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见黄巾平定,又见皇子辩木呐,而皇子协聪明伶俐,颇受其喜爱,便想乘着黄巾已定,立皇子协为太子,却遭到了外戚一党的反对,不得已才搁置不提,而何皇后为了她儿子刘辩能做上皇帝,便一心想和刘宏修补好关系,为她儿子坐上帝位努力着。可惜刘宏觉得其的心肠歹毒,便理也不理何皇后。
知道何皇后的心思,刘鼎正色道:“臣知道陛下的狩猎方位,这就带您前去。”其实刘鼎只是想将何后送到安全地方,其他的事情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何皇后显然以为刘鼎是真带她前去,客气道:“皇弟,外面风大,不若你先上车来,本宫也有些家常要与你说。”
第一次见面有什么家常可谈,不过皇后的邀请还是要给面子的,他也想仔细看看前世被誉为五大艳后的何皇后,是不是真如传言那样,有倾城倾国的容貌。
将马交给了随行的侍卫,又示意太史慈头前带路,自己则毫不客气的上了马车。
何皇后也是客气一下,哪想到刘鼎竟然不顾非议,直接上了她的马车。等刘鼎进了车厢后,才仔细的看清楚了何后的容貌,那是一张带着淡淡风情、又带着狐媚之色,用倾城之色来形容最为妥当。
何皇后坐在车子正中央,刘鼎坐在靠着车帘这边,正色道:“皇后有事请吩咐,臣万死不辞。”眼睛却在何后那雍容贵体上不停的打量着,何后一见刘鼎的眼睛乱转,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生气,毕竟她已经见得多了,当年天子初见她时,也是这番表情,更别说别的男人了。
“本宫见皇弟一表人才,又是汉室宗亲,有些家常想跟皇弟唠唠。”何后对刘鼎的目光视若无睹,眼睛直盯着前方道,仿佛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
“皇后请说,臣洗耳恭听。”
收回了打量何后的目光,眼神变的犀利,口中正色回道。
“本宫之子刘辩,今年已十一岁,四书五经皆读,又是长子,本该是太子,可天子偏心,只喜欢那贱人之子,一心要将太子之位传于刘协,皇弟怎么看此事?”何后眼神直盯着刘鼎问道。
他没想到何后直接说出了此事,想必她根本就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拉拢了自己只是因为自己的宗室的实权人物,若不答应的话,以何进的势力想灭杀自己,恐怕在她眼里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
“此乃皇兄家事,臣弟无权过问,不管是皇子辩还是皇子协只要是皇兄的意思我都会支持!”刘鼎直视着何后的目光,正色说道。历来皇位交替站错位就是万劫不复,作为宗亲更应该如此,如果他亲近任何一位皇子,皇帝可能就会别有所图了,既然如此他索性当一个骑墙派,而且皇帝也是不喜欢那些拉帮结派的大臣。
何后没想到刘鼎虽然没有拒绝他但也没有答应她的要求也就是变相的拒绝,也不会说出如此之话,况且她还是一朝皇后,这点颜面刘鼎都敢不给,此刻何后的脸被气的一片白色,神情全是愤怒。
何后是又气又怒,讽刺道:“皇弟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拒绝本宫的请求,你上了本宫的车架不怕传到陛下的耳朵里吗?”
外面赶着马车的车夫也听到了此话,刘鼎更明白何后这是以刚才的事情要挟了,可惜她想的太简单了,回以讽刺道:“臣不敢,这事陛下知道了对皇后娘娘也没好处,有失礼之处还请海涵。”目前刘宏可烦着何皇后呢,知道这个事说不定刘宏会废了她。
就在何后正准备说话的时候,刘鼎又继续道:“皇后,辩皇子是不是可为太子,臣说了不算,陛下说了才算,不过臣到是有办法可以让辩皇子登上大宝,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何后根本不相信刘鼎的话,他一个边关大将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辩儿登上大宝,不过此刻她也没什么办法说道:“不知皇弟有何要求?”
“皇子辨当上皇帝,我要交州牧。”刘鼎盯着何皇后说道。
何皇后以为刘鼎会狮子大开口,没想到只要一个交州牧,在她看来交州是一片蛮荒之地没有多大价值于是他就答应了刘鼎的要求。不过刘鼎看来交州的价值岂是何皇后一介女流可以看出了的。“本宫答应了,不知皇弟的方法是什么?”
“臣弟可是汉室宗亲,宗室的实权代表,大汉目前唯一的一位州牧,朝廷有大将军在一群没有军权的大臣翻不起什么浪,地方有微臣支持陛下也得想想是否愿意冒险将皇位传给皇子协。”刘鼎知道刘辨会当上皇帝,他现在只是想坑何皇后一把,他本来就是打算空口套白狼!
“那么这件事就有劳皇弟多费心了。”何皇后笑道,他知道刘宏很器重刘鼎如果他也同意扶持她儿子刘辨的话,阻力就会小许多。
大概有半个时辰后刘鼎说道:“皇后娘娘,末将告辞了,至于哪个车夫,我相信您会处理好的。”
说完在何后的诅咒下,刘鼎跳下了马车,从侍卫的手中接过了战马,起身上马,看天色已快日落,知道刘宏此时应该已经到了会合的地方,急令太史慈带人取回猎物。
等刘鼎带人走后,刘鼎才慢慢的带人摇摆着向前走,一路上,走走停停,太阳已经西下,才到了会合的地方,果不其然,刘宏早已带着人马回来了,还架起火堆烤着肉。
刘宏见他护着何皇后的风撵,没好气的问道:“你不是去打猎了吗?怎么会与皇后在一起?”说完眼色不善的看了几眼,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
刘鼎是气不喘,脸不红的回道:“回禀陛下,臣向东而去,路上遇见皇后凤撵,深知猎场有危险猎物,又见皇后说要找陛下,臣不敢耽搁,立刻护着凤撵而回,因路途难走,回来的迟些,还请陛下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