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的洲际公路上除了物流的集装卡车，只有少量的私家车辆在行驶中。
一辆黑色雪佛兰商务车快速的在公路上行驶，留下一拍红色的尾灯。
开着车的科尔森，转头看了下上车后就一直安静的楚零，突然开口说道。
“前面有水。”
楚零回过神，打开副驾驶收纳箱，拿出一罐咖啡递了过去。
“我不需要。”
楚零手在空中停顿了下，接着讪讪的收回，双手拿着灌装咖啡，也没直接打开，感觉车里的气氛有些奇怪，他终于不再回忆晚上事情到底是怎么一会事了。
“是怎么查到线索的？”
“不是你提议关注二手品医疗市场的？”
楚零眉头拧了一下，接着点点头，关于这个的记忆还在，在喝了一点啤酒后，就在和妹妹聊关于班纳博士的事情。
小家伙给出的建议方向，她认为班纳博士自己肯定会想要研究自身的变化，而现在对方被美国军方通缉，原本他自己的实验室都回不去。
而要自己做血液方面的实验，一些设备是必不可少的，大量的试管不去说，还有观察用的显微镜，另外最少也要一台离心机，可以快速地分离两种互不相溶的物质。
试管和显微镜比较普遍，但是离心机私人或许比较少，在加上妹妹说的一些其它必要设备，楚零当场就和科尔森去了个电话。
“我们查了华盛顿到纽约方向的相关医疗网络，找到了一家医院正在淘汰二手货，相关负责人卖掉了一批东西，根据送货地点找到了目标。”
楚零点头表示知道，而且他们现在过去的方向他也知道，是一个农庄班纳博士寄宿在那边，没有直接开直升机过去，是因为怕罗斯将军也盯着他们，虽然神盾局这样部门不是那样好钉梢的，可是毕竟这里是美国领土，飞行记录什么的军方查起来不算太困难。
当然这种做法是他们神盾局风格，但是也要防备下那边真的找不到，主意打到他们头上，毕竟神盾局还是被国际安全理事会监管着，而美国是理事会成员之一。
不过好在美方不希望引起其他理事会国家注意到浩克的事情，而神盾局局长好像也有自己的想法，暂时对于绿巨人的事情就这样秘密的进行中。
“你。。。不想和我说些什么？”
“恩？”
“未必是工作方面的事，对于人生困惑什么的，都可以和我谈一下。”科尔森回头对着疑惑的楚零露出一个微笑。“我知道卡特特工的离开，对你影响不小，说实话梅的结婚对我也一样，可是生活还是要继续的，第一次喝酒？”
楚零低下头尴尬的不行，他也清楚科尔森的性格有些保守，而在美国公民16岁可以结婚和考取驾照，但是饮酒的年龄却是要到21岁才被合法。
他知道自己的年龄是个硬伤，或许卡特探员接受不了他也是一方面的原因，他和卡特的事情，其实担心哥哥被告的小家伙，那几天拼命的看相关法律条文，最后竟然得出了让两兄妹目瞪口呆的答案。
卡特完全没法去告楚零，如果要告的话反而是对方有可能要遭遇牢狱之灾，原因？原因当然是今年还没到16岁的楚零年纪问题了，他才是受法律保护的一方。
自己太年轻了，楚零当时的想法是这个，难怪卡特像躲瘟神一样的逃走了。
“恩，以后不会了，酒不是什么好东西。”楚零停顿了下接着又弱弱的补充了一句：“我是担心以后任务有这样场合，所以想着尝试一下，您知道我的身体年龄和长相不符合，原本以为会没事。”
“呵。”科尔森笑了一下，歪头看着楚零：“下次空下来，我带着你喝一次，这样至少可以让你知道自己酒量在什么地方，晚上喝了多少？”
楚零开始回忆，不过这个答案还是很快给出了，刚才他就是在思考这些：“5瓶330毫升的啤酒，后面好像有被人请客喝了几杯鸡尾酒，那个酒精含量就不清楚了。”
“那就是酒驾了。。。”
“呃。。。”楚零没法回答，他开车觉得还是有点清新的，最主要家里的小家伙是小酒鬼啊，她和林麒麟以前在昆仑维度的时候，没有少偷酒喝，当时的楚零尝过一口，对于高度酒那种辛辣的味觉不喜欢，所以后面也没碰过，不过看着小家伙和林麒麟每次一坛坛的喝，然后没事人一样的，他从来不认为喝酒会怎么样，好吧这也是妹妹看他喝酒开车没有在意的原因，她也不知道哥哥竟然会断片或者说酒后乱性？
“你酒量还行吧，只是第一次接触酒精这东西，为什么会在那边？酒吧遇上的？”科尔森又开始问另一个问题了，之前在别墅那边他也没看清二楼的人影。
