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庄凯就按照药剂使用说明上面的方法,轻轻的在女孩白洁无暇的脚踝上按摩着。
“医者父母心,我现在可是医生,不可以胡思乱想……”
女孩的皮肤细腻光滑,当这种温润的触觉从指尖传来,让庄凯的内心也是为之一荡,不说这一世,就算是前世,庄凯也没有这样接触过女孩子的皮肤,他一个两世加起来都四十岁的家伙没有任何反应那才不正常。
撇除了心中的杂念,在庄凯轻柔的按摩下,那高分子药液很快就渗透进了脚踝的皮肤。
“仙姑,好舒服啊,谢谢仙姑。”
虽然这种少女皮肤温润的触感让庄凯很有继续抚摸……呃……按摩下去的欲望,但是庄凯可不是那种龌鹾的家伙,看到药液渗透进皮肤,也就赶紧收手站立到了一旁。
“嗯,施主,您暂且在此地休息一会,先不要穿上鞋袜,等一刻钟后,血气通畅再穿,贫道这就先告辞了,等下张道友就会过来……”
少女温玉般的玉足就这样袒露在自己的面前,庄凯真心不好意思继续呆下去了,反正这时候也不需要她这个仙姑做什么,庄凯赶紧想要溜走,可还没有等他说完,那个少女却开口了:
“仙姑,您能不能等一下再走,我想和您打听一下那个……那个张凯的情况。”
少女的记性不错,刚才“白衣仙姑”自我介绍的时候提到了庄凯的名字,这个少女已经记了下来,但是除了这个名字,少女可以说对庄凯是一无所知。
对于这个无意轻薄了自己的家伙,现在少女对他却是一点的恨意都没有,反而是十分的好奇,甚至有种让她不敢承认的期待。
“这个……好吧,施主请问。”
没有想到这时候女孩子会向自己打听自己的情况,庄凯在吃惊的同时也是在心里一阵的激荡,自然很“愉快”的答应了下来。
“仙姑,这个张凯是不是一个出家人呢?他今年几岁了,可是……可是有了家室?”
见到仙姑答应了下来,少女红着脸扭扭捏捏的问道,如果对方不是一个得道的仙人,少女是说什么也不敢这样问的。
其实在庄凯离开的那段时间里,少女的内心也不知道挣扎了多少次。
庄凯之前的顾虑,少女也同样存在,毕竟这关系到自己一辈子的清白。
在这个时代,为什么有待字闺中这个词,就是大户人家为了防止未婚的少女被人故意轻薄了,所以只能一直把女儿关在家里。
因为只要出现这种情况,好的就是捏着鼻子认了,把女儿嫁给对方,要不然女儿也只有一条白绫结束自己。
因为一个被玷污了清白的女子,在这个时代如果还活着,那于女孩自己于家族来说,那是比死了还要难受,而且这个还不关于外界的舆论,作为当事人的女孩自己也无法放开。
“这个,张道友虽然也是天师的弟子,但是还算不上出家人吧,最多只是道门的俗家弟子而已,至于婚配,据贫道所知,张道友至今未有结亲。”
听到女孩子这样问,庄凯也是心中一喜,赶紧“如实”回答,他可不想真的被对方认为是一个出家的牛鼻子,哪怕这个时代道士依然可以婚配。
“真的吗,那太好了……不过……”
听到庄凯竟然没有婚配,这个少女脸上一喜,虽然依然害羞,但心中仿佛是一块大石落地,开心的娇呼了一声,不过又似乎想到了什么,柳眉一皱,犹豫了起来。
“哦,看施主的样子,似乎有什么难言之语,如果不介意的话,倒是可以和贫道说说。贫道虽然是出家人,但也是虚长几岁,或许可以给施主指点一二。”
庄凯看到少女的犹豫,本来激动的心情也为之一紧,赶紧出口询问起来。
“啊,仙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还是先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和仙姑说一下吧……”
少女这时候也不知道该不该把内心的担忧说出来,但是对方是个得道的仙人,少女想想也无需有太多的顾虑,想了一下,还是决定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说出来。
“……事情就是这样,仙姑,虽然张凯不是故意的,但是我女孩子的清白也算是没有了,您说,我现在除了嫁给他,还能怎么办?”
