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花木兰哽咽的这一瞬间,姬宫湦就彻底明白,或许花木兰不会是他唯一的女人,但他却注定是花木兰的全部。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木兰,你愿意陪我出去走走吗?”
花木兰这时才发现,附近的兵士虽然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暗地里都或有或无地往这边偷看。
显然,关于自家女将军和王上之间的暧昧故事,对他们这些整天待在军营里血气方刚的人吸引力十足。
“嗯。”
花木兰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跟在姬宫湦后面,一起往校场外走去。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一前一后往前走。
许久过后,姬宫湦才停了下来,转过身说道:“木兰,你不是觉得我这次让你过来练兵,是因为圆圆来了,我才把你赶过来?”
“没有。”
花木兰倔犟地摇摇头,鼻子有些发酸,差点没有哭出来,显然这就是症结。
原本,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竟然会这么依赖姬宫湦。
她从不期望自己可以独自占有,只想静静地陪在他身边,无论是在卢城还是阳关,无论是安全还是危险。
可是当姬宫湦叫她到独龙岗练兵的时候,她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尤其是姬宫湦身边,多了陈圆圆这个温柔似水的红粉佳人。
“你真傻,你觉得委屈了,那就说出来。你是我的女人,哪怕还没有过门,我也不许任何人惹你不开心,即便那个人是我。”
如果说以前,姬宫湦对花木兰还参杂有要完成系统任务的因素。
那么现在,姬宫湦想着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有朝一日功成名就了,风风光光地娶花木兰过门。
姬宫湦说完,一把将花木兰搂在怀里,双手放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间,低下头,轻轻地嗅着她发间的清香。
“奉举……”
花木兰的情绪顿时变得很激动,连说话也有些断断续续。
“别说话,就让我这么抱着你好吗?我好害怕你会生我的气,好害怕你会再一次对我不理不睬……”
“可是,可是你勒得太紧,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啊……”
姬宫湦连忙松手,摸着后脑勺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傻瓜,骗你的。”
花木兰满脸通红地瞟了他一眼,又理了理耳鬓处有些凌乱的发丝。
“哼,要抱,也是我抱你!”
花木兰娇羞一笑,旋即靠在姬宫湦怀里,双手绕过他的腰抱得紧紧的。
姬宫湦也用力把她搂住,享受花木兰的第一次主动。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距离近到花木兰可以清楚听见男子强烈的心跳声,而姬宫湦也可以感受到胸口处的那一抹湿热。
……
“奉举哥哥,你说这次就我们两个人,孤男寡女的,是不是会发生些什么呀?”
去往千乘的路上,一男一女各自牵着一匹骏马,缓缓往前。
和花木兰彻底袒诉情意后,姬宫湦并没有和她缠绵太久,而是来到扈家庄,带着扈三娘一起去千乘“刷副本”。
这一次他没有带上花木兰,因为还需要她留下来帮忙练兵。
花木兰自然是不放心仅凭扈三娘一个人就能保护好姬宫湦的,因此请了栾廷玉随行,不过被姬宫湦拒绝了。
倒不是姬宫湦有胆量不怕死,而是他自信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就算真的遇到他和扈三娘解决不了的危险,他也提前预备好了一招万无一失的后手。
“呵,青青,听你的意思,是想趁着你几个姐姐不在,和我发生些什么?”
姬宫湦看着美丽的扈三娘打趣道。
她虽然还不到十七岁,但已经出落得婷婷玉立,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都发育得十分挺翘。
今天的扈三娘,穿了一袭淡青色长纱襦裙,将她的活泼和天真衬托无遗。
这种清纯不做作的少女感,是属于她这个年龄最美丽的芬芳。
姬宫湦和她在一起,有一种前世高中时追美女校花的感觉。
“呸,你就爱瞎想。”
扈三娘瞬间脸色通红,像熟透的苹果一样,同时想起了上次回扈家庄后,她的母亲对她说的一些话。
“真是羞人,也不知道奉举哥哥会不会故意欺负我。”
扈三娘一想到母亲给她看的那些小人书,每个动作都活灵活现的,小脸红得都发烫了。
“青青,在想什么呢,走路也能犯傻的吗?”
姬宫湦伸手轻轻拍了一下,扈三娘吓了一跳,从恍惚中清醒过来,还以为是有人偷袭她,下意识就使出一套分筋错骨手。
“啊!”
随着一声惨叫,姬宫湦按着自己扭伤的肩膀,在内心深处发出了我要学武的呐喊!
一路上,内疚的扈三娘都在喋喋不休的解释:
“奉举哥哥,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要人家……可是人家还没有准备好,我害怕嘛!”
都什么跟什么嘛,前言不搭后语的,姬宫湦听得一塌糊涂。
还好扈三娘没有下重手,不然他这次千乘之行,就会出发不到半天就宣告结束了。
……
“奉举哥哥,你在还生气吗?”
“没有啊,青青。”
“那你怎么不理人家?”
“青青你等一会儿,我先让掌柜为我们准备一下房间。”
“啊,房间?”
扈三娘一听,顿时俏脸一紧,两只葱白如玉的小手来回攥个不停,又想起之前的事情来。
这时候,掌柜歉意道:“公子,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客栈就剩下最后一间客房了,你看你们……”
“那就一间吧,有劳掌柜的备上饭菜。”
姬宫湦回道,有些无奈,这个镇子就这么一家客栈,错过了他们今晚就要露宿街头了。
“一间房?逃不掉了,逃不掉了!”
扈三娘的小脸更丧,内心哀叹,就快哭了出来。
她还是头一次啊,听人说第一次会很累很痛苦的,希望奉举哥哥可以不要折腾自己太久。
因为快要入冬的缘故,齐地的入夜来得越来越早。
客栈的某一房间,烛火摇晃中,隐隐约约地传来女子酥麻的娇喘和男人因为舒服而发出的轻呼声。
“青青,真没有看出来,你的技术竟然这么好。你还说你是第一次,我都有些不相信。”
“奉举哥哥,人家真的是第一次。”
扈三娘甩了甩自己酸软的胳膊,可怜兮兮地道:“除了你,人家还从来没有给别人按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