楚零再次不出声了，那个叫杰西卡的女孩子要告自己的话，估计自己。。。好吧，应该这次会完蛋了。
“恩，她好像也喝多了，穿红灯我差点撞了她。”楚零根据自己回忆起的记忆，在重构着当时的情景。“恩，接着担心对方出事，就用车送她回家，当时她一直在哭？？？”
“哭？”
“恩，我以为是车祸事故吓到她了？”楚零想着当时下车后的经历，对方就坐在地上看着自己车一直在流泪，楚零当时太慌张了，在加上酒精作用，就强硬的把对方抱上车，要送人去医院，最后对方说家就在后面。
“。。。”科尔森一脸听下文的表情。
“后面对方说没事，然后我就送她回去，然后她邀请我一起喝酒？？？哦我的天！”
“恩？”
“她是外面卖的啤酒？”楚零疑惑的开口，记忆中好像对方说她是超市偷的酒，可是当时车祸后掉在地上的酒，楚零可没时间去捡回来，现在想想对方可能是真的偷的，毕竟对方的年龄自己一个人，可没店员会买酒给她。
“所以后面？”
“我把她家的酒柜给撬了，接着。。。又喝了不少。”楚零开始回忆，记忆中是女孩还是自己一把把锁着的柜锁给拉掉的？有点模糊的印象，好像是那个女孩子干的，可是他又有点不确信，那种靠蛮力一把拉掉柜锁的动作，和他平时强行破门很像啊，所以他真的不确定是谁干的。
家里没有人？应该是父母没在家。
“我查一点资料。”
“哦。”科尔森看着楚零点开车载电脑，然后开始搜索姓名。
“杰茜卡·坎贝尔。”
“呃？”x2看着搜索名字后最上方一个红色感叹号，两人都是一愣，楚零没有往下面的那些可以查阅的同名去点开，而是紧盯着红色叹号的那个，他有种预感这个在神盾局有记录的，有可能是今晚那个女孩。
“我的3级权限看不了？”
科尔森想了下，转过电脑显示屏，刷了下自己的指纹，然后输入密码，接着在点了进去。
“4级权限的，你看一下吧，没事。”已经5级权限的科尔森想了下，没有阻止楚零观看，又把屏幕转了回去，只是扫了一眼的他，眉头微微皱起。
楚零再次移回屏幕，看着上面的女孩照片，立刻就确认是自己今晚躺在一张床上的女孩，在年龄一栏扫了一眼，楚零就不说话了，对方比他还小一岁。
不过他还是很好奇对方为什么会在神盾局有备案，难道也是什么特殊人士？
“这个案子我有听说过。”
“恩？”
“可怜的女孩子，和父母出气游玩，然后撞了放射性的物资的车辆，好像家里人都因为这事去世了。”
楚零没有说话，点了下头快速扫视着屏幕，也就是4级资料远程终端还能查看，而且不算什么严格机密。
记录不复杂，一起车辆事故意外，女孩是唯一活下来的人，而且在医院躺了几个月，唯一指的注意的是，事故另一方车辆，是一脸装满放射性物质的运输车，这也造成事故后现场就女孩一个存活的主要原因。
“我记得因为那辆车是罗克森石油公司，而女孩父亲是史塔克集团的员工，才引起我们重视的，具体你可以问下梅，那个时候你还没进神盾局，这件案子她好像有跟进过。”
楚零点了一下头，他没有太在乎这些，反而是关注另外一些东西，难怪那个女孩会这样喝酒，他后面记忆也有点出现了，说不上谁主动，喝多了后两人都有点需要发泄的模样，不过楚零确认自己因为酒精，估计放大了哪方面的欲望，自己身上的问题真的不少，因为超级士兵血清的欲望放大后遗症，加上妹妹猜测的龙气哪方面的欲望，然后在第一次的喝酒成为了催化剂。
今晚的事让他明白了为什么会发生，而且叫杰西卡的女孩也是在酒精的刺激下，然后最近家庭发生这样大变故，然后轻微的带着自毁倾向，所以两人就这样滚了床单。
楚零连忙摇晃了下脑袋，随着回忆后面的一些细节开始浮现，至少这次完全不像第一次那样完全没有记忆。
“女孩好像被人收养了。”
“恩，看见了。”
楚零看着记录中最后的记录，女孩醒来后被一家人收养了，所以楚零看见的坎贝尔并不是女孩现在的姓氏了。
“杰茜卡·琼斯。。。”
轻念女孩的名字，这些不是现在在意的，先处理完班纳博士问题，接着再去思考怎么面对这个女孩。
“呃，楚。。”
“什么事科尔森？”
“女孩好像才14岁，你没犯什么错误吧？”
楚零转开脑袋，看向车外：“哈哈，怎么可能，我还是个孩子。”
额头一滴冷汗留下。
“恩，也是，你也才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