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是一家酒吧的舞者,完美的身材,漂亮的脸蛋让她成为了这家酒吧的明星,也让这家酒吧人气爆棚,每晚都是火爆无比,许多人慕名而来。
这一晚,王雪正在化妆间化妆,为今晚的舞蹈做准备,这是王雪的独立化妆间,身为酒吧的红人,她有这个资本拥有自己的化妆间。
只是,王雪从不让别人帮她化妆,这么多年来,所有的妆容都是她自己化的,但是,没有一个人能抵抗王雪的魅力。
看着镜子里那张精致的脸庞,就是它的主人也忍不住赞叹,面色红润,双眼含情,眉目间一颦一笑皆是无边风情,朱唇轻启,如同鲜艳欲滴的小樱桃,忍不住让人想上去轻轻咬上一口,尝一尝是什么样的甘甜。
这是一个能魅惑众生的妖精。
一夜尽兴的风流,满足了太多人的欲望,任谁看见一个魅惑众生的妖精在台上跳舞,都会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躁动,血脉喷张,注定又是一个狂欢的深夜。
这是男人的本性。
直到凌晨三点,王雪才结束跳舞,回到化妆间,半晚的疯狂却并没有让王雪感觉有多累,甚至,在卸妆的王雪连一滴汗也没有。
卸妆后的王雪没有了之前的那种魅惑感,但依旧美丽,素颜的皮肤同样白皙,吹弹可破,王雪走出酒吧,准备回家。
凌晨三点的大街已经没有人了,王雪一个人走在路上,路灯落下来的灯光拉出一道美丽的倩影,王雪静静的走在路上。
王雪似乎没有发现,在她的身后,一道浑身裹着黑衣的人正在后方跟随者王雪,王雪住处离酒吧不远,于是便没有打车,想自己走回去,那人在王雪出酒吧的时候就已经跟上了王雪。
直到王雪走了一条黑色小巷子,那人眼睛一亮,加快脚步,追了进去。
王雪其实早就发现了跟在身后的男子,见到前面有个巷子,于是故意走了进去,果不其然,那个男子紧跟着就跟了上来。
王雪装做害怕的样子,楚楚可怜的看着男子,连忙喝道:“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可惜,在男子听来,这声音太柔弱,男子一脸欲望的看着王雪:“嘿嘿,放心,我不劫财,我只要你的人。”
王雪看着男子,轻轻咬了咬嘴唇,眼眸间流光转动,轻轻一笑:“你想怎么做呢?”
男子见到王雪这个样子,哪里还忍得住,嘴里骂了句:“果然是卖的,这么主动。”
王雪听见这话,眼底闪过一丝恼怒,看着扑上来的男子,也不反抗,任由男子扑在自己身上激烈的运动着。
忽然,正在欲望中的男子觉得有些异样,睁开眼睛一看,满身的欲火如同遇到了冬日的冰雪,瞬间熄灭,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只见王雪脸上瞬间起了一堆皱纹,乌黑的长发瞬间变得雪白,如同时光加速般,王雪的身体瞬间变得干瘪起来,如同七老八十的老人一般,男子摸着王雪松弛的手,一阵恶心。
“呀,不好意思,是不是吓到你了。”王雪声音依旧温柔无比,但在男子听来却显得如此诡异。
身上一阵寒意,连哪儿也低下了头,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抬头了,或许以后都要留下心理阴影。
男子无比惊慌,裤子都没提起来,便要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却发现自己好像全身力气都被用尽了一般,一站起来就瘫倒在一旁。
王雪见到男子的模样,笑了起来:“这个大哥,怎么这么急着就想走了,人家还没尽兴呢。”
“你..你....”男子语无伦次的说道,心中的惶恐让他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但不知为何,身体软弱无力,连站起来都做不到。
轻纱笼罩着王雪的身体,前一刻看起来还是那么美妙,后一刻却诡异无比,在安静的小巷子里,点点微光透进来,一个穿着暴露的老太婆和一个趴在地上赤裸的男子,是一幅怎样的场景。
王雪颤颤巍巍的站起来,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对笑着对男子说道:“大哥,我还没有尽兴呢,你怎么就想走了。”
男子受不了这么诡异的画面,抽搐两下,然后晕了过去。
“真是不禁吓。”王雪说道,走到男子面前,轻轻蹲下,凑到男子嘴边,轻轻吸了口气,只见肉眼可见的从男子口中吸进一道白色的气息。
“果然,这种男人的精气一点也不纯粹,味道也不好。”王雪咂咂嘴,皱眉的评价道,随即起身走出巷子,不再管这个男子。
或许等到天亮,男子被人发现,只会被当作一个神经病吧。
而已经被夺了精气的男子,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王雪转入另一条深深的巷子,走到一处门前,打开门走了进去,屋子不大,里面却是摆满了酒坛子,一眼望去足足上百个,每一个酒坛都有封泥,散发清甜的酒香。
王雪贪婪的深吸口气,面上露出满足享受的表情,脸上的皱纹竟然有些消减,随后,王雪颤颤巍巍的走到一处酒坛面前,取下酒坛子,回到自己的卧室。
王雪打开封泥,一股清香从酒坛中飘出,清澈透明的酒在酒坛里微微晃动着,王雪用手拿了一个竹勺,舀了一勺递到自己嘴边,王雪小口小口的喝着。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随着这酒进入王雪喉咙,王雪脸上皱纹开始消失,头发也开始由白转黑,松弛的手臂和身体渐渐的变的充盈饱满起来。
足足喝了半坛,王雪才放下酒坛子,坐在卧室梳妆台前,看着面前的镜子,露出满意的表情,只见此时的王雪面颊微红,双眼含春,一双小嘴欲张未张,青丝披肩,身材丰满,展现出了无限风情,足以让众多男人一见倾心。
谁也不会想到之前的她还是个老太婆的形象。
“这酒的时效越来越短了,看来要多找些材料了。”王雪看着面前的酒坛子,有些不满意,今天的事情有些出乎她的意料,本以为能撑到回家的。
“还是睡一觉再说吧。”王雪轻轻打了个呵欠,没有收起酒坛,就走到床前,躺了下来。
若是有人在的话,就会发现梳妆台前的酒坛里,从坛口望下去,有一个葫芦大小的物体,正在酒坛底部,静静的待着。
那物体好似人形,双手虚抱着自己,双眼微闭,露出平静的面容。
好像,一个睡着了的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