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欢与燕儿再次来到山洞前,守在洞口的四名弟子,当即向尘欢两人恭身。
“不用如此多礼。”
尘欢罢罢手,拉着燕儿朝洞内走去,孤独殇一正在演练剑法。
“尘大侠。”
独孤殇一似有所感,抬起头看向来人,道:“伤势怎么样?”
“多谢前辈挂心,我伤势已已无大碍。”尘欢拉着燕儿向前走去,燕儿当即跑过去抱住独孤殇一。
“燕儿,怎么啦?”
独孤殇一蹲下来,摸着燕儿脑袋,笑道:“不会是想爷爷了吧?”
“我才没有呢。”
燕儿掘强的摇摇头,可是却牢牢的抱住独孤殇一。
孤独殇一抱了一会儿燕儿,然后站起来看向尘欢,道:“当日没能及时救援,还望尘大侠莫怪。”
“前辈言重了。”
尘欢连忙说道:“若不是前辈,恐怕我早就没命了。”
“那是尘大侠福源大,不是老朽的功劳。”独孤殇一委婉的说道,他只是救下尘欢,最后还是靠尘欢自己渡过难关。
“前辈实力精进的如何?”尘欢询问道,独孤殇一时刻观看北留剑碑,想来实力必然有所进步。
“北留剑法我已悟出四式,实力提升两层左右,至于第五式却是怎么也无法参悟。”独孤殇一摇摇头,他本身境界就高,实力提升两层已是很不容易。
“想不到前辈进步如斯。”尘欢惊叹道:“短短三日不到,已经悟出四式剑法,相信假以时日,前辈定能悟透北留剑法。”
“北留剑法博大精深,想悟透整套剑法难如登天。”独孤殇一摇摇头,怕是他师父亲自来,恐怕也无法悟透北留剑法。
北留剑法跟独孤殇一的剑法本来就不同,好似南辕北辙,参悟起来自然困难。
可借鉴自然要容易的多。
“恰好我也想学剑,不如一观北留剑碑。”
尘欢微笑的说道,放下心中的执念之后,自然不在抗拒。
既然执剑掌杀,自然要精进自己的实力。
“尘大侠既有此雅兴,那我陪尘大侠一起进入。”独孤殇一微笑道,带着尘欢向内走去。
“如此便要劳烦前辈了。”
尘欢微笑道,当即跟着独孤殇一朝着山洞深处走去。
巨大的剑碑屹立在洞中间,无尽的剑意如同潮水,仅仅观看都觉得似有无穷变化。
“好神奇的剑碑。”
尘欢观看剑碑,眼里的剑碑似又有不同的变化。
“剑理之间奥妙无尽,仿佛有千招万式。”
独孤殇一惊叹道,每次观看都有不同的感悟,这便是北留剑碑的神奇之处。
“妙,太秒了……”
尘欢兴奋的观看着剑碑,它跟自己的伏魔圣曲不同。
伏魔圣曲更加恢宏庞大,而北留剑却是更加的细腻。两者的偏重不同,却又有想通之处。
尘欢当即跃到空旷的地方,以笛运开起演练自己的剑之曲。
招式之间不在笨拙,宛如拥有灵魂,施展的越来越巧妙,好似连绵不断。
“想不到尘大侠剑法如此厉害,已经达到生生不息的地步。”独孤殇一惊叹道:“甚至比他的笛音更加有天赋。”
紧接着尘欢剑法一变,不在连绵不绝,而是气势庞博,宛如山岳一般。
“好强的剑法。”
独孤殇一的眼光何等的毒辣,一眼便看出尘欢剑法的变化。
尘欢施展的正是伏魔圣曲第二式,招式之间犹如泰山压顶,威力提升两倍不止。
尘欢丝毫不知自己观看剑碑,已悄悄练成伏魔圣曲第二式,实力进一步提升。
“呼……”
尘欢演练剑法许久之后,当即停下来呼出一口气,道:“我这是突破至第二式了。”
尘欢内心欢喜起来,道:“那第二式剑法就叫作剑破山河。”
伏魔圣曲第二式终于突破,尘欢的实力再次提升,已隐隐超过北留山掌门。
“恭喜尘大侠实力突破。”独孤殇一笑道。
他明显的感觉出来,尘欢之前不会用剑,可是片刻的功夫,便已达到生生不息的境界,这份天赋着实不差。
“运气而已。”尘欢谦虚的说道。
一直无法练成的伏魔圣曲第二式,在今日观看北留剑碑下,终于不知不觉中突破桎梏。
至此伏魔圣曲突破至第二层,也是最后才突破的。
一祸一福间自有因果,尘欢躲过致命一劫,熬过心魔考验,能有此成果实属应当。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独孤殇一笑道。
作为剑圣唯一的传人,他的眼光何等毒辣,自然一眼看出来尘欢资质非凡。
“尘大侠,独孤大侠。”
大长老从洞外走来,看向尘欢问道:“昨天听燕儿说你醒了,没敢去打扰你,你伤势恢复的怎么样?”
“已恢复七成。”尘欢微笑道。
“那我就放心了。”大长老松了一口气,若尘欢有个三长两短,他如何跟武林交代。
“长老来这所谓何事?”独孤殇一看向大长老问道。
“你看我这记性。”大长老拍了拍头,道:“差点把正事忘了,掌门已经醒过来了,他让我请两位过去一叙。”
“哦?”尘欢惊讶道:“那长老请带路。”
北黎的伤势要比尘欢重的人,能在那么短的时候醒过来,北留剑派的底蕴可见一斑。
“两位跟我过来吧。”大长老当即在前方带路,朝山洞外走去。
“我们跟上去吧。”
独孤殇一拉着燕儿的手,三人跟着大长老的后面。
北黎作为北留剑派的掌门人,同历代掌门人一样,居住在后院的剑炉内,
尘欢三人穿过一片竹林后,看到一座茅草盖的房子,大长老当即带着他们快速的走过去。
“掌门。”大长老敲门喊道:“客人已经请过来了。”
“你将客人请进来坐吧。”
剑庐内传来北黎的声音,有些虚弱的说道,显然伤势没有痊愈。
“三位里面请。”大长老推开木门,对着三人说道。
尘欢三人当即走进去,一眼看见靠在床头的北黎,他的脸色十分苍白,甚至看起来有些消瘦,
中间摆着一张桌子,桌子十分的干净,看上去一尘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