的二女,有些无语的自言自语。
赵倾龙本是一个不苟言笑之人,长年的军队生涯、严格的部队纪律和铁血的办事风格,让他的性格有些冷酷。来到这个时代以后,忽然没有了纪律和职责的枷锁,他冰封已久的心开始一点点的融化。
他从小就没有见过父母以及其他亲人,打从记事起就一直在训练营中生活,后来因为成绩突出,被师傅收为弟子,悉心教导,可以说师傅就是他至亲之人了。师傅一直很严厉,但确实毫无保留的把一身本领悉数传授给他,这才使得他成为部队中重要人物。
“师傅,我现在也有家了。我好希望你能看到。”赵倾龙在这一刻忽然多了一丝孩子气。
第二天,他们继续行程。
严田县与郢都相距600余里。他们携带女眷行动缓慢,需要十余天才能到达。
但是他们并不感到难熬。
这个时代,大自然依旧保持着它最繁华的一面。一路上山花烂漫,虫鸟啼鸣。还有各种小动物,一点也不惧怕众人,在停下来休息时,甚至有几只小鹿靠了过来,停在迎燕身旁,仰着头好奇的打量着她。迎燕俯下身子,它就凑过来用舌头舔她的脸庞,迎燕虽已为人妇,但依然单纯如初。看着她们欢乐的样子,赵倾龙也自开心。
“赵兄这些日子开朗了很多呢,看来只要是男人,就都能被女人融化。不然我还以为你会一直板着脸呢,那样可无趣的很了。看她俩的样子,红光满面,也被你滋润的美美的,也爱死你了呢!”诸葛富凑过来笑道。
赵倾龙脸一红,“那也比不上你,这几天,是不是那些小姑娘都被你糟蹋了?监守自盗,不是好现象啊!”
说完这句话,赵倾龙自己都感觉到惊讶,这是从自己口中说出的吗?看来这些天心态变化很大呀。
“哪里哪里”,诸葛富连忙道,“兄弟这可不能乱说啊,这些都是给家族招募的。我自己的确可以选一两名收为己用,那也不可能是全部啊,这给主人听到我可要好看了。”
赵倾龙看着诸葛富略带惊慌的表情,心里暗笑你也有害怕的事。他转移话题,问道:“我们还有几天路程?”
“我们还需要5天,才能到达郢都,不过这次公干甚是轻松,又没有危险,我倒想再迟几日呢。”诸葛富道。
这时,有一人骑马从远处驰来,路过他们这里时匆匆望了几眼,就继续向郢都方向驰去。
赵倾龙眼望此人背影,忽然对诸葛富道,“兄台细想一下,是否有人意欲不利于我等。”
诸葛富有些莫名其妙,“我们这次行程,寻找矿脉,收集美女,都只是很普通的事情,怎会有人不利于我们?”
赵倾龙指着那绝尘而去的人影,道:“这伙人,我已经见到四次了。前天1次,昨天两次,今天这是第一次。”
诸葛富也谨慎起来:“这一路上骑马经过咱们的也有十多骑了吧,为何赵兄认为其中有四人是一伙的呢?”
赵倾龙道:“的确是有十余骑马匹行过,但是此四人所乘明显不同,高矮颜色一般无二,而且都比其他人的马高出几个档次。明显出自大户人家的驯养。”
诸葛富沉吟道,“还有其他特征吗”?
“有”,赵倾龙道:“他们虽然穿着不同的衣服,而且都是普通百姓的衣服,但是他们的靴子,颜色款式一般无二,也必然是出自同一个家族。这一点看看我们自己就知道了”。
诸葛富道,“那赵兄又如何看出他们想要不利于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