说到内心的苦处,少女的眼眶一红,那泪水又要涌了出来。
“哎,施主莫要为难,说实话,这也算是天作之合,张道友未婚,施主未嫁,既然发生这样的事情那是天意使然,施主何须悲伤。”
“施主的犹豫是不是担心张道友会否拒绝,这个施主放心,以贫道对张道友的了解,他并非是那种负心之人,加上施主天生丽质,如此佳人相配,他估计开心还来不及,那有拒绝的道理。”
虽然少女说的庄凯都知道,但是这时候也只能耐心的再听一遍,等到确认了少女的心思后,庄凯这时候的内心更是激动,不过却不敢表现出来。
“嗯,仙姑,也许张凯哪里有仙姑说项没有问题吧,但是……但是我就怕我家里面会不同意我们的事情。”
听到庄凯这样说,少女情绪有点缓和,但是依然有着顾虑。
“这是为何?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的家人如何会反对,而且听施主的意思,施主应该也还没有婚约,那便可以让张道友请家中长辈前往贵府提亲,一切走媒妁之路,合情合理,您的家人怎会反对呢?”
的确,这个时代,只要门当户对,双方都是清白之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女方那里还怕男方不这样做呢,怎么可能反对,除非这个少女已经有了婚约。
“仙姑有所不知,我并非普通人家的出身,我其实是……”
少女听到庄凯的反问,轻咬了一下贝齿,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身世:“仙姑,其实我是当朝的公主……”
“啊,公主,可是当今圣上也不过是弱冠之年……”
庄凯哪里会想到这个少女竟然说自己是当朝的公主,表情也是一滞,但随之也有些疑惑,因为据他对历史的了解,崇祯皇帝现在也才和自己同龄,他的确有几个女儿,但是除了那个早夭的坤仪公主不知道出生了没有,哪怕后世传说里很有名的长平公主也要两年以后才会出生,可是眼前的少女最多比朱由检少一两岁,怎么看都对不上号啊。
“仙姑,我的封号是乐安,乃是当今皇上的妹妹。”
看到仙姑的表情,少女哪里会看不出对方所想,赶紧把自己的封号说了出来。
“乐安公主,朱徽娖,啊,您竟然是当经皇妹,贫道失礼了。”
对明朝十分了解的庄凯怎么会不知道这个乐安公主是何许人,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非礼”了崇祯皇帝的妹子,这可就差点把他给吓尿了。
那可是公主啊,崇祯皇帝最宠爱的妹妹,还没有之一,想想如果自己有妹妹,然后知道他被一个贼头贼脑的家伙给非礼了,那自己绝对和对方拼命。
更何况崇祯是谁,本来就是一个喜怒无常的家伙,又是个新君,如果让他知道了这种“家丑”,别说同意把女儿下嫁给庄凯,不把庄凯一家子剥皮充草,那就算是一个明君了。
“可据我所知,公主殿下不是和宛平巩家已经有了婚约了吗?”
在明史中关于乐安公主的记载并不详尽,不过在那寥寥数笔当中,庄凯却知道这朱徽娖(又名朱徽媞)是在魏忠贤掌权的时候才被封的名号,之后便下嫁给了宛平的巩永固,所以也没想很多,直接就脱口而出。
“啊!这件事情已经传出去了吗?可是皇兄只是告诉我,有这个意思而已,还没有下诏书,没想到这巩家人竟然把这事情传的沸沸扬扬的,这下可如何是好,这巩家人真是该死!”
听到“仙姑”这样说,朱徽娖也是柳眉紧锁,又是生气又是担心起来。
她根本没有想到,这只是庄凯凭借一点的历史资料,自己的臆断而已,还以为是那巩家人大胆妄为,为了造成既定事实,四处宣扬这件事。
毕竟连仙姑这种隐居深山的得道高人也都知道了,那如果皇家这时候改变主意,那她的清白还要不要了。
如果事实真是如此,那这巩家人真的是很该死的,这种事情说小了是妄揣圣意,说大了便是欺君罔上了,但不管是哪一种,都是欺君的大罪,没想到这巩家人竟敢如此胆大妄为,作为皇室的一员,朱徽娖恨不得现在就让皇兄将这巩家人全部捉拿起来。
“施主勿要生气,原来是贫道误会了。”
看到朱徽娖这样子,庄凯哪里不知道自己又搞了乌龙,在不好意思的同时心中也是莫名一喜。
“误会,仙姑,这是为何?”
“呵呵!施主,贫道乃是方外之人,这世俗的事情,贫道怎会知道呢?只是刚才施主问及婚缘,贫道便掐指一算,却无意将公主命中的几种因缘之一给说了出来而已,而并非是巩家人将这件事情传扬出来了,所以公主也不需要担心这件事情会污了公主的清白。”
庄凯总不能把这件事情实话实说吧,也只能够用算命的说法来搪塞过去,反正他现在身份是一个得道高人,能掐会算,这倒是说的过去。
“哦,原来是这样子啊!那还好,不过这样说来,难不成那巩永固你真是我的命中夫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