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武器再次撞击,颜良越打越闷,一身的实力也是大打折扣,虽然从表面上看,公孙瓒并非是他的对手,但是公孙瓒却掌握了一套用重伤换命的qiāng法,在那种qiāng法之下,公孙瓒对于他除了绝对致命的攻击以外,身下的攻击基本上是处于一种无视的状态,甚至有几次,公孙瓒对于自己就要刺中他要害的攻击,也没有做出任何闪躲,而是加速了手中那绝对能要了自己命的攻势,这一招一招下来,本来就只比公孙瓒强了一筹的颜良,反而渐渐有了落在下风的趋势。¥♀八¥♀八¥♀读¥♀书,.2≠3.o◆甚至颜良能感觉的到,在和自己的交战中,公孙瓒的武道正在一步步完善进步,隐约间实力已经比刚开始交战的时候强上了一成左右。
“叮!”
一声轻鸣,颜良再度回qiāng拦住了公孙瓒刺向自己眼睛的一qiāng,qiāng风带着凌冽的锋芒在他的眼角瞬间划开了一道猩红的口子,“可恶!”
眼角的疼痛和鲜血瞬间刺激到了颜良,眼神猛地一狠,怒吼一声,长qiāng瞬间爆发,一道足有十余米长的血色qiāng芒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痕迹,向着公孙瓒狠狠轰去。
“戗!”
公孙瓒一声低吟,早在看到颜良受伤,眼神变化的时候,公孙瓒心中就明白,自己今天是无法借助颜良突破了,提前堤防之下,颜良那道气势无穷的qiāng芒在近乎贴身刺出的情况下,被公孙瓒轻松的策马,以一众近乎举重若轻的姿态闪躲了过去,随后狠狠的轰击在了身后的白马义从阵中。⑤∨八⑤∨八⑤∨读⑤∨书,.●.●o
一直在界桥边上严阵以待的白马义从不愧其精锐之名,面对着颜良发狂下的强悍攻势,没有丝毫的畏惧,千钧一发之际,最前方的数十名白马将士同时出qiāng,数十道qiāng芒瞬间融作一体,发出一声低啸,狠狠的撞击拦住了颜良的那道qiāng芒。
“白马义从听令,全军出击!”公孙瓒躲过颜良的qiāng芒,对于白马义从的反应也没有丝毫意外,直接策马退回阵中,平静的看着桥上鲜血满面,愤怒狂躁的颜良,玄铁大qiāng指天一挥,一道凌冽的白色罡气的qiāng芒直接飞了出去,随后以三千白马义从为首的麾下士,就好像那猛虎出闸一样,怒吼着冲向了界桥之上,冲向了桥对岸的颜良部队。
“箭雨覆盖!乱击!!”白马义从阵中,公孙瓒眼睛微微眯起,望着颜良快速退回阵型忠心的身影,心中思索,但是嘴里边的命令却并没有停止,“放!放!放!”
伴随着声音,无数箭矢转眼间就遮盖住了界桥上方的天空,好似压顶的乌云一般,一阵阵铺天盖地的直接朝着颜良的军阵覆盖而去。
“结盾阵!防空!”颜良虽然暴怒,但是在公孙瓒退却的瞬间却也同样冷静的回到了自己的大军中央,依据着鞠义提前下达的命令,连忙做出部署,“御,守!”
一声令下,早就提前做好准备并等待良久的颜良军阵瞬间变化起来,所有士卒同时拿出了一张半人高的铁盾结合在了一起,组成了一个宛如甲壳一般的防御阵势,远远看去,此时颜良麾下的整个军阵就好像一头庞大无比的玄龟一般。
“叮!叮!叮”
箭如雨下,击打在无数盾牌组成的甲壳上,奏响了一曲无与伦比的美妙交响乐。
“长qiāng军,预备!”箭雨之后,公孙瓒手下的骑兵已然到了颜良大军的前沿,处于大阵中央的颜良神色不变,单手一挥,之前没有拿出盾牌而匍匐在地的上千士卒瞬间起身挺起了手中的长qiāng,“刺!”
颜良望着已然冲击到盾阵前方的公孙瓒将士,冷静下令,上千名颜良军将士同时上前一步,沿着盾牌让出的些许缝隙,狠狠的刺出了手中的长qiāng。
“噗噗噗~”
长qiāng穿过盾阵,整个颜良军阵瞬间就从一头防御无双的玄龟化作了一头身披锋锐的刺猬,无数长qiāng瞬间就刺透了冲锋在前的公孙瓒军骑兵,猩红的鲜血轰然爆发。
“继续冲锋!”公孙瓒一qiāng挑飞了几名盾阵士卒,丝毫不以为意的高声喝道,常年征战之中,如颜良此时用的这种qiāng盾结合对付骑兵的战阵他见过了太多,然而面对着骑兵那强悍无双的冲击力,再硬的龟壳,再难啃的刺猬球,最终都只能化作他们铁蹄下的亡魂肉泥。
“公孙瓒,有种出来继续和某大战啊!”望着在公孙瓒麾下铁骑宛如惊涛骇浪一般的冲锋下逐渐不支,开始败退的麾下将士,颜良眼神深处流露出一丝急迫和焦急,不动声色的望了望界桥下方的芦苇荡,他连忙策马上前,接连三qiāng刺杀了一片公孙骑兵,随即挺qiāng直指远处处于白马义从中央的公孙瓒,愤怒的狂吼道。
公孙瓒神色淡漠的看着在自己麾下白马义从辅助军铁骑冲锋下节节败退的颜良大军,以及气急败坏的颜良,神色冰冷无比的摆了摆手,“其余人继续冲锋!白马义从向某靠近,我感觉不怎么好,袁本初肯定还有后手!”
“诺!”
身边的旗手点了点头,连忙摇摆着手中的令旗配合着一边的鼓手、号手一起发布着公孙瓒的命令。
争斗越来越强,漫天的厮杀声和已然染红了半边大地的鲜血交错辉映,颜良手底下将近一万的大军在公孙瓒麾下精锐边骑的冲锋下,已然处于破碎被慢慢绞杀的局面,胜负已定,然而公孙瓒的神情却随着战斗越发的冷漠和沉重。
“不对劲,都到这会了,到底袁本初在打着什么主意,难道颜良和这一万兵马他都不在意吗,不可能,那他们到底在谋划什么,为什么我心中不详的感觉这么强烈?必死之局?”感受着自己心中越来越强烈的不详,公孙瓒没有丝毫击败颜良的兴奋,可是任由他四处观看,想来想去,却也想不出来如此局面下,袁绍还能怎样翻盘。
“难道是”
公孙瓒思绪发散,四处观察着界桥左右上下,脑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
“报!”
一声大吼,一名探马从远处冲来,直接打断了公孙瓒脑中的灵光,“报,主公,我们身后突然出现了一支大约在万人左右的袁军兵马,领头的将领打着文字旗号,齐将军不备之下,直接被其斩杀,如今他们正在猛攻我们后军!”……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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