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齐侯府那可不是一般的侯府,就是那些国公府也都无法与他们齐侯府相比。
派兵围着齐侯府,那是在打他们的脸,是要与他们齐侯府撕破脸皮。
傅山河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刘瑾,继续向前走去,刘瑾跟在傅山河身边,指着最前边的常逢春说道:“督主,这就是当代的齐侯。”
傅山河早就瞧见了,点点头,在距离齐侯府众人五六步的距离停下,冷漠的看着常逢春等人。
“傅山河,你无辜派黑衣卫围住我齐侯府是何用意?今日不给本侯一个说法,定要告到一纸御状告到天子面前。”
“还有那老太监,杀了我齐侯府二十三人,本侯也不会罢休。”
常逢春就傅山河如此嚣张,忍不住喝道。
“侯爷说笑了,本督听闻有人蓄意谋反,是以过来看看。”傅山河淡淡的说道。
齐侯府众人闻言脸色大变,这傅山河是想把他们齐侯府一网打尽啊。
常逢春面色一沉,冷声说道:“傅山河,明人不说暗话,今日你为何来你自己心里有数。”
说着盯着傅山河一字一句的道:“想要吃下我齐侯府,你是痴心妄想,也不看自己几斤几两。”
常逢春话音刚落,傅山河一方,刘瑾等人全是周身内力鼓动。
身后的黑衣卫“仓”的一声,都将腰间挎刀拔出,只待傅山河一声令下,直接破府而去。
他们可不管是谁的府邸,天塌下来自有傅山河顶着。
“傅山河,我常家自从跟着太祖打天下以来,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想要在我齐侯府耍威风,你还差了点。”
常逢春见此,冷笑着说道。
他们常家两百年来什么没遇到过,还不是走了下来。
西厂权势是大,但也并不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朝廷中能跟傅山河抗衡的,也不是没人。
他今天敢强闯齐侯府,到时候御状如雪花一般,就算皇上再如何信任,也无法包庇。
他不信傅山河真的敢如此。
“是么?”傅山河轻轻的道。
话音刚落,身后的披风笔直而上,直击太祖书“齐侯府”三个大字的匾额上。
“哄”
众人只见齐侯府悬挂了两百年的府额,瞬间四分五裂。
披风又轻轻飘下来,搭在傅山河身上。
齐侯府众人都愣住了,半响,常逢春浑身发抖,指着傅山河。
“你,好,傅山河,你好的很,我齐侯府这块匾额,可是太祖手书,你竟敢毁了。”
“傅山河,本侯看是你要造反。”
最后几字说的极为凌厉,一瞬间数十年来身为上位者的威势一下爆发了出来。
齐侯府其余众人也都对傅山河怒目而视,他们常家自开府以来,那个上门的人不是对他们客客气气。
还从未有人敢在侯府前放肆,跟何况是傅山河这般。
直接将府额给劈了,真是胆大包天,他就不怕皇上怪罪?
“侯爷是在威胁本督?”
“本督也是为侯爷好,本督瞧这块匾额不像太祖手笔,定是被人偷偷换了。
侯府自然不能挂一块假的匾额,不禁欺君,也对侯府的名声不好,本督这般做也是为了常家好。”
傅山河轻飘飘的话语,听在常家众人耳里,简直是吃了屎一样。
满脸的难看之色,都是没想到这傅山河如此厚颜无耻,简直就是睁着眼说瞎话。
这匾额他们挂了二百年,真的假的他们分不清?
你傅山河一个第一次见到匾额的人,就能分的清?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常逢春面色面色潮红,显然是被傅山河给气的。
只见他轻轻挥手,齐侯府内瞬间闪出三道人影,一起攻向傅山河。
他们常家那是马上起家,府中岂能没有高手。
只不过他一个世袭侯爷,怎么能跟刘瑾一个下人计较。
本想等傅山河来了,在做计较。
哪料到这傅山河更加肆无忌惮,连太祖手书的匾额都敢毁了。
本来他是不想跟西厂起冲突,但如今只好先拿下傅山河,到时候在跟皇上告罪。
同时也让天下知道,他们齐侯府这些年虽然很低调,但也不是任人拿捏的。
见三道人影闪出,傅山河冷哼一声,找死。
傅山河双手背负,像是根本没有看到一般。
刘瑾咧嘴一笑,上前夸一步,众人眼前一花,刘瑾已是到了傅山河身前。
刘瑾,一抓、一拿、一推,就见那三条人影,以更快的速度,撤回齐侯府。
轻藐一笑,刘瑾回道傅山河身后。
刚刚刘瑾速度太快众人都没有看清。
但见齐侯府的三人,一个胸口鲜血淋漓。
一个双手扭曲,看样子已经废了。
还有一个大口吐血鲜血,显然已经活不成了。
齐侯府众人倒吸一口气,这三人乃是他们府中最厉害的高手。
一位顶尖高手,还有两位那也是当时第一流之境。
刚刚刘瑾大显神威时,他们并没有放在心上。
被刘瑾所杀之人,都是一般的武者,根本算不上什么。
常逢春面色漆黑,沉声道:“傅山河,我齐侯府可是有着一千私兵,你真要与我侯府开战?”
“侯爷说笑了,本督已经说了,是有人举报这里想要造反,所以本督才来看看。”
说着双目绽放璀璨光芒,紧紧盯着常逢春。
常逢春心头骇然,这傅山河的目光自己竟然不敢直视。
怎么可能。他才执掌西厂多久,就有这种威势。
“不过,如果侯爷配合,倒也好说。”
傅山河转言说道。
常逢春闻言,现在原地怔怔看着傅山河,今日他们硬拼是不行了。
以往那个人不忌惮他们常家,还从未出现傅山河这般不讲规矩的人。
难道他不知道,这样会得罪整个官场?
这般肆无忌惮,官场中那个人不忌惮?
不过如今形式没人强,只能咽下这口气,待过了今日,定要他好看。
到时候一定要傅山河知道,一介莽夫怎么能斗得过他们常家。
“不知傅督主又要如何?”常逢春咬牙问道。
“爹。”
“侯爷。”
身后响起一片声音,他们侯府还从未吃过如此大的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