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沈情问出这个疑问,徐浪的手掌也拍在了他的身上。
与此同时,一股怪异的吸力从两个人接触的地方传来。
这种感觉沈情异常的熟悉。
他身为日月神教的当家长老,哪里能不会《吸星大法》。
想到他的《吸星大法》熟练度要远高于徐浪。
他嘿嘿一笑,在他面前施展《吸星大法》无异于是班门弄斧。
他自信有数种方式轻松的反守为攻,把徐浪的内力吸取的一丝不剩。
原因无他,正因为徐浪也使用的也是他熟悉的《吸星大法》。
如果说是其他功法,他还真不好说,但是《吸星大法》他已经研究的无比透彻。
只要他将内力源源不断的供给于徐浪,就凭借他那三流的水平,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爆体而亡。
沈情能如此自信的原因,莫过于他熟知《吸星大法》吸取来的内力,只能存放于经脉之中。
如果存储过多,恐怕会有爆体的风险。
而这也正是沈情想要的。
沈情一直以来苦心孤诣的营造了这一切,却被眼前这个无风起浪给破坏的再也无法弥补。
想到这里,他一边感受着内力从体内被缓缓抽离出来,一边还饶有兴致的看向周围。
虽然在吸星大法的作用下,他已经没法动弹,但是他现在却无比的开心。
原本那个杨耀想要杀死徐浪的时候,他还以为再也没法亲自手刃这个让他恨之入骨的人。
但是现在慧海大师站了出来,给了他这个机会。
他一边看着徐浪,一边甚至放开了防御,全力送出自己的内力。
他笑了笑,虽然在《吸星大法》的作用下,这个笑容有些狰狞,但是却让他心里无比的舒畅。
“我让你吸,我今天就看你能吸多少!”一边想着,他一边全力加快内力运转速度,只为尽快把徐浪撑死。
因为他从徐浪的动作和施展招式的方式中不难得到一个讯息。
那就是这个无风起浪很有可能没使用过几次《吸星大法》,估计现在还不知道由低境界吸取内力雄厚的人会被撑爆这件事。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笑了出来。
但是在徐浪的眼里,目睹了沈情的这一系列动作和表情,不由得有些不解。
他不明白这个人为何在被吸取内力的过程中还能笑的出来。
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继续吸取。
虽然凌云子指出了他没有学会北冥神功以后,尽量不要使用《吸星大法》,不然对于以后的修行之路会有很大影响。
但是这都啥时候了,吸就完事了。
伴随着沈情的内力缓缓涌入他的体内,徐浪感受到了沈情的内力也是颇为驳杂。
他也就明白了,沈情这货估计也是常用《吸星大法》,才会导致沈情身为一个宗师境界,在受伤以后,被打的没脾气。
原因无他。
只是因为沈情平时不受伤,那些驳杂的内力并不会作乱。
但是受了伤以后,那些内力就开始不听使唤的在体内作乱。
尤其是慧海大师在一旁做手脚,再加上徐浪的临时突破,这才造成了三流打宗师竟然还能把宗师境界打的很惨的原因。
不过这驳杂的内力刚一进入徐浪的经脉之中,《洗髓经》就开始全力运转了起来。
随着《洗髓经》的全力运转,沈情的内力被缓缓提纯,最后化成和《洗髓经》内力一般无二的内力。
如果不仔细观察,就会觉得他们确实没什么区别。
但是如果仔细看看的话,就会发现他们虽然模样相同,属性类似,但是却始终隐隐有种排斥性。
感受着这些内力被缓缓提纯转化,徐浪原本只有一丝的《洗髓经》内力也被那些提纯来的内力所吞噬。
而更不要提及寒冰真气了。
伴随着吸取内力的继续,徐浪的丹田也开始渐渐地被这种内力所填充。
但是徐浪总觉得有种不好的感觉,总觉得内力好像现在在发生一系列的奇怪的变化。
但是却又找不到这些不对劲在哪里。
而他低头看沈情的时候,却发现沈情突然变了个模样。
如果说沈情原本是翩翩公子的话,那么现在已经变成了牛肉干男孩。
沈情也很郁闷,他尝试着把内力全部送出去,本来想着撑死这个无风起浪。
结果发现人没撑死,自己已然快要被吸干殆尽。
他就纳闷了,这个无风起浪身上是有多少条经脉,按照道理来说早就应该填充满了,为什么到现在,对方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他想到这里,看着徐浪的眼神不免有些哀求。
他只希望徐浪能放他一马,简直是个怪物一般的存在。
但是徐浪和他并没有心有灵犀的默契,不能凭借他含情脉脉的眼神就能看得出来,沈情怂了,想要求和。
徐浪只从沈情看着自己的眼神中,看到了一分恐惧,他还是没有想过要直接弄死沈情。
毕竟他想的还有另一方面。
为东方悔姐妹洗刷冤屈。
但是现在还不能放手,他必须得把沈情的内力吸干。
感受着沈情的内力输出开始缓缓减少,徐浪就知道差不多了。
他缓缓停下了吸取内力的动作,直接用先前捆东方悔的铁链,从后面直接把沈情勒了起来。
看到这里,沈情派系的人不由得目呲欲裂,想要上前来营救沈情。
但是却被空虚道长李三羊他们牢牢的缠住,过来不得。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沈情听到徐浪的问题,不念有些无语,到底要他说什么,给个具体的问题也好过现在这样啊。
随后徐浪便开口说:“说说她到底是不是东方悔。”
看着在一旁盘膝打坐,恢复伤势的东方悔,徐浪指了指,问沈情。
沈情一听,愣了一下,寻思不是聪明绝顶吗,不是善于推断吗?怎么现在不成了?
但是他现在不敢,他的内力已经消耗殆尽,可以说,现在他的性命都在徐浪手中。
“她是东方悔,也可以说她不是东方悔。”
徐浪一听这句话,不由得有些懵逼。
“何出此言?”
“我可以说,她即是东方悔,也是东方恨吗?”
沈情指了指正在混乱的人群中的东方悔。
徐浪顺着他的眼神看去。
发现周围的人都在战斗,她居然盘膝坐在地上谁也不搭理的在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