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月色下,无数士兵正以各种姿势或坐或躺的缩在一起,因为不能露出光芒,所以很多士兵要么缩在装甲车里,要么就四五个人将雨披组合在一起,然后拿着应急灯坐一块抽抽烟聊聊天什么的,不过在密闭的空间里,好几个人一起抽烟,嗯,那种滋味可以想象。
一名士官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推开一辆m113装甲车的后舱门,然后跳出来,跪在地上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不止他一个,里面的士兵们也一个个跳出来。一副疯狂吸空气的样子让附近的士兵都打算呼叫军医了。
“发生了什么?”一个中尉过来问道。
“长官,二级军士他在车里放屁!”
“呃,好吧”联想到晚上刚刚吃过的韭菜鸡蛋包子,中尉表示理解。然后叫走了那个在车里放屁的二级军士,拉到指挥所里臭骂一顿。
没等他骂完,忽然一阵剧烈的震动传来,然后中尉抬起头,投过伪装网,看到了让他震惊的一幕。
无数个光点从头顶划过,飞行远方,似流星,又好像过年时的烟花,夜空仿佛挂上了一盏明灯,这只是个开始,一开始飞行的只是远程加农炮,然后中近程的榴弹炮和火箭炮也加入了这首大合奏,重炮的尖啸,榴弹炮的低沉,加农炮的高音,还有火箭炮的齐鸣,中尉冲到掩体前,刚想拿起望远镜,结果那名二级军士先拿起望远镜看个没完。
“用这个吧!”旁边的指导员笑了笑,侧开身,将一台炮队镜让给中尉。
中尉揉了揉眼睛,仔细的望向远方。
远处的地平线如同白昼一般,无数团火球腾空而起,天空中的光雨才刚刚开始,一排排火箭炮的齐射无比壮观,一枚枚火箭弹依次升空,尾部的火箭发动机喷射的火光极为显眼,而且一门火箭炮一次齐射就可以打出一个榴弹炮兵连的火力,越靠近斯图加特,天空越亮,幽灵甚至看到了斯图加特的天空中被刺破的云层。
“600门火炮,一次投射几十吨钢铁,我们要打一个小时?”亚楠对于炮兵并不是很了解。
“并不是一门炮都要打十个小时,我们是有炮击间隔的,各个炮**替射击,不过最开始我们是肯定有齐射的。”旁边的煎蛋一边在地图上写写画画,一边解答道。
“我们攻上去之后,还有落脚点吗!”斯内克作为第二攻击梯队的指挥官也在这里。
“肯定有的,我们又不是只炸一个地方。”
“说实话,看到这个,我想起了破阵穆勒,那场战役好像就是皇帝会战。”
“我知道,就是那个德国将军,他是不是还发明了风暴突击队战术?”
“嗯?他不是炮兵指挥官吗?”
“emmmm,我其实知道的也不多,不过他好像指挥德国炮兵在三小时内打出去350万发炮弹,基本上把协约国的阵地翻了一遍。”
“卧槽,三小时打了350万发炮弹,那是多少钢铁啊,我算算。”
“你怎么不说柏林战役?”
“柏林战役怎么了?苏联红军占领了柏林啊!”
“苏联红军攻克柏林的时候,有个叫做赛洛的高地当着,然后苏军为打开通往柏林的路径,准备直接将塞洛高地给拿下,所以苏联直接动用了当时能使用的所有火炮,打算直接用炮弹将这一高地给炸了。最后,苏军在30分钟内向敌人砸了50万发炮弹。”
“行吧,30分钟五十万发,等我们发达了,也这么玩。”
“我们这次也不赖啊,600门火炮,一个小时,最起码也能打个二三十万发。”
“话说这么覆盖下去,还有活人吗?”
“活人肯定没了,但是丧尸肯定还有,还是得靠步兵清缴。”
“还行,现在每个排都有喷火器和榴弹发射器,火箭筒基本是一个班三支,不就是炸吗!”火力不足恐惧症晚期患者幽灵参见。
“emmm,行吧,我估计如果不是系统,放其他国家,也做不到这么吧?”
“那你就小看五大流氓国了,首先米帝就是人手一支都够,更不用说土鳖了,土鳖的火力不足恐惧症才是晚期!”
“兔子不还是鹰酱逼得,我想起个段子,兔子和鹰酱开打前,兔子觉得美械装备而已,又不是没见过,把秃子的火力乘十就行,然后鹰酱这边,兔子的战斗力,把秃子的精锐师乘十就行,结果一开打!”
“结果一开打,双方都惊了,秃子误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过我们也很惨,后勤不行,火力不行,全靠老兔子们的勇气和血肉,鹰酱才停战的!”
“如果有机会,我很想去朝鲜,去经历一下,然后能帮就帮帮兔子。”
“你这个,肯定不行,我觉得希望不是很大!”
“唉,也就是个心愿吧!”
“行了,时间到了,炮火开始延伸了,幽灵,该你上场了!”
“得嘞,今天我破阵幽灵就以格罗兹尼的经验来教教这些丧尸怎么打巷战!”
“坦克,前进!”
作为前锋的一个合成营,装备着36辆m60主战坦克和20辆m113步战车,这批部队,就会成为利刃的刃尖,插入丧尸部队的胸膛。
斯图加特的外围阵地上,已经看不到什么还在活动的物体了,部署在阵地上的丧尸步兵被穿越众们的榴霰弹,高爆弹,白磷弹,烧夷弹挨个洗了一遍,状态最好的一个丧尸这会也成了一块黑不溜秋的焦炭。
因为爆炸产生的高温,所以穿越众们的士兵并没有下车战斗,车顶的机枪手戴着防毒面具警惕着四周,因为燃烧,阵地上的氧气并不是很足。
但是大汗淋漓的机枪手任然死死的把握着机枪。
先头部队的坦克履带碾过土地时,是不是还能听见脆响,那是土地里的弹片被履带碾碎时的声音。
“各车注意,自由开火,重复,自由开火!”
因为行驶了半天也没见动静,先头部队的指挥官就想打草惊蛇,但是不论是坦克的炮击,还是机枪的扫射,周围的阵地仍然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