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说起来,这还是周小波第一次见到有小偷在偷东西呢,此前他虽然总是听人说过,可是却没有亲眼见过,毕竟那些小偷在偷东西的时候也不会明目张胆的来。
不过既然见到了,那周小波自然不会放任不管,他挤过去一巴掌打掉了那名小偷的手,然后也不打算抓他,便即扭身离开。
在周小波看来,这人既然已经混到出来偷东西的程度,自然是过不下去了,稍微给他一点教训就是了,没必要太较真,而且真将对方扭送到警局,用处也是不大。
而周小波所想的也很简单,既然他拥有了小空间和卫星分身,那总有一天能在真正意义上消除贫穷,让所有人都过上好日子,这样自然就没人去当小偷了,相比起抓小偷的治标不治本来说,直接从根源上解决问题无疑要有效得多。
当然了,最关键的是周小波此时并没有时间可供浪费,他恨不得将所有的时间都用来赚钱,以便于让卫星分身更快更好的成长,哪里有心思去理会这点小事!
“嘿呦!还真有不长眼的呢!”不过周小波的大度并没有落着好,反倒是激怒了那名小偷,对方怒气冲冲的挤过来,瞪着周小波,怪声怪气的说道。
“收手吧,我可以给你找个不错的工作,只要努力,起码可以保证温饱,甚至还能攒些钱给家里边补贴一下。”周小波诚恳的说道。
这话可不是周小波故意糊弄人来着,而是他真的想要帮对方。
虽然周小波不是圣人,但在见到别人遇到困境的时候顺手拉一把,也是能够做到的,更何况他现在还有这个能力,才会主动出击,试图挽救一个走上歧路的人。
但那名小偷却并不领情,听到周小波的话,他非但没有丝毫感激之情,反而是有一种被羞辱了的感觉,面上表情更是狰狞不说,甚至还动手推了周小波一把:“多管闲事!下一站给我滚下车,不然弄死你!”
“是么?”见此,周小波也是不禁笑了起来,这家伙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既然如此,那他也不介意给对方一个深刻的教训:“那好,待会下车说!”
对于这个小偷,周小波是不怎么在乎的,所以他也就没有避讳,直接在下一站也就是九妹快餐附近的那个公交车站点下车,然后笑吟吟的看向那个小偷,等待着对方出招。
“你大爷的,敢管老子的事,不想活了是吧!”一下车,那人便嚣张起来,扯着周小波的衣服朝一旁的巷道里走去,同时还骂骂咧咧的。
见此,周小波也不担心,拍开了对方的手之后,大摇大摆的走过去,同时却不动声色的穿上了轻铠。
正所谓艺高人胆大,在轻铠的保护下,周小波有把握应对一切危险,毕竟这些小偷小摸的家伙在战斗力上连之前他在帝豪国际酒店附近遇到的那些混混都比不上。
当然了,之所以如此有底气,也跟周小波的身体受到了那道灵魂的改造以及卫星分身的辅助战斗功能有关,特别是后者,几乎可以让周小波在“软件”方面不比绝大多数人差了,哪怕是那些拥有极强战斗本能的兵王,也不一定能够在这方面比得过他,在与人战斗之时,周小波就好比是获得了一个“外挂”,让他能够进入上帝模式,可以完全不受迎面刺来的匕首影响,沉着冷静的做出应对,并且还能在那极为短暂的反应时间里权衡各种应对招式的优劣,筛选出最为适合的招式来,战斗力提升得可不是一点半点。即便是对方做出“假动作”,也就是所谓的虚招,也是决计骗不过周小波的。
“好啦,别拉拉扯扯的,这里够偏僻了,你有什么招就赶紧使出来吧!”进入巷道中,周小波冷着脸看向那名小偷,没好气的说道。
“既然你如此不识相,那就先给你放点血吧!”而那人却是直接发动攻击,挥舞着匕首狠狠刺向周小波的大腿。
见此,周小波也不躲避,站在那儿任由对方攻击。
“叮!”
在那名小偷凶狠的注视下,他手中的匕首落在周小波的身上,却只发出了一声金铁交鸣之声。
“咦!”见此,原本还狰狞无比凶焰毕露的小偷不由得大惊失色:“你也是练家子?这不会是金钟罩铁布衫吧?”
“你说‘也’?意思是你也练过?”在这个时候,周小波却是敏锐的察觉到对方话语中的漏洞,正愁没有好的功法可以让卫星分身修炼的他立即将对方抓住,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你真的学了铁布衫?是不是还有铁裆功啊!”一边说着,那名小偷一边不甘心的挣扎着,在初见“武功”所带来的惊讶渐渐消退后,他就立马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既是小偷,又持刀行凶,被抓起来的话可是会很惨的,所以便想要逃离,只是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周小波的控制,最后竟是飞起一脚,踢向周小波的裆下,一边踢还一边不信邪的大喊出口。
“呯!”
只不过迎接他的依然是轻铠,那处的轻铠甚至要比别处还要厚实许多,而且十分契合身体构造,正对下方的是一个尖端,当小偷的脚和这个由精钢打造成的尖锐部位狠狠撞在一起的时候,立马惨叫起来。
“嗷!你竟然把那儿练得这么坚硬,真是太……混蛋了!”
“你说什么?”听到这家伙在那儿叽叽歪歪个不停,周小波也是失去了耐心,双手用力一捏,把对方的手指骨捏得咯咯作响,仿佛随时有可能被捏碎一般。
“啊,我服了,我服了,快别捏了,都快断了!”在周小波的“严刑逼供”之下,那名小偷终于是彻底服软了,关键是他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逃脱周小波的控制,而其后者似乎又有点不知道轻重,如果真把他的双手指骨捏断,到警察那里他也是没理的,到时候只能白白受着,所以由不得他不服软。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