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请问……”
哇!前面好大一帅哥正捧着一咖啡盒问路,刚回到警局,谢红就发现一个帅哥,神经大条的她飞速赶往帅哥的正面,二话不说直接上手,接过咖啡盒才笑着问:“你找牛教授吧?他出警还没回来,你是他的助手吧?哎呀!买六杯咖啡啊,这都给谁喝啊?哎呀!你看上去好年轻,大学毕业了吗?”
谢红丝毫没有发现,自己一脸花痴相端着人家的咖啡盒,说着从未说过的话,泛起=着从未泛过的傻,好在对方并没在意谢红的表现,露出一个浅浅微笑,谢红觉得整座警局都被春风包围。
“你好,你是谢红谢姐吧?我是牛教授的助手,我叫丰越。”刚笑完,帅哥一开口居然喊谢红叫姐姐,谢红的脸上闪过一丝寒光:“恩恩,叫姐姐就对了!小朋友你多大了?真没想到牛教授的助手居然那么年轻。”
“哈哈哈……”老张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已经笑的前仰后伏了,要知道这警局没人敢惹谢红,这丫头手脚功夫全局没有对手,哦对了!那个乔姑娘还能对抗对抗,但是据说最后也还是没能胜过谢红这丫头。
“我二十四,公安大学,犯罪心理学硕士!”丰越好像有点天然呆,一本正经地回答谢红的问题。
丰越的老爸也是警察,跟牛教授是好朋友,无意间发现丰越的心理干预能力超强,在丰越家死乞白赖,劝说了小半年才让丰越放弃学美术,考了警官学校学了心理学,收为自己门下,用了一年时间读完了其他学生四年没读完的课程。
谁知这熊孩子硕士读完打死不读了,叱咤警坛的牛江北教授各种耍赖都没能让丰越下定决心从警,最后使出杀手锏,仅用一句话,就让丰越留下继续研究心理学。
“你!”看见老张笑成成丑陋的花,没地方出气的谢红飞起一脚,直奔老张的屁股而去。
“我躲!”老张发现情况不妙一个回转躲了过去。
“好了好了不闹了,姐姐就姐姐,谢谢你的咖啡。”谢红不管咖啡是不是给自己的,把两排咖继续放在丰越的手中,然后从中抽出一杯,转身就走。
“我说错什么了?”看着谢红的背影,丰越一脸茫然地问韩成君。
“没有。她只是被我们这一群老爷们惯坏了。”老张拍拍丰越的肩膀,“走,带你认识一下咱这里的环境。”
“对了,你年纪轻轻咋想到研究心理学,我看你比教授看着正常多了。”谢红一转脸又来凑热闹,帅哥那么养眼,不看看太可惜了!瞅这大长腿,瞅这细皮嫩肉的脸,这身材!这人是警察么?真怀疑!有那么一瞬谢红脑袋里闪过了邪恶的念头!
“哦,我原来学美术的,从小到大一直坚持,牛教授跟我爸是老朋友,他劝了我半年时间,我才愿改了高考志愿。”丰越一脸无奈的样子,让谢红在脑瓜子里想了无数遍,也没想出教授是如何赖在他家劝说的,毕竟教授现在看上去是那么奇怪、那么深不可测。
“对了,我爸爸也是警察。”丰越补了一句,拉回谢红胡思乱想的脑神经。
“啊?你爸爸不会也是我们警局的吧?他叫啥?我认识不?”谢红立刻来了精神,一转脸差点把咖啡打翻了。
“小心!”丰越眼疾手快一个健步越到谢红前面接住咖啡,一转眼又站回老张身边。
“哎呦,小伙儿身手不俗啊,咱俩练练?”一见丰越如此矫健的身手,谢红立刻浑身像上了发条一样,上窜下跳停不下来。
“停停停!你还有完没完啊?一个大姑娘一见面就要跟人小孩子练练,谁能练过你?乔姑娘那么厉害也没整明白你的套路。”老张其人平时话不多,今天那么多话,谢红气得头昏脑胀冲过去就要揍他。
“哈哈,你追不到追不到!”这老张吧,其实只是接近四十,根本就是青壮年,只是在刘冬青他们这一帮人小屁孩面前吧,只能自称是老张。
眼下老张被谢红追着四下跑,丰越看得目瞪口呆,自言自语道:“这警局的人好像都有点问题!”
“呦!丰越,还没找到位置啊?”正发呆,教授的声音传进耳脉,丰越立刻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转过身来,“教授,您老这咖啡还喝不喝?”
“喝喝,当然喝!来,我们分分咖啡。”刚从外面回来的教授跟施南学招手,“施队,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爱徒丰越,就是刚才电话里的那个!”
“哦哦,丰越,你好!我是施南学!幸会幸会!教授说起你那是赞不绝口啊,我听说教授很严格,能得到教授夸奖的一定是很了不起的人物,你更不得了!”施南学忽然发现自己话有点多,立马打住。
“我怎么不得了啊?施队长。”丰越一脸呆萌,安静地等着下文。
“哈哈,你能让教授一直夸,那不是更不得了是什么?”施南学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其实他想说,那么高那么帅还那么呆,肯定没那么厉害,长那么帅干嘛当警察?犯罪分子又不会因为你帅就自动投降!
“哦!施队长过奖了,教授那是护犊子心切。”丰越将表情切换成没有表情。
“哈哈,来施队长,喝咖啡!”教授拿起咖啡喝了一口严重抗议,“丰越,这咖啡是人喝的吗?这么难喝。”
“不会吧?我刚买的。”丰越知道教授爱喝咖啡,上午一杯下午一杯,晚上只喝果汁,严格来说是个很会养生的小老头。
“你自己尝尝。”教授将手中的咖啡递给丰越。
“嗯,确实不好喝。”丰越轻轻抿了一口咖啡,面无表情地将咖啡还给教授,“这只能怪咖啡的主人出去太久,咖啡凉了,失去了它本该有的香气与醇厚,不能怪咖啡了,咖啡本没有错。”
“哈哈哈……”谢红见教授回来了停止猫捉老鼠的游戏,三两步跑了回来。
“你笑什么?”施南学也想笑,但是对着丰越那张好看而又没有表情的脸,实在又咧不开嘴巴笑。
“哈哈……我没笑什么,我只是听说咖啡本没有错,错的是咖啡的主人将它冷落而导致它失去了原有的醇厚,哈哈哈,好有道理!”谢红对丰越竖起大拇指,“厉害了,小哥!话说,我们什么时候练练?”
“跟谁练练?”
刘冬青那贱贱巴巴的声音从五里地以外传了过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