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老庄主带着酒泉山庄的人,当即朝着名酒世家出发。尘欢跟烈瑶两人紧跟在后面,随着队伍快速前进。
“名酒世家建立不过数月,相信以你们的实力,铲除名酒世家应该不费吹灰之力,为何迟迟不见你们动手。”尘欢问道。
“不是我们山庄不想铲除,而是名酒世家背后另有其人。我们与其数次交手,虽然我们看似赢了,但是损失却非常大。”烈瑶摇头道。
“竟然还有此事,看来名酒世家并非表面那么简单。”尘欢道,
而刚建立不久的名酒世家,居然敢跟酒泉山庄争夺;若非他们真有其实力,否则就是脑子有问题。
两人交谈之间,已随着队伍来到街上。此时街上的人看到烈老庄主赶来后,当即朝街道两边分开。
“敢抢我们的地盘,狠狠的给我揍,让他们知道我们名酒世家的厉害。”为首的一人喝道。
打斗的人马更加激烈,名酒世家三名强壮的大汉,宛如人肉战车似的,朝着酒泉山庄的人扑过去,顿时压的酒泉山庄的人节节败退。
“兄弟们,不要怕,干死这群杂碎。”当即一名中年大汉道,两只如同沙包大的的拳头,轰向名酒世家之人。
顿时两方人马各自负伤,中年大汉勇猛无比,可是面对比他更加可怕的人肉战车,他也只能被压着打。
“庄主怎么还没到?”
中年大汉看向不断倒下的众兄弟,内心又急又怒,道:“再这样下去,恐怕众兄弟都要折损在这了。”
而就在中年大汉焦急之际,忽然一道声音从远处传来,打断交手的两方人马。
“住手。”
中年大汉内心一喜,只见浩浩荡荡人马从远处而来,赫然是从庄内赶来的烈老庄主等人。
“大庄主,二庄主。”中年大汉看向两位庄主,当即恭敬的行礼说道。
“我倒是谁来了,原来是酒泉山庄的两位庄主驾到。”为首的一人微笑道,看向烈老庄主两人,却是丝毫的不惧。
“魏均豪,你好大的胆子,敢动我酒泉山庄的人。”二庄主喝道。
“他们是酒泉山庄的人,我刚才还真一时没认出来。”魏均豪摊手说道。
“烈义,怎么回事?”烈老庄主眉头微皱,道。
“名酒世家的人故意来找茬,不让我们做生意,属下看不过去与其争执,他们竟然仗着人多出手打伤我们的人。”
中年大汉说道,他的衣服上还沾有血迹,胳膊上淤青一大片,显然在刚刚打斗中受伤不轻。
尘欢抬头看向前方,魏均豪站在名酒世家人马前,与酒泉山庄对峙起来,四处都是打翻的酒坛。
“将他们给我抓起来。”烈老庄主挥手说道,顿时身后出现一队人马,朝着闹事的几人冲去。
“老家伙,你是想死吗?”魏均豪沉声喝道,想不到烈老庄主如此果断。
“动手。”烈老庄主喝道。
酒庄山庄的人马当即抽出携带的兵器,朝着魏均豪等人砍去。
魏均豪脸色一变,伸手抓过一柄长剑戒备起来。与此同时,他身后的人马将他围住,在中间牢牢的保护起来。
烈老庄主带来都是庄内训练有素的精兵,只见他们穿着铠甲,举着长枪整齐冲向魏均豪等人。
噗嗤……
长枪刺入身体中,名酒世家顿时有人倒地地上,鲜血从伤口处流下来。
“找死!”
魏均豪喝道,一剑劈向眼前之人,顿时迸出一片火花,长剑勉强在铠甲上划出一道痕迹,根本无法伤到酒泉山庄的人。
魏均豪眼神一凛,猛然运转体内内元,顿时剑芒吞吐,再次一剑劈在铠甲上,顿时人影倒飞出去,撞在路边的摊位上。
“不知死活。”二庄主喝道。
当即脚步一踏,纵身跃向魏均豪,只见他五指成爪,一把抓向魏均豪的长剑。
“老家伙,先送你上路。”魏均豪眼神冷漠,手中的长剑接连刺向二庄主的手掌上。
二庄主运掌如神,抓、拍、钩、劈……各式之间巧妙变化,任魏均豪如何疯狂都无法伤二庄主分毫。
“魏均豪要落败了。”
尘欢不由得摇头道,两人的内功相差甚远,魏均豪无法破开二庄主的手掌。
忽然,
二庄主翻手一掌拍在魏均豪的长剑侧面上,顿时嘭的一声,长剑被二庄主应声震断,
魏均豪当即倒飞出去,断剑插在地面上,名酒世家其他人员,在酒泉山庄得围攻下,尽皆被俘虏起来。
“将他给我抓回山庄。”二庄主喝道,顿时两名护卫朝着魏均豪走去。
“滚……”
话甫落,
只见一道刀气盘旋飞来,斩在两名护卫铠甲上,顿时两名护卫倒飞出去。
“高手。”尘欢惊诧道。
只见远处一队人马赶来,为首的一人背负一柄大刀,眼神宛如刀子似的扫向在场的众人。
“狂族长,你来的正好。”
烈老庄主看向来人,赫然是名酒世家的大族长狂风。
“烈老庄主,”
狂风看向烈锟嗤笑道:“你是欺负我名酒世家无人吗?”
“我倒想问问狂族长,为何派人来砸我们的场子。”烈老庄主沉声喝道。
“族长,酒泉山庄的人先动手的,我们只是正常防卫而已。”魏均豪当即爬起来,当即一口咬定酒泉山庄所为,道。
“放屁!”中年大汉喝道:“若不是你砸我们的场子,我们会先对你对手。”
“说吧,烈老庄主,此事该如何解决。”狂风冷漠的说道,此事的原委他已大致清楚,
“你们不但打伤我们的人,还砸了我酒泉山庄的酒坊,”烈老庄主说道:“我也不是那么不道德的人,五千两黄金,作为此次的赔偿费用。”
“五千两黄金?”魏均豪当即怒吼起来,道:“老家伙你是想钱想疯了吧。”
五千两黄金相当于名酒世家三年的收入,难道魏均豪如此愤怒。
“烈锟,你过分了。”
狂风声音低沉的道,名酒世家建立不久,正值用钱之际,哪还有那么多的钱给他。
“过分?
”烈老庄主嗤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块吊坠,道:“再过分能有你们过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