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铛!”
苏灿手里的玻璃瓶中一条小拇指大小的蚯蚓不停的拍打着玻璃瓶的内壁。
此时,玻璃瓶的杯底已经有着一层约莫一公分的粘液了。
“按照这分泌粘液的速度,肯定跟不上种植啊!”
苏灿盯着玻璃瓶小声说道。
随后拿出了手机,打开【最强御兽】软件的搜索功能输入:“紫灵蚯蚓吃什么”
这紫灵蚯蚓便是那玻璃瓶中的蚯蚓了。
当初苏灿在获得之后,用手机扫秒过,获知了这妖灵的部分信息。
“紫灵蚯蚓:以腐败有机物为食,连同泥土一同吞入,也摄食植物的茎叶等碎片……用以魂珠饲养,可使分泌粘液的速度加剧!”
看着这搜寻结果的末位出现的一行字,苏灿微微点头,随即取出了一颗魂珠,扔进了玻璃瓶子里。
沙沙…
沙沙…
随着魂珠停留在玻璃瓶中,紫灵蚯蚓也安静了下来,整个身体盘踞在魂珠上开始缓缓的吞噬。
看着那瓶中蚯蚓的身上缓缓的出现一丝丝粘液,苏灿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势头下去,应该三四颗魂珠就能使其分泌这一瓶粘液了!”
随后,苏灿将玻璃瓶放到了一旁,随后拿出了之前小金进化完毕获得的玉魂丹,开始提升自己的魂力。
新的任务中,只要达到四品中级御兽师便会获得神秘抽奖机会。
虽然此时苏灿距离突破到四品中级御兽师还有些距离,但并不妨碍他满心的期待。
前几次的抽奖抽到的可都是有着极大用处的东西。
“不知道这次有能抽到什么呢?”
苏灿呢喃一声,随后将一颗玉魂丹扔进了嘴里。
……
清晨,苏灿伴随着手机震动的声音,睁开了双眼。
“你好,哪位?”
苏灿接通了电话,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
“你好,请问是灵异侦探社的苏大师嘛?”
电话中传来了一位青年人的声音。
听声音,苏灿觉得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岁,但话语中却是带着一丝丝的悲痛与疲惫,像是……刚哭过。
“是的,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尽管说。”
苏灿语气缓和道。
“我叫杨伟文,我想请苏大师调查一下关于我哥哥的事情!”
“你继续说,我在听!”
对方说完,不再出声,苏灿回应道。
而后,电话里传来了抽泣声。
一个接近于崩溃的抽泣声。
随后电话里再次传来了这杨伟文的声音:“苏大师,不好意思,我一时无法接受现实,前几天,我的哥哥彻底的离开了人世,他是个忠厚的老实人,他不该遭受那些事情的!我的哥哥,作为我唯一的亲人,作为把我抚养长大的亲人,我……我……我居然什么都做不了,就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向死亡……呜呜~!”
“怎么回事?你在哪?或许我们可以当面谈谈!”
听着电话里含含糊糊的声音,以及歇斯底里的哭声,苏灿心情有些沉重。
……
一个小时后,苏灿来到了津市芳华路的十字街头,见到了颓废的杨伟文。
此时的杨伟文情绪已经接近于平静。
“苏大师,之前真是让您见笑了!”
做到副驾驶的杨伟文勉强挤出一丝歉意的微笑。
“没关系,你之前说的你哥哥不该遭受的事情是什么事情?”
苏灿直奔主题。
“其实我一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只是一开始我只是当做他给我开玩笑,并没有认真……我哥他被鬼缠了将近三年!苏大师,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杨伟文开口说道。
不过语气像是在问苏灿,也像是在问自己!
“这个世界上有我们很多不熟悉,不熟知的东西,他们并不是不存在,而是我们没有遇到而已!”
苏灿轻声说道,并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示意对方放松。
“走吧,前面有家饭店,咱们边说边聊!”
苏灿看着沉寂下来的杨伟文轻声说道。
……
“我的哥哥整整比我大十五岁,自我出生,我的母亲便发了疯,跑掉了,父亲因为母亲的事情终日以酒度日,最后醉死在了河里…所以,从一开始,便是我的哥哥把握抚养长大的,我的哥哥他叫杨伟业,这些年一直在打工,供我上学,一直也没有娶媳妇!”
餐桌上,杨伟文哽咽说道,目光看向窗外,陷入了深深的回忆当中。
“其实我们不是津市本地的人,只是当初哥哥一直在津市打工,所以也将我带来了津市,三年前的一天,我记得那是暑假,我跟同学们泡在网吧里,后来我哥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来找我来了,问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出去吃饭,其实我知道,我哥是要去相亲!
因为他只要穿上那身衣服,就是去相亲,那衣服是当初我妈找镇上最好的裁缝给我爸做的,我哥穿的也合身,虽然过去了这么些年,但也不显得过时。
其实每次我哥去相亲都会带上我,因为要请人家女方吃饭,他也想让我跟着吃点好的!
说实话,我哥因为整日在工地工作,风吹日晒的,面相比较老成,而我俩岁数差的又多,长得又像,前几次的相亲,人家女方一度认为,我们是父子,尽管解释了,但也是越抹越黑……”
苏灿坐在杨伟文的对面,听着对方的回忆,不忍出声打扰。
“事情就是从那次相亲开始的,我想可能是由于我没有跟着去,我哥相亲很顺利,当时我接到了我哥的电话,说他们很谈得来,吃完饭要一起去津市人民公园玩,问我要不要去,我当然不去,我不能做我哥的电灯泡嘛~!”
杨伟文说着,脸上露出了一丝喜悦的笑容。
“可是,后来过了没多久,正在网吧打游戏的我,接到了医院的电话,我哥,出车祸了!一死一伤,渣土车司机肇事逃逸!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我吓坏了,不过医生的接下来的话,让我安心了不少,我哥没死,只是轧断了一条腿!”
“但当我赶到医院的时候,我哥问我,‘何翠琴呢?怎么一直没见她过来?她没伤到哪吧?’我知道,死的那个和我哥相亲的女的叫何翠琴。”
“其实在探望我哥之前,我去医生那里了解过情况,当时出了车祸,那女的当场被压成了肉泥!”
“我当时以为我哥只是由于一时无法接受现实,所以才……因为腿的缘故,我哥不能再在工地打工了,他回到了老家那边,当时我临近毕业,找到了工作,每个月寄钱给我哥,也能维持生活,就这样一直维持下来,为了赚更多的钱,我几乎没有时间回去看他,平时都是电话联系。
这些年我也攒了点钱,统统打给我哥,让他找人把老家的房子翻新了,我想着,盖了新房,我哥找个媳妇,不难,就在上个月,我哥打电话来说,他结婚了,作为弟弟,我很高兴,我问是哪家的姑娘,他说,是何翠琴!”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