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秋炽就因为顶撞诸葛儒雅就在议事阁外活生生站了一天。
回到住处后,立刻题书,家书以最快的速度到了赵不满手中。
看着书信,都能感受出来,赵秋炽在书院当中究竟受到了什么不公平的待遇。
“管家。”赵不满怒拍茶几,对着门外大叫一声,管家畏手畏脚的从外面走进来。
头都不敢抬躬身一拜,只听赵不满直接说着:“备马,去荒城。”
赵不满的话中,呈现着几番杀意,也是要去书院为赵秋炽讨一个公道。
在他眼中,没有任何人,亦没有任何事,可以凌驾于他儿子身上。
就在赵不满起身的一瞬间,信件直接爆碎,就连碎渣都没有留下。
这么丢人的东西,赵不满不可能会留,他也不会让任何人看到。
做到这种富豪世家,还是要面子的,这件事情一旦要朝外传出,对他的生意影响不小。
管家二话没说,朝后退着离开了大厅,转身就为赵不满给备马。
书林。
“你……在外面等着。”听着白池的声音,诸葛儒雅突然面色羞红。
自己衣服是怎么碎的,她还知道,如今不是在外面躺着,而是在清心竹床上。
就已经很明显了,还是白池把她给抱进来的,想着自己这一身,不免脸色又涨红几番。
“我,到底是收了一个福星,还是收了一个灾星。”说着话,诸葛儒雅又是在脸上拍着。
自有此事后,她总感觉以前有人叫他的冰心公主有点儿过了。
白池在外面应了一声,盘膝在地,闭目养神,静等在内的声音。
“你……进来吧!”诸葛儒雅穿好衣物,带上面纱,还是感觉有点儿羞涩的说了一句。
白池蹑手蹑脚的将门打开,进来后又悄秘密的将门给挡上。
要是知道的人还好,不知道的,还以为八岁的白池在偷……
也好在这书林里面没有人,这一件事情也不可能有人会知道,坐在椅子上的诸葛儒雅轻笑,很快又摇着头,看不透白池为何要这样所为。
白池眨着眼,心里叹息道:“大佬的酒,真的是太好用了。”
想想那一滴酒,也真的没有白用,诸葛儒雅现在眼神当中都呈现一股楚楚动人。
白池恭敬的轻微躬身叫着:“师傅。”
“坐吧。”诸葛儒雅鲜少的用如今这种语气对白池说话,听的白池有些傻眼。
连忙摇头,这就算是诸葛儒雅此刻请他做,他也不敢朝着下面做。
一时间诸葛儒雅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淡:“我让你坐下。”声音极致。
白池不敢多做丝毫迟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眨着眼一句话都不多说。
“你不好好说说,用的什么东西,让我恢复的?”诸葛儒雅已经不是第一次渡劫了。
每一次渡劫后,最少都还需要休养半个月时间,如今倒是好了,一天都没到。
她的身体,与灵力,近乎已经恢复到了巅峰,只差一点点就能到七花境该有的样子了。
白池有些为难的将‘大佬’的酒葫芦给取了出来,不舍的放在桌子上。
“就凭这葫芦?”打死诸葛儒雅她也不会相信,这葫芦看上去再平常不过了。
要是一个葫芦就能救她的性命,那她的性命怕是连一个葫芦都不如。
“不是,是里面的东西。”白池装作一副惋惜的叹了一口气。
现在也是一句话都不知道究竟要怎么说的摇了一下头,一时间脸色也是微变。
诸葛儒雅一伸手,葫芦直接飞到手中,轻微摇晃两声,只听到震耳欲聋的清脆。
这一下把诸葛儒雅伤的不轻,白池一时间也傻眼了,里面可只剩下两滴酒了。
两滴酒既然能够发挥到这样强劲的力量,一时间也是让的白池嘴角勾勒。
“你早就知道对不对。”诸葛儒雅双目当中呈现出一股阴冷,让的白池浑身一个颤抖。
白池连忙摇头,强烈抽着冷气,诸葛儒雅这才缓了一下说着:“暂且信你的鬼话。”
“什么叫鬼话呀,我是真不知道。”白池嘴上一嘟,喃喃说着。
诸葛儒雅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听整个书林当中就是一个震荡。
“诸葛儒雅,给老夫出来。”赵不满手中火焰腾空而且,一下直接摧毁了半院门。
见到这般场景的诸葛儒雅一个挥手,转眼间,就到了书院内。
白池不敢多做迟疑,跟在诸葛儒雅身后,感觉自己跑的满头大汗。
赵秋炽看到父亲过来,都是连忙跑到赵不满身边,笑着叫了一声父亲。
“赵不满,你打算要干什么。”向老境界虽不如赵不满,不过还是有一战之力的。
“干什么,你们院长既然敢欺我儿,就要有准备接受我的怒火。”
赵不满说话的声音很大,仿佛是要整个荒城的人都能够听到一样。
一块石头飞射而过,天籁之音再次传出,诸葛儒雅冷哼一声说着:“你有那个本事吗?”
诸葛儒雅的声音很轻,也是让人听着浑身有一股颤意,白池的脸色上没有丝毫变化。
白池紧跟在身后,赵秋炽看到白池的一时间,也是对赵不满轻声说了一句。
“我不打你们书院也可以,交出那个小子,我立刻就走,所有损坏之物我作陪。”
赵不满今日来此,本就不是要找书院麻烦,书院的实力,他们终究还是扛不起。
白池嘴角略微抽搐了两下,很快露出淡淡的笑容,走到诸葛儒雅前面指着赵秋炽说着:“也就只有这么点儿本事了。”
“你……”赵秋炽现在就想出手,直接将白池给镇杀。
要是没有赵不满在此的话,他也不敢如此嚣张。
“前辈,相信您也读过几天书,可知一句,慈母多败儿。”白池声音很轻。
只见赵不满面色阴沉,大喘一口气,叫着:“好你个牙尖嘴利的小子。”
听到这话的诸葛儒雅瞬间都是有些欣赏的看了白池一眼,不想他的嘴既然这么厉害。
虽说是多读了几年书,可这张嘴,终究还是比不上白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