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现有条件,给出唯一解决方案,即消耗一格空白的衍生能力,就可以修正解析错误。『是/否』】
要消耗掉一格空白的衍生能力,才可以继续解析下去。虽然有点令人肉痛,但苏云还是选择了“是”。
随着他的念头闪过,本来停滞不动的解析进度,立刻飞似的冲了上去。仅仅几十秒后,就达到了百分百的满进度条。
【解析完毕,获取特殊衍生能力。】
【衍生能力五:法术书(页数:八页)】
【法术书·简介】
【一本具有施法效果的书籍,目前只有八页,每一页只能铭刻一种法术。可以通过消耗一格空白的衍生能力,来为法术书增加四页。】
苏云大致的过了一遍后,便明白了这个特殊的衍生能力,究竟该如何操作。
但操作是一回事,能否熟练使用又是另一回事。
他默念了一遍法术书,马上就有淡淡的月白虚影,凝聚在了正前方的半空中。带着一丝丝的神秘感,让人忍不住想继续窥视的念头。
很快,一本简约风格的书籍,就静静的悬浮在苏云的面前。
苏云伸手把法术书握住,忽然有一道信息流从书中涌出,进入了他的脑海内。
这是一段不同于属性栏介绍法术书的信息,讲述的是它的具体操作过程,及使用方法。
几分钟后,苏云才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手中的月白色书本。他已经明白了这个特殊的衍生能力,该如何运用。
现在的法术书内,有八页是空白的,这意味着可以铭刻八种法术。至于法术的来源,当然是靠想了。
不过,幻想必须符合现实,不能太过离谱。因为这样的话,失败的几率也会很大。而且,一旦失败了,铭刻的这一页将会陷入一定时间的冷却期。
俗称,暂时不能用了。
关于该铭刻哪八种法术,苏云的心里已经有些底了。
他只想要这几种类型的法术,即战斗类,防御类,治愈类,辅助类。这些,基本上是满足了他的需求。
在战斗类方面,当然是选择耳熟能详的火球术了。另外,再加上一个冰刺术。
在防御类方面,就选择能量护罩好了。
在治愈类方面,肯定是大名鼎鼎的治愈术。
在辅助类方面,加一个光照术吧。毕竟大晚上黑不溜秋的,还是一件挺麻烦的事。
成功的用掉了五个法术位后,苏云就有些犯难了。还剩下三个法术位,该加些什么呢?
呃……
他沉思了一会,想到自己可能缺少了一个束缚型的法术。而且自己想像出来的攻击手段,还是太过于单调了。
对了,一种威力极高的攻击型法术,也蛮重要的。
就这样,苏云的心里冒出了三种法术名。
冰冻术,雷击术,陷地术。
不过,结果吗,有些不太乐观。要铭刻的三个法术,失败了一个,进入长达一天的冷却期。
对此,有强迫症倾向的苏云,虽有些不爽,但还是认了。
【衍生能力五·法术书】
【法术位一:火球术(消耗一定能量,制造一颗散发高温的火球。)】
【法术位二:冰刺术(通过消耗的能量多少,制造出数量不等的冰刺,其具备不俗的穿透力。)】
【法术位三:能量护罩(初步凝聚将耗费不少的能量,可一旦凝聚出来,之后的维持能量,将消耗极低。)】
【法术位四:治愈术(消耗能量进行治疗。)】
【法术位五:光照术(顾名思义,制造一颗散发光芒的光球。)】
【法术位六:冰冻术(凝聚一颗散发着超低温度的无形冰球,对接触到的物体造成一定程度的冰封效果。)】
【法术位七:陷地术(通过使用能量的多寡,让一定范围内的地面塌陷下去。)】
【法术位八:冷却期(预计时间一天左右,到期将可以正常使用。)】
看着如此之多的法术,苏云有种自己变强的感觉。虽然属性栏上的位阶评价,依然是e+级。
但他感觉得到,自己已经无限接近于d-级,只要再升上那么一两级。
另外,解释一下为什么要这么说。
用一种通俗的方式来形容,等级就像是境界一样;而所有的衍生能力,则是提供了发挥境界的工具。
两者相加就是战力了,也就是所谓的位阶评价。
手中月白色的法术书,化为大量的光点,从苏云的指缝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想要使用法术,并不需要唤出法术书。
因为这本书是一本介于虚与实之间的书籍,其主体当然是一直在他的身上了。
忙完这一切后,苏云抬头看了看窗外。
只见天已经亮了,有微弱的白光充斥在大地上,驱散掉无数的漆黑。
……
黑与白交织的时段里,有一大群人慌张地逃出了这座城市的中心区域,其前进方向正好是苏云等人的暂时驻地。
在他们这伙数量不下于上百的逃难者中,有一个勉强算是领头者的年轻人。另外,他是一名灾变前就存在的异能者。
其身旁还围了四个末世后,就初步觉醒异能的萌新牌异能者。
“赵大佬,我们这是要去哪?”一名气喘吁吁的少女问道。
而被称为赵大佬的人,就是前面提到过的,灾变前就存在的异能者。他的本名叫赵武,拥有e-级的位阶评价。
在末世没爆发前,他可是能在这座城市的异能圈里排上号的,并且还是异能者协会的低级成员。
“出城!”赵武看了出声的少女一眼后,就不再过多的理会。
在他看来,抓紧时间赶路才是王道。
现在是末世爆发的第三天,危险还没有完全显露出来。必须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带着一些幸存下来的人远离这座城市。
少女嘟囔了几句,表示不理解为什么要这么做,毕竟现在不是挺安全的吗!
其他的一些人,也跟着附合了几句。
赵武停了下来,众人自然也跟着停下
“你们都想呆在这个危险的城市,我也不反对。等下,该留得留,该走得走,你们可明白!”他的话语中不掺杂一丝情绪,让人难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