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赟在听到马日磾这个名字时,终于想起他是谁来了。马日磾,字翁叔,扶风茂陵人。经学大师马融之族孙,东汉中后期大臣,曾任谏议大夫。与蔡邕一起参与了续写《东观汉记》,后历任射声校尉、太尉、太常等职。
刘赟对此人并不是很熟悉,所以他在拱了拱手后,便说道:“有时间晚辈一定前去府上,聆听翁叔公的教诲。”
此时高坐在大殿之上的刘宏看了看殿下的群臣后,便说道:“今日朝会就到这里吧,朕有些乏了,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议。”
就在大家恭送汉灵帝离开后,蔡邕一把拉住刘赟的手,就说道:“子安贤侄,快快去我的府上,老夫还要向你请教这简体字呢,哈哈哈。”
而就在刘赟刚要被蔡邕拉走之时,一名太监跑了过来,并向刘赟说道:“东乡候,陛下宣你去永乐宫,皇太后要见见你。”
听到这名太监的话后,蔡邕立马就放了手说道:“子安,你乃是汉室宗亲,确实应该去见见太后才是。等你见完了太后,再来我家也不迟,老夫会在家里设下宴席等你回来的。”说着蔡邕就离开了刘赟的身边。
当刘赟被带到了永乐宫时,就看到刘宏与一位老妇人正坐在那里等着他,而且在刘宏的身边还有两名小孩。当刘赟向刘宏行过礼后,刘宏就对他说道:“子安,这是朕的母后,她听说你来了雒阳城,所以特地叫朕将你召来见见。”
当刘赟听到刘宏的话后,立马就跪在了那位老夫人的面前,说道:“济南王世子刘赟叩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此时的董太后拉起了刘赟后,就说道:“当年你们河间王一脉与我解渎亭侯家乃是至亲,而且两家在河间郡时,也走动得很频繁。没想到进了这雒阳城后,两家反而有些疏远了起来。哀家知道你父王不可轻易离开封地,现在看到你哀家也是放心了不少。当年你还是婴儿时,哀家也曾抱过你,没想到一转眼你也长成了翩翩公子,与你那父王也是一个模样。对了,你父王和母亲都还好吗?十几年没见了,哀家还真是想他们啊。”
“回太后娘娘的话,我父王与母亲都很好,他们也时常念叨着您老人家。而且还说在河间郡时,多受了您与陛下的照顾,才有了今日的济南王府,所以这次微臣来此也是受了父母之命,特来向陛下与太后请安的。”
“好孩子,你能来看看哀家,哀家也是高兴得很。对了,这是你的两位皇弟,辩儿和协儿,以后你们要多多亲近才是。”
此时的刘宏也开口说道:“辩儿、协儿,这位就是你们的皇兄刘赟,他可是一位博学多才之人。他作出的诗词以及自创的简体字,让朕也是叹为观止,所以你们以后要多多向你们的皇兄请教才是。”
而这时的刘赟也连忙向两位皇子行礼道:“刘赟见过两位殿下,不敢当陛下的谬赞,有时间咱们互相学习才是。”
当刘辩与刘协在听到了刘赟的话后,刘辩却表现出了一副腼腆的表情出来。而刘协却用他那双好奇眼睛一直盯着刘赟看,看得刘赟都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协弟,为兄是不是长得很英俊,所以你才一直盯着我看,想不想长大以后也向我一样的英俊潇洒啊,哈哈哈。”
刘赟在说完这些话后,自己都忍不住是哈哈大笑了起来。而刘赟的话也同样惹来了太后与汉灵帝的笑声,说起来刘赟还是蛮喜欢这两个孩子的,虽然刘辩有些懦弱,但这孩子心肠不坏。而刘协就不一样了,自小就得到了太后与刘宏的宠爱,所以也养成了他那傲娇的性格,而且他的聪明伶俐也远超刘辩。
中午时分,刘宏设下了一桌家宴来款待刘赟,刘赟在受宠若惊的同时,也微微地提了两句道:“陛下,辩殿下的身子骨太单薄了一些,不如请一位剑师来教他习武吧,这样也能锻炼他的胆量。”
“嗯,辩儿的性格是有些柔弱,朕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想到谁能成为他的剑术师父?”
“陛下,我听说雒阳城里有一位剑术大师叫做王越的人,他的剑法可是我大汉朝的第一人,不如就请他来给辩殿下当老师吧。”
“嗯,你一说王越我就知道是谁了,他确实是一位剑术高手,朕也曾听过他的名声。好吧,朕就请他来给辩儿当剑术师父吧。”
看着王越的事情搞定后,刘赟也是频频地向刘宏敬酒,他们喝的可都是济南王府送来的贡酒。刘赟的酒量很一般,所以喝了几杯后,他的脸色也开始有些发烫了起来。
而这时刘宏靠在软塌上就说道:“子安,朕记得你已过了束发之龄了吧,那你可曾想过将来要做什么吗?”
刘赟确实是在今年年初时过的十五岁,所以他在听到刘宏的话后,顿时是豪气冲天地说道:“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刘赟可是记得在东汉末年,中原战乱不断。遂放弃了定襄、云中、五原、朔方、上郡、北地六郡。河套、陕北、晋西北、河北北部地区也先后放弃。高句丽与林邑两国蚕食了东北及南方国土,只有西南地区扩展到了大盈江一带。这也是为什么刘赟会忍不住吟出了这首南宋词人辛弃疾的《破阵子》来。
同时当他一想到晋朝后的五胡乱华,就更加地痛恨起了那些异族人来。而这时的刘宏在听到刘赟吟出的这首词后,也忍不住是拍案叫好地说道:“好,好一句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子安,你不愧是我刘家的麒麟子,既然你有如此的抱负,那朕就赐封你为征虏将军,替朕收复那失去的山河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