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决定了是在一周后重新开始比赛了,那么在这中间,我相信你们也知道该如何行动了吧?”
张哲望着离去的佩斯特等人,将视线放到了十六夜他们的身上,甚至都不需要自己提醒了,给出的时间刚好可以用来破解谜题。
不过却也刚好给了黑死病发作的机会··只能够希望在这一周内死亡的人员能够少一些吧?不过这些完全和自己没有关系。
“啊,毕竟小鬼大人都这么说了,当然要全力以赴了!”
“是吗?那就好··黑兔,用你无敌的审判权限感知一下春日部耀和久远飞鸟这两个熊孩子跑到哪里去了·”
张哲望向了一旁的黑兔,审判权限虽然没有办法对主办方造成什么影响,但是用来搜寻参赛者的话,应该不算是犯规··
黑兔点了点头,然后耳朵微微的抖动,似乎是在感应从中枢传过来的讯息一般,趁着这段功夫,张哲也看向了十六夜。
“有头绪了吗?”
“啊··虽然并不明确·”
“天灾的风暴黑死病和河流,人为的吹笛人··这些线索集合在一起的话··”
“!那么答案就只有一个了!”
“啊,她们之中有一个是属于真实的传承,也就是说不仅仅要揭示出真实的传承,还需要击败拥有传承的存在··”
张哲摊了摊手,不过佩斯特拒绝让自己出手还真是令人惊讶,因为自己完全就没有出手的念头,不过这样也算是加了一个保险吧。
自己对于天灾无能为力,系统也只会负责提供自己一个人的黑死病疫苗,谁知道自己会不会染上黑死病呢?不是在战斗中牺牲,而是死在了疾病上··
但是这个时候不能够给他们压力,这可是自己值得信赖的同伴,大概吧··
“简单来说就是这样,嘛··这次的比赛只能够交给你来破解了,十六夜··”
“你··”
“啊,在和白夜叉交流过后,得到了一部分的讯息,终于一切都可以解释了··”
十六夜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这算是提示吗?望着不远处的张哲··十六夜陷入了沉思,他难道是已经破解了这个恩赐比赛吗?
这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佩斯特不让他出手了,不对··看她的样子似乎单纯是害怕魔王的实力,并困住一个白夜叉就已经是极限了吧?
“是吗?我知道了··这场比赛就交给我吧!”
“就一切就拜托你了,对了,差点忘了还有一件事。”
张哲轻轻的跺了跺脚,虽然不能够对佩斯特出手,但是对无名提供援助还是可以的,花朵最起码拥有着轻微的治疗效果。
如果花朵生效的话,也就是意味着面前几人身上的确有着黑死病的存在,那么时间就真的变得不算是特别充足了啊,尤其是在现在,还定下了期限。
伸出手采摘了两朵花放到了十六夜和仁的手中,至于黑兔则完全不需要,因为她是裁判,是受箱庭中枢的保护,不会被区区黑死病的击败的。
望着他们两人手中没有变化的花朵,张哲点了点头,看起来刚才的佩斯特只是在虚张声势罢了,但是不能够否认后面接触感染者被感染的可能··
“那个,张哲先生··”
“你是东区的支配者吧?支配者大人有什么事情吗?”
张哲满不在乎的回过头看了看那个少女,她的真实战斗力依然比自己高,真的难受··现在是个萝莉就能够吊打自己,这种感觉真的没有办法言说··
但是因为之前的那件事,所以对这个支配者并没有什么好感就是了,虽然她的确很可爱··
“那个,就是··”
“我很忙的,接下来还有事情要求处理,就不打扰各位商议战术了啊··”
“啊··是··”
明明是一个支配者,却意外的这么弱气,北壁在她的领导下真的能够过上舒适的日子吗?谁又能知道呢?
这次的魔王袭来刚好可以作为一个立威的机会,等一下··立威的机会?张哲刚刚走出会议室就想到了什么。
千眼说过这里有魔王袭来的情况,但是就算是那个魔王再怎么蠢,也不可能来袭击阶层支配者,而且时间还这么巧合,还恰好准备好了关白夜叉的笼子·
“有内鬼吗?”
-
数日
在度过了数日之后,黑死病终于爆发了,大街上,房屋内··都充满了感染黑死病的人,不过沙拉曼达还算可以,最起码极其迅速的将感染黑死病的人都集中在了一起。
久远飞鸟的信息依然找不到,说起来自己明明让她离开了,但是也不至于离开北壁了吧?恩赐比赛还会再开的啊··
“嘛,不过为什么,春日部耀··你怎么感染黑死病了啊?”
无论什么时候,挨揍的就只有春日部耀,与加尔德战斗的时候,春日部耀受到了不轻的伤害,然后又在玻耳修斯被暴打一顿。
还没等休息几天,又来到北壁感染了黑死病,如果不是她父亲给他的这个圆形的系统树的话,能够活到现在就可以称之为奇迹了吧?
“张哲?”
“你醒着啊,身体感觉如何?”
“嗯,没什么,不过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因为怕你一个人会无聊,当一个人睡很久之后醒来,发现身边没有一个人的话,说不定会觉得被世界抛弃了呢?”
张哲静静的看着春日部耀,很明显她也是感染了黑死病,虽然拥有者圆形的系统树,但是现在的她充其量就是一个身体极为健康的妹子。
但是身体健康不代表不会感染疾病,哪怕在健康的人都有可能突然传来噩耗,毕竟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一个存在··
“···”
“···”
没有话题了,可能是因为自己说的话有些肉麻了吧?张哲望着面前脸蛋红扑扑的春日部耀,明知道她感染了黑死病,但是自己却依然留在了这里,这是因为什么?
在她沉睡的这几天中,自己经常的问自己,为什么非要来她身边坐着呢?但最后得到的答案就只有一个,春日部耀是自己的同伴。
“抱歉,在这种时候··”
“不用在意”
“怎么样,取胜方法有眉目了吗?”
“嘛,虽然我想说我早就知道了,但是直接说出来就没有意思了,而且证据不足,我还没有办法下定论”
根据情况来分析,杀死那些孩子的几乎都有可能,吹笛人有可能,风暴也有可能,也有可能是淹死的,也有可能是黑死病病死的··
不过这一切也都这么样吧,毕竟十六夜心里都有数了,自己能做到的也不过是提醒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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