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安若素道:“刚刚无天收到一个消息之后出去了。”
谢无锋看了看安若素,谢无天出去还来他这禀告,难道谢无天在外面有人?不过应该不可能啊,谢无天对安若素那真可以用相敬如宾来形容了。
他疑惑的道:“怎么了?他出去干嘛?”
“大哥可还知道项雨?”在没有人的地方,安若素都称谢无锋为大哥,一家人没必要那么拘束。
“知道,怎么了?”
“这些年我们派出了非常多的人手追杀他们夫妇两个,不过因为被战争牵制,人手有些紧缺,所以屡屡被他们逃脱,刚刚收到消息,暗子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踪迹,无天得到消息之后,带着陈强就去抓捕他们去了。”
谢无锋道:“你是担心什么?”
“其实我们和武盟打了这么些年,也隐隐听到了一些消息,说上次截杀父亲的另有其人,我细细想过之后,也觉得这种情况也还没有可能,因为武盟这些年也在追杀项雨夫妇,如果真是他们截杀的父亲,又何必多此一举追杀项雨夫妇。”安若素道,说到后面她又吞吞吐吐了起来。
谢无锋见她这样,微微皱了皱眉:“有什么事就说,犹犹豫豫的干嘛?”
“是,我还担心无天会顾及旧情,偷偷的放跑了项雨夫妇。”
谢无锋在房间内转了两圈,道:“去,叫秦长老带两个新晋长老,外加二十位先天大圆满的武者火速赶往那里,把项雨夫妇带回来,活的不行,死的也要。”
……
玄天宗,千万里之外的一座小城之中,一个胖胖的中年人和一个相貌普通的妇人领着一个约四五岁的小孩在城里买菜,只见他们打包小包的,也不知道要买多少。
“爹,娘,你们不要走,就在城里和我一起住好不好?”
妇人摸了摸小孩的脑袋道:“龙儿乖,爹娘在山里住习惯了,搬过来也住不习惯,要不这样,你在私塾要听老师的话,等以后你学成了武功,爹娘就到城里来住,你说怎么样?”
小孩不高兴的道:“每次都这么说,按照老师所说,我现在已经是后天武者了,我都这么厉害了,你们还说不行,龙儿一个人住在城里真的好孤单。”
这一家三口自然就是项雨一家子了,洛青梅闻言抱住了自己儿子,眼眶也红了起来,哪个父母愿意和自己的孩子分开。
可是他们根本不敢暴露自己的行踪,这么多年来他们一直在躲避玄天宗的追杀,因为玄天宗和武盟僵持,天罡境武者空不出手来,所以他们这几年的生活才稍微平静一些,但他们也丝毫不敢放松。
因为玄天宗暗部的十大先天大圆满的高手就像是装了狗鼻子一样一直在吊着他们,这些年他们不停地换住处,但是这些人还是都能找过来。
是以他们两人都住在人烟稀少的山里,这才安稳了许多,但这样也不是办法,他们的儿子也不可能和他们两个一起住在山里。
他必须接受良好的教育,接触外面的世界这样才有出息,所以他们就在城里买了一套房子,让儿子住在城里接触外面的世界,顺便让他进入一些私人教授武功的地方习武。
那些武师虽然修为还没他们高,但是一些教育理念却是他们不具备的,他们也知道其中的含义,并不会因此而小看了他们。
但儿子能住在城里,他们可不能,于是才有了现在的一幕。
“等你打过了娘,那时候娘就搬到城里和你住一起,你看行么,龙儿!”洛青梅道。
“可是,那个时候要多久?”项飞龙有些迟疑,他娘的厉害他可是知道的,等他这么厉害了,那要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快了,很快了!”洛青梅安慰道。
城外的山里的某处山村,今天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你就是这个村子的村长?”白飞看着眼前的老头道。
他隶属于玄天宗暗部,奉命追杀项雨夫妇,虽然洛青梅是天罡境高手,但他们十人精通合击之道,抵挡一下还是可以的,并且他们也不是要和洛青梅战斗,而是拖住他们。
如今宗门已经空出手,他也得到了消息,宗门也新添了十位天罡武者,这次他要这两人插翅难逃。
老头拦住要和白飞动手的村子里的青壮年,连忙点头:“是是是,小老头就是这个村子的村长,大人想问什么都可以问我。”
“你可见过这两个人?”白飞拿出项雨两人的画像道。
老头看了连忙道:“认识,认识,这夫妻二人是搬过来近一年了,就住在我们村的村东头。”
白飞冲着身后的几人使了使眼色,然后对着老头道:“今天谁也没有来过,你们什么也不知道,明白?”
老村长人老成精,立马反应了过来:“明白,明白,小老头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见过,更没有人询问他们两个的事。”
见老头这么上道,白飞了然,给了老头一锭银子,然后带着人离开,他们十人根本拿不下项雨夫妻二人,因此不能打草惊蛇,必须等到后援来了才行。
白飞走后,原本满面红光拿着银子的村长突然平静了下来。
其他人也围了过来道:“村长,你怎么能这么做,项大哥平时对我们那么好,打了猎都送肉给我们,可你这……”
老头摇了摇头:“你们不懂,他们都是外面的大人物,我们根本惹不起,得罪了他们将是我们整个村子的灾难,项长发终究是外人,我不能为了他让整个村子培葬。”
其他人面面相觑,最后叹息了一声,这才散开。
项雨夫妇刚一回来,就有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跑到他们家门口,项雨见了,道:“牛大哥,怎么鬼鬼祟祟的,又有事进来说。”
那牛大哥左看又看了一下道:“项大哥,我告诉你,外面来了一群人在打听你们的消息,你们快跑吧,他们好像不是什么好人。”
项雨一听,心里咣当一下,该来的还是来了,他沉了沉心神道:“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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