鞍马纵云知道柳建言的身份,但是作为一个忍者的他丝毫没有退让的想法,反而双目中尽是认真的神色。
“请指教X2”
两人一见礼后,柳建言的身形瞬间动作,瞬身术立刻离开了自己刚刚的位置。鞍马纵云没想到柳建言一开始不和他对拼幻术反而高速的攻来有些无措,脚步连退数步,手中连忙结印。
柳建言只觉眼前一晃,自己的面前竟然空无一物。鞍马纵云也失去了他的踪迹,柳建言一扬手数道手里剑迸射到刚刚鞍马纵云所处的地方,手里剑急速的攻击却插到了地上。
“封闭我的视觉吗?”柳建言看到之前鞍马纵云的方位没有人后手中四张起爆符一扬四柄手里剑插着起爆符一起飞射而出。
以幻术迷幻了柳建言是觉得鞍马纵云此刻脸色极差,其实刚刚的他就距离柳建言所射的手里剑之后不到数寸,说好的忍术较量但是这夕日建言竟然尽是以暗器的手段攻击试探,令鞍马纵云很是狼狈。
四道起爆符手里剑爆炸开来,柳建言这一招乃是投石问路,在明明中了幻术无法破解的情况下,他就只能依靠敌方的动作而做出反击。
果然鞍马纵云只能迷惑柳建言的视野,但是当他给柳建言加持幻术的时候,都能感觉到柳建言身上那股不弱于自己的精神查克拉,例如奈落见之术在夕日见言的身上至多只能让他动作一涩,随即便会被他破开。反而浪费的是自己的查克拉,得不偿失。
夕日真红和鞍马家主坐在大堂里看着外面的切磋,鞍马族长颇为赞誉道:“夕日建言这孩子当真是厉害,纵云的幻术就算是一般的中忍都能对其造成影响,但是除了我鞍马家的秘术外,一般的幻术在他身上至多只能停留一瞬。这份精神查克拉的浑厚,他这一辈里怕只有旗木家那位天才能与之比肩了。”
听到别人夸赞自己儿子夕日老爹自然是眉开眼笑,不过他还记着自己儿子的任务反而问道:“我看纵云还有云海这俩孩子的幻术已经有了中忍水准,但是为何听说他们两个竟然没有报名木叶的众人考试呢?”
鞍马族长闻言没有任何隐瞒,反倒是叹了口气道:“我又何尝不知呢,但是纵云,云海这两个孩子...都是我鞍马家的独苗。我鞍马家的幻术能力我从不怀疑,就算是和宇智波一族比拼幻术我们也无所畏惧。但是...我们一族除了幻术没有任何查克拉的体质。一个忍者无法使用忍遁,这要是上了战场...我怕他们就下不来了。”
鞍马一族体质不佳的事情木叶皆知,但是最少男性族人苦修体质的话勉强也能考一个中忍,木叶的审讯部鞍马一族的忍者服役的不少,这也是为何团藏将这个任务交给柳建言而不是亲自让根部来查了。
他倒是没有像提防宇智波一族一样提防鞍马一族,一个种族有这样的弱点。并不存在威胁木叶的潜在可能,这个任务更像是一个老师考研弟子的一个小关卡。
场中柳建言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自己眼睛带给自己的错觉。手中长刀一扬,衣服撕破柳建言将布条绑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随后他驻刀而立,庭院的场上异常的安静。
许是天公不作美,秋日的时节总会有那么缕缕微风吹过。风不大但是日式的衣服垂搭的地方被风吹过还是能发出轻微的声响。
鞍马纵云心中哀叹,他没有忍遁,也不会体术。仅有的幻术攻击这个夕日建言跟他的妹妹却是一点也不一样,除了自己血继界限的幻术,其他幻术都无法在柳建言身上产生作用。其实这样算来他就已经输了,但是他的心中却是有不甘心的地方。
看着自己的同学甚至平时能力不如自己的同学都纷纷要成为中忍,而自己只能离开忍者的编制,回到族里到了年纪生儿育女。
作为一个木叶的居民,谁又不以成为一个忍者而感到骄傲呢。但是因为体质的原因鞍马纵云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听从父亲的意见。
今日见到这个听说是新一代最优秀的忍者学员,他的心中憋着一口气就是不想如此轻易地认输,他想证明他输的只是他的体质,但是他的幻术他的忍道并没有输!
“破!”鞍马纵云口中宛若春雷爆响,双眼前凸两道血泪流出。
柳建言听到声音第一反应便是瞬身术接一闪直接对对方造成伤害,但是身形还没有动,他只觉自己的大脑宛若爆炸了一样,似乎自己的脑块和脑浆都要破颅而出。
“啊啊啊!”柳建言痛苦的长吼一声。
“哥哥!”夕日红看到哥哥痛苦,瞬间冲到了庭院想要去到他身边。但当她到了柳建言的身前的时候,站在原地原本应该是受伤的柳建言却变成了一块木头。
鞍马纵云的脖间一柄长刀架着一柄长刀,但是柳建言此刻的状态也并不太好。他右手持刀,左手却两指嗯压着太阳穴,显然刚刚鞍马纵云对他所造成的伤害并不小。
“你输了。”看着自己的对手此刻的血泪,柳建言觉得他比起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是,我输了。”这一次他输的心服口服,眼前的这个少年未来必然会成为中忍乃至上忍吧,鞍马纵云此刻受伤想到的却是这些。
“你我无冤无仇,为何要迸发这种伤人伤己的幻术?我能感觉到你的幻术中带有的情绪...声嘶力竭的不甘。”攻击类幻术所需要的精神查克拉极高,就柳建言预算最少也要40点,不然也不足以让现在的他承受如此大的痛苦。
“你能从我的幻术中感受到我的情绪?”鞍马纵云闻言一愣,随即道:“因为我不想输。”
“因为我年纪小?”
“不...因为输给你,我输给你的是我的体质。”
柳建言闻言倒是认可的点头道:“不错,若是你能使用忍遁的话,输的必然是我。”
同样是小孩子,听到柳建言的话原本因充血疼痛而闭目的鞍马纵云睁开了眼睛,看着这比自己还要小的男孩,久久不能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