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军,准备变换阵型。”
“16人纵队变成8人纵队,还有银盾队们给老子顶上来。”
征服王一道道的命令传达了下来,士兵们没有多想当即按照征服王的命令去做了。
你要干什么?征服王。城墙上的秦枫看着征服王的一系列举动,感到十分的不解。
双方的军团已经接触,在这个时候贸然改变阵型。征服王,你是在取死吗?
马其顿方阵本来就是以密集的阵形与组织严密而著称的。贸然的变阵,很大可能被敌人抓住机会进而击败。
在原本的历史中,马其顿方阵的失败,正是由于在追击罗马士兵的时候,阵型出现了混乱,进而被罗马士兵一举击败。
但此时的战场上,并没有出现太大的混乱,明明是第一次临场变阵,明明也没有任何人指挥。但马其顿方阵的士兵们,却完美无缺的做好了一切。
“居然能做到这种程度吗?征服王,你与玄德公真的好像啊。”
每一个士兵都同憧憬着那个骑在高头大马,永远都冲锋在他们前面的征服王。仿佛只要有他在,就没有打不下来的仗似的。
只要征服王出现在战场上,每一个士兵都会感到莫名的心安。就像以前数次一样,那个男人总会带领他们走向胜利。
场面上的局势瞬间稳定了下来,马其顿方阵在顶着盾卫的压力下,快速的变换着阵型。中间的士兵也留出一条条的道路,让银盾卫可以通过。
银盾卫是征服王的王庭卫队,统领他们的是帕曼纽的另一个儿子——尼卡诺尔,他统领着征服王最强的防御兵种银盾卫。
跟在银盾卫那身后的,是征服死后,又发展出来的金盾卫与铜盾卫。
“盾队,给我顶住对方的防御兵种,剩下的马其顿勇士们,把对面的军人包围往。还有,骑兵们也别给我装死啦,想办法给我把对面的对面的远程兵团端掉。”
征服王已经不再进行试探了,直接将全部的大军压了上来。妄图进行总决战。
听见征服王的指挥,众人也不在摸鱼,抱着玩玩的心态来战斗了,而是真真正正的认真了起来。
率领征服王的三支骑兵兵团的分是托勒密,塞琉古与安提柯。他们三个正是征服王死后,分裂征服王国土的人。
他们也率领着各自骑兵军团,从马其顿方阵特地留出来的通道穿梭了过去,从两翼向着对方的弓兵军团冲锋了过去。
“开始认真了吗?那么我们也开始给征服王一个礼物吧。”秦枫看着征服王的军队已经全面突进了起来,也开始下达了命令。
“白马军团,冲锋。”
随着秦枫的命令,原本守护在先登死士两翼的白马义从,也快速行动起来,直奔马其顿方阵的两翼。
白马义从以众人想象不到的速度,快速奔袭到了马其顿方阵的两翼。
征服王选择变阵的策略,不能说不正确,在正面突破不了敌人的防御下,选择从侧面进攻并没有错。但那同时也将马其顿方阵的弱点,也就是马其顿方阵的侧翼完完全全的暴露给了的对方。
虽然征服王知道这一点,但他依旧选择这样做了,他想牺牲在马其顿方阵侧翼的轻步兵,来换取将对方骑兵也被包围在中间的时间。
一旦对方的骑兵被马其顿方阵圈到里面,以马其顿方阵的武器长度,就足以奠定胜局了。
征服王这是在赌,赌对方没有速度特别快的骑兵。
但,又一次令人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白马义从实在是太快了,快到几乎是瞬息之间,就已经冲锋到了马其顿方阵的侧翼。开始斩杀起了马其顿方阵的轻步兵了,并且任何木制盾牌,轻质铠甲的防御在他们的手下就仿佛没有一样,都会轻易的被他们的弯刀划开。
但他们却并没有深入敌阵,反而是所有人砍一刀就立马撤退,到了远方后转身再冲锋。
白马军团天赋:驱风,神速。
“啊啦啦,真是…”
征服王到了现在这种地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对方的兵团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刷新着他们的认知。
不论是防御力强得吓人的重甲骑兵,还是在沙漠上如履平地的重甲步兵,亦或是在平地上抛射距离可以达到两百多米远的,弓箭还可以爆炸的弓箭手,甚至是这速度达到了吓人地步的白马骑兵。
秦枫的军团确实一次又一次的给征服王带了极大的震撼,这简直就像是神话中奇迹般的兵种一样。却在此时降临在人间。
…
不过,神又怎样?
征服王直接驱马来到了马其顿方阵的右侧,与他同样前来的是已经垂暮之年的帕曼纽。两人就这样挡在了所有士卒的前方。
征服王扭过了头,对着身旁的帕曼纽笑了笑。
“帕曼纽,你怨恨我吗?”
在原本的历史上,正是由于帕曼纽的长子菲罗塔斯被控诉对亚历山大谋反,而使帕曼纽遭到株连。
但就在刚才菲罗塔斯为了征服王的胜利,却决意牺牲了自己将神铁骑引离了主战场。
“怎么可能,大帝,我现在在这里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哈哈哈,就让我们俩来与这支白马骑兵会会吧。”
在马其顿方阵变阵的时候,就已经完全扭了过来,变成一个U字形,人数也从16人变成了8人,他们在左右两边举起了长矛防御的对面。
以白马义从的防御能力来说,如果敢从两边进攻马其顿方阵绝对是找死。
他们唯一的突破口也只是这有这八个人宽的「侧翼」了。
白马义从们再一次的向马其顿方阵的侧翼冲锋了过来。
征服王与帕曼纽两人也相视一笑,朝着白马义从冲锋了过去。
迎面而来的一个白马义从将长刀平举,直砍向征服王的脖子。
在那长刀没有到达之前,征服王就已经感觉到了丝丝锋利的风茫了。
操控风的能力吗?
征服王顺势平躺在马背上,将长剑一下子刺入了白马义从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