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个小时的手续办理,程花意顺利退学了。
拒绝了老师的客套挽留,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离开了休清大学。
然而,她却没有察觉,背后有人跟着。
……
陈封从豪盟工作室离开,该交代的事他都说清楚了,豪盟邀请他加入的事情,他仍然没有接受。
他不想被束缚,要自己把握绝对的自由,哪怕是没有危害的束缚。他加入豪盟公会,只是迫于形势,便于观察目标。
并不需要签约加入豪盟工作室。
走在回家的路上,陈封的心还是平静下来,上午在宇识海见到妹妹的事,仍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从未想过还能有机会再见到妹妹,只想着揪出害死妹妹的元凶。
再在见到妹妹,完全是意外之喜,可惜没能说更多的话,还再一次体会了失去的痛苦。
得知不存在害死妹妹的元凶时,他的心变得空落,感觉自己的存在也没意义了。
好在妹妹又交付出了保护游戏世界的遗愿,让他找到了新的目标。
说到底,妹妹的死,就是开发这种游戏的公司导致,不能再让这个游戏公司继续祸害下去。
想着事情,接近一个巷子时,陈封看到四个人跟着一个女人走进了巷子。
他好奇的跟了上去,贴在巷子口的墙壁上,观察里面情况。
后面跟进去四个人将前面进去的女人围住,说着一些非常难听的话,为首的女人还打了被围住的女人一巴掌。
看上去是私人矛盾纠纷,陈封本不想管,但让他听到比较在意的三个字:程花意。
记得没错的话,这个名字从叶仁口中说出来过一次,好像是那个用死亡刷好感值的女玩家。
应该不是巧合,从那个闹事的女人激烈的言辞中,可以知道她们的矛盾纠纷是在游戏中发生的。
认真想过,陈封在事态闹大之前走了出去:“天色不晚了,该回家了。”
“啊?”闹事几人扭头看向巷口走来的陈封,见是一个瘦弱的男人,顿时不耐道:“哪来的小子,不要多管闲事。”
陈封拿出手机,对向几人拍了张照,步伐不停,问:“要社会人士来教你们法律吗?”
陈封从容不迫的样子,让几人退缩了:“切。”
其中一位男人踢了一脚墙壁,不爽离去。
陈封走到近前,蹲下身帮程花意捡散落的书本和用具,随口问道:“没事吧?”
“谢谢。”程花意低着头,迅速收拾好掉落的东西。
没有生气和委屈,像是已经习惯了。
陈封不禁多看了对方一眼,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没有妆容,不娇柔,不做作,很纯净的气息,难怪能获得北原秘境那位的好感值。
“他们是你同学?”他问了句。
程花意抱起纸箱,摇摇头。
以前是她的同学,但现在不是了。
拦住程花意的人正是在学校处处刁难她的张敏,上次在北原秘境受了辱,便记恨在程花意身上。
可那之后程花意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去学校,直到今天来到学校,才被张敏找到报复机会,就带着人跟了过来。
程花意无心计较刚才发生的事,反正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了。
“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陈封道。
“不用了,谢谢。”
看着程花意离去的背影,陈封不由的有些失神,曾几何时,他在落落的身上也感受到同样的坚强。
……
第二天。
一扫昨日的压抑,程花意上线找齐了席露丝几人的装备,带去了北原秘境。
席露丝几人穿上后非常合适,战力也得到进一步提升。
之后几日,程花意都在北原秘境练级,和席露丝几人进行战斗练习和技能测验。
他们渐渐摸索到沃帕斯两个天赋技能的效用,各方面的需求也得到充足补充。
虽然程花意不在的期间,有红尘作为他们和外界的联系,但也仅限嬉戏玩耍和消息沟通。
红尘更多来说是一个性格相符、能玩在一起的朋友,而程花意的存在就像是照顾他们的长辈、衣食父母,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出来,会教他们生存技能,不自觉产生一种依赖感。
职业原因也占一部分,红尘是牧师,就算想对战也对战不了。
红尘从宇识海出来后,来过北原秘境一次,说是卡巴斯叔叔那边的研究有新进展了,要过去一趟。
这“一趟”就是几天。
叮!
程花意身上一阵光芒闪烁,成功升上47级,想要用亡灵军团升48级就有些难了。
现在的情形,容不得他们松懈下来,他们很强,但那是以前。
听说外面已经出现很多50级以上的玩家,除了沃帕斯和叶仁,奥尔法和席露丝都还在50级以下,要想方法提升等级。
“亡灵系的材料吗?”程花意点头:“我等一下去交易大厅看一下,全部买下来吗?”
叶仁道:“先买一点,让奥尔法他们测试一下能不能用来升级,如果能升级,再全部买下。”
“哦。”程花意记下。
不死魂晶是亡灵系材料,可以用来升级,那么其它亡灵系材料会不会也能升级?
这是叶仁昨晚想到的,反正收集了这么多装备,钱应该足够。
他不知道自己的的想法有疏漏之处,他们确实有很多装备,但那都是以前的低等级装备,卖掉的货币想要换取大量的高级材料,恐怕不是很够。
当然,不够的,程花意也会自己添上,为了守住这份幸福,她愿意使用父亲留下来的那笔钱。
关于那个芯片的内容,她或多或少察觉到有人在暗中监视自己,所以一直没敢去碰。
……
冲蚀乐园王都。
传送台突然毫无征兆的亮了起来,光芒散去,传送台上出现足足上百人。
下面的士兵立马将百人围住。
“嗯?怎么回事?没接到传送通知啊?”
“这次怎么这么多人?”
传送台上的人没敢轻举妄动,他们在等。
不久,一名士兵长走上前,问:“你们是何人?可有传送通令?”
台上的人沉默不语,身上都带有伤。
士兵长皱眉,挥手道:“抓起来!”
“等一下。”
一道响亮的声音从后方传来。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