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学锋微皱眉宇,心想,这孙子来干什么?
一看这阵仗,不用多想,绝对不是来向覃琳道歉的。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他不动声色略微侧身,避开宋经理等人的视线,待他们靠近覃琳的房间,打开了门,几人饿虎扑食一样,扑进了覃琳的房间。
纪学锋疾步走了过去,堵在了覃琳的房门口,只见以宋经理为首的数名大汉,就要对覃琳动粗。
“诶,实在不好意思哦,姓宋的,你运气不好,又遇上我了!”
纪学锋幽幽地说道,语气中透出王之蔑视,一步一步走进房间。
宋经理仗着自己叫了这四五个彪形大汉,料想纪学锋就算三头六臂,双拳难敌四手,一定会是寡不敌众。
他面容一沉,“关门,给我削他!”
纪学锋差点笑死,这是哪来的智障啊,还巴厘天堂海外业务部经理,这特么的智商和小学生差不多吧!
不!
很多幼儿园的智商都比他高很多。
纪学锋不关门打狗就算不错了,姓宋的还猪鼻子插大葱装象!
很好,真不知他这勇气是谁给的?
梁靖茹吗?
“学锋,他们……”覃琳脸上露出了忧虑神色,但是,她是见识过纪学锋力量的,她一闪身躲在了纪学锋身后。
纪学锋将覃琳护在身后,指着宋经理等彪形大汉,“姓宋的,你真是活腻了,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宋经理脸上露出凶悍,“少他妈的装逼,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说完,一摆手,命令那些彪形大汉扑向纪学锋。
纪学锋实在动手都懒得,还特么的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你是自己祷告吗?
待冲在最前面的一名彪形大汉扑到身前,纪学锋攥紧的拳头,一拳打出去。
伴随着“啊”惨烈的叫了一声,只见那名彪形大汉的手臂骨头直接从肩膀出穿透出来,鲜血飞溅,露出森森白骨,极其恐怖。
紧接着,根本不等其余的彪形大汉动手,纪学锋跨出一步,抡起一拳朝着另外一名彪形大汉面门打了下去。
只用一拳,这名彪形大汉的面门凹陷下去,面孔狰狞,血肉模糊。
实际上,纪学锋是窝着一肚子火,本来为了万迖集团CEO王强东的事,都是劳神费心。
可是,偏偏遇上姓宋这样缺根筋的傻帽来找事,招惹谁都好,偏招惹覃琳!
覃琳是谁?
可能在纪学锋心中,覃琳早就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惹了覃琳,就是在虎口拔牙了。
纪学锋一分一毫都不留情,一出手,完全就是碾压式,将几名彪形大汉打残。
就算不死,他们少说也得医院躺半个月以上吧!
剩余两名彪形大汉冷不丁地取出了匕首,朝着纪学锋比划了几下,扎刺来。
纪学锋张开手掌,完全不躲避匕首的锋芒,一张落下,一道“塔形”浮屠之力,吞噬着刺来的匕首,他顺势挥掌,匕首不但没有刺向纪学锋,而是硬生生一刀扎进了对方的膝盖骨!
“啊!”
杀猪般惨烈的叫声,那名彪形大汉脚下一软,跪倒在地上,被匕首将膝盖骨削掉。
剩余最后一名彪形大汉直接吓傻眼了,一撒手扔掉了匕首,自己“扑通”跪倒在地上,接连磕头求饶。
姓宋的何曾见过这阵仗,纪学锋哪里是凡人,简直特么就是恶魔。
吃人的魔鬼一样可怕!
纪学锋顺手一把抓起地上的匕首,箭步上前,拧着宋经理,一把将他摁倒在了客房里的桌子上。
“哧溜!”
一声,宋经理惨叫“啊”一声,耳朵被纪学锋一刀割了下来,根本不等他任何反应。
纪学锋阴冷的腔调,“姓宋的,你他妈是当老子的话是耳旁风么?还来找死!”
说话间,一把将姓宋的手抓起来,手掌吧嗒在桌面上。
纪学锋面容微沉,暴戾的神色,一刀扎刺下去。
“咔嚓!”
连同桌面,匕首穿透了宋经理的手掌,匕首扎进桌面,鲜血渗出,染红了桌面。
“啊!”
宋经理惨叫不绝,纪学锋用着一种阴恻恻的语气,“姓宋的,你他妈给老子竖起耳朵,咳咳……”
他意识到,姓宋的耳朵已经被割掉一只了,“竖起你那一只狗耳朵,听好了,是你自己找死,你要是胆敢再蓄意伤害覃琳,我一定送你上西天!”
姓宋的算是鬼门关捡了一条命,哪里还敢造次,接连点头,连声“是是是,不敢了,不敢了!”
纪学锋朝着姓宋的等人厉喝一声,“你们这帮渣滓,还不快滚!”
这些人别说找茬了,连命都差点丢了,一听纪学锋放他们走,连滚带爬,滚出了房间。
纪学锋一转身,表示一脸坦然,看向瑟瑟发抖的覃琳,“琳琳,这下好了,又得换房间了。”
覃琳二话不说,将自己的物品快速收拾了一下,只好换房间。
“真是衰到家了,时运不济,命途多舛啊,出趟差,遇上这样的事,我真是醉了!”
覃琳收拾完毕,抱怨了几句。
纪学锋深吸一口气,“别那么说,可能刚好巧合,遇上这种人渣。”
“学锋,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样的日子啊?”覃琳无限感伤地说。
传呼了服务员,重新换了纪学锋另外一边隔壁房间,走进房间,覃琳失神地坐在床沿上,一脸的沮丧。
“我真的受够了这样的苦逼日子,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纪学锋略微迟疑,缓步走了过去,矮身坐在覃琳身边,一言不发,轻轻地拍了拍覃琳的肩头。
覃琳顺势倚靠在了他的肩膀,默默地垂泪。
此时此刻,安慰的话,都显得极为苍白,唯有陪伴。
“学锋,你说,我来到世上是不是多余的?怎么会这么衰命?”覃琳黯淡地说着。
一种揪心的刺痛涌入纪学锋的心间,他缓缓的抬手,将覃琳紧紧的搂在了怀中……
附在她的耳畔,安慰道:“琳琳,别怕,有我在,我一直、一直陪着你。”
覃琳略微一怔,心中一种久违的暖意,温暖总是这样不经意间,让她开始相信了……爱情!
可是,她于纪学锋,是爱情吗?抑或仅仅是把他当做她生命中,一次次帮自己度过危难的“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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