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在见面会上给在座的45团的军官们献上了一份让他们有些意外的礼物。
他在会上宣布说“军事委员会”将对驻渝国军部队里训练和管理都优秀的部队进行分级管理,凡是被评为优秀的部队将会获得大量的物资支持,而且所有的官兵都会晋升军衔和军饷。
整个“防空司令部”将会有一个名额,据他了解将会派出45团参加评比,而他这次到来,也有奉命借机考察。
经过今天对其他两个团的实地考察,虽然他现在只是初到45团,但是他已经感受到了与别的团不一样的地方,他认为以45团的管理,完全可以被评为优秀部队,获得“军事委员会”的授牌和嘉奖。
在座的45团的军官们,包括杜彼道听到这样的消息,也感到非常的兴奋。因为杜彼道心里更明白,虽然45团在“防空司令部”下属的部队当中,一直表现颇为优秀,但是却受到钟司令的有意打压,他也迟迟转不了正,当不上团长。这一次从林寒带来的消息,他感觉这次钟司令并没有同他和45团过意不去,所以他心里也暗暗感到高兴。
散会之后,由马宝驹和洪正道象征性的找了几个军官简单的谈了话,就算完成了这次的走访调查。而林寒则在杜彼道、朱秘书,还有一个姓凌的团参谋长的陪同下,来到旁边的会客厅喝茶聊天。
就座之后,林寒和朱秘书都没有提及“特别事件调查组”的要求,只是有些随意的闲聊着。而且林寒还有意的表现出此次前来就是例行公事,走马观花随意看看。
杜彼道喝了一口茶,才主动对林寒说道:“林组长,据我所知,听说在‘司令部’发现了情报泄密的事情,不知道查出来没有?”
林寒见杜彼道主动提到这个问题,就故作有些无奈的说道:“能查出来什么啊!说实话,本来就有些大题小做,军统局早就有结论了,委员长官邸被炸就是个意外。”
然后他又诉起苦来:“杜团长,你是不知道啊!其实吧,这件事情本来没有那么严重,委员长在盛怒之下就把这事扔给了军统局,而戴局长也没有办法,这事总得有人办啊!这不,见我闲着,就扔给了我。我摊上了这差事,也没法子,只好就来了。”
杜彼道满脸笑容的说道:“林组长,你这么年轻,就担此大任,说明这是戴局长对你的看重啊!”
林寒苦笑着摇摇头说:“本来我想来几天,随便查查,然后向上面交一个报告,这个事情就算成了,没想到来了之后,整出两条人命来,这下我那里能那么快走得了,那就只有在这边多待些日子。”
“是啊!这事要给上面有个交待,总得要画的圆才是,那可辛苦林组长了!”杜彼道颇为理解的说道。
林寒又随意的和在座的几个人闲聊了一阵,杜彼道显得非常热情,他也是一个健谈的人,而且和一般的军人不同,涉猎面很广,而且多有自己的独到见解,给林寒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由于没有涉及到什么敏感的话题,所以大家相谈甚欢,不时还传出朗朗的笑声。
45团的团参谋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名叫凌志成,显得有些沉默寡言,除了陪着笑脸附和着,很少主动挑起话题。这倒让林寒感觉有些意外,不过从他内敛的眼神里,林寒认为他不应该是一个谨言慎行之人。
因为按照惯例,团参谋长的地位应该是高于副团长的,只是他此时却有意无意的把主角让给了副团长杜彼道。所以林寒对他就留了意。
时间不长,马宝驹进来报告说已经谈完了话。林寒就顺势站起身来,对杜彼道说道:“凌参谋长、杜团长,既然事情完了,那我也就告辞了。”
这时,凌参谋长突然说道:“林组长,你难得到45团来,我看还是吃了晚餐再走吧!也算体验一下我们基层官兵的生活啊!”说着他还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杜彼道。
杜彼道略为愣了一下,很快就笑着对林寒说道:“凌参谋长说得是对,林组长来的45团,怎么也要吃了饭在走,不然传回司令部,钟司令会骂我们不懂待客之道的。”
林寒假意的推辞了一番,最后只好无奈地说道:“既然两位如此盛情,那我就不推辞了。”
其实林寒从刚才杜彼道稍纵即逝的眼神里,知道他并没有安排用餐的计划,而凌参谋长的挽留又在情理之中,他自然是不好反对的。所以,林寒临时决定留下看过究竟。
◇◇◇
走进45团的小餐厅,还是有些出乎凌菡意料之外的,里面的装饰非常的简单,但是却并不像军营。而是像在杜彼道的书房,不仅墙上挂的有字画,一面墙上竟然还放着一列书架,上面满满的摆放着一些书籍。
林寒笑着对杜彼道和凌志成说道:“我说啊,45团就是和其他地方不一样,到我们这个餐厅,就能够看出我们45团是一个文武相济的部队,有知识的不对啊!”
杜彼道谦虚的说道:“林组长过奖了。”
凌志成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朱秘书倒是一个聪明的人,也立刻附和着林寒大声赞叹起来,让杜彼道听在耳中倒也显得有几分得意起来。
虽然是在军营里,而且是临时决定的晚餐,时间不长,很快就做出了一顿异常丰富的饭菜来。着实让林寒感觉有些吃惊。忍不住又对45团的厨师大赞了一番。
吃饭的人并不是太多,除了林寒他们4人之外,作的也就只有杜彼道和凌志成。
这样的晚宴当然是少不了好酒的,酒过三旬之后,杜彼道,此刻才真正的放下了心来,认为林寒等人来此真的是例行公事,以他在席间也显得非常热情,频频的向林寒等人劝酒。
林寒和马宝驹倒是是来者不拒和他们频频干杯,只有洪正道以不谙酒力为由滴酒未沾。
也许是太开心了,在做几个人一时兴起酒,喝了不少的酒,渐渐的就有了酒意,往厕所跑的次数就多了起来。
林寒突然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凌志成,就站了起来上洗手间去了。
这时,马宝驹和朱秘书和杜彼道热烈的喝起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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