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在给陈凌峰准备完‘惊喜’之后与莫甘娜通了一个宇宙星际电话,确认了一个弑神计划。
陈凌峰可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被卡尔盯上了,他还不自知的以为自己是一个小透明。
谁叫三代以下的超级基因战士在地球是超人,在宇宙却也不过是一个超级兵而已呢。
虽然少但是在诸神面前不够一口气吹的,在招收完一个萌萌哒的店员陈凌峰很享受此刻的怡然自得。
瑞萌萌独立生活许久了,手艺也不错,陈凌峰连饭都不用做了,就安静坐在柜台等待客人上门。
“老板,我们要营业到几点?”瑞萌萌没想到刚答应就开始上班了,她一点准备也没有。
陈凌峰告诉她实践才能更快的熟悉工作,其实在签订契约的时候瑞萌萌就得到了万界小店的部分信息。
只是她对一些概念搞不清楚而已,什么叫做万界,什么叫做玄幻。除了科技她发现这些和她想的不太一样。
“万界小店不分昼夜,不过一般情况小店都是当夜店使用的。”陈凌峰淡淡的说道。
“不分昼夜?!不休息的吗?这违反了劳动法....”瑞萌萌弱弱的说道。
“修炼比休息有趣多了,可惜我也还没有修炼功法,不过我好歹也是一个一代超级战士,几天几夜不休息还是扛得住的。”
“修炼,真的存在吗?”瑞萌萌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此时此刻她还是难以接受这个大变的世界。
“存在的,只是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规则允许不。”陈凌峰笃定的说道。
说完这些陈凌峰开始询问瑞萌萌的一些家庭情况,日后朝夕相处的伙伴多了解一些也是好的。聊着聊着两人发现两人的经历都有很多的重合。
这也是大部分山村孩子都会经历的,当得知陈凌峰是孤儿之时瑞萌萌惊讶了,没想到阳光逍遥饿陈凌峰会是这样的身世。
“你既然没有家人,为何你还要拼命去保护那些人?还去战斗,你不怕死吗?”
瑞萌萌奇怪的问道,之前陈凌峰战斗的时候她就在身旁。
“拼命保护?你想太多了,我只是不想因为我的原因带来无辜的伤亡而已,这也是刚刚的战斗在我掌控范围内我才去做的。”
陈凌峰淡淡的摇了摇头,语气有些冷漠,但是也没说错。
“战斗的理由就是不想死而已,这个世界太危险,我想要按照我的想法生活就要强大,强大到超越一切。”
一股睥睨的气势升腾起来,陈凌峰的人生态度没变,只是他的行为在发生变换。
“那我和你一起战斗到超越一切。”受到这股气势的感染,瑞萌萌也热血上头了。
“呵呵,先把你的力量掌握了再说,炒个菜捏坏了三个炒锅。”陈凌峰收回气势调笑的说道。
刚刚通过‘启灵’觉醒的萌萌根本无法掌握力量,这要通过训练才能逐步掌握。幸好小店内的东西都是不朽的存在,也没闹出大乱子。
就是买回来的家具遭了秧,锅碗瓢坏了一大堆。
瑞萌萌尴尬的摸着头,银色的刘海飘逸,露出呆萌的尬笑。
“咯吱~”此刻已经是寂静的深夜,任何一点声响都逃不过陈凌峰与瑞萌萌的耳目。
听到声音之时陈凌峰就知道客人上门了,瑞萌萌则心中奇怪,大门明明是打开的这开门声从何而来。
伴随着声音,一道人影走进小店,人影开始笼罩着迷雾让人看不真切,隐约可以看出是一个身材妙曼的女子。
女子走进小店,身影暴露在岁月青灯的照耀下,围绕在身体的迷雾散开了,随之整个天地都寂静了。
头乌黑的秀发自然披散在胸前与背后,身着雪白色长裙,浑身被混沌雾霭笼罩,修长的躯体寂静不动。戴着一张生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鬼脸面具,面具时而化作指环、仙剑,时而化作大道宝瓶,最终又化成面具,戴回脸上,寂静无声。
她身上散发着一股气质,天地唯一的气势,就是陈凌峰是小店的主人,这片天地的主宰在这股气势之下都要逊色几分。
女子从踏入小店开始就如同无人之境,之时撇了陈凌峰一眼寻了一个位置坐下。
“你好,请问你需要什么?我们小店现在在售的商品有‘梦回酒’还有...初级游戏数据资料。”
瑞萌萌也为女子失神,不过此刻还是以工作为主,她走上前去招待女子。当介绍商品之时,瑞萌萌突然发现商品是真的少.....
女子这时才看了瑞萌萌一眼,似乎在诧异什么。不过自始至终没有说半句话,只是在静静的等候什么。
不点商品也不说话的客人,瑞萌萌还是第一次遇到,加上女子气场又是那么的强大,只能向陈凌峰投去求助的目光。
陈凌峰沉思了一下,大概猜到了一些,淡定的走上前去。
“小店商品不多,能入你法眼的更是少之又少,不过刚好有一美酒,或许能让你满意。”
陈凌峰不卑不亢的说道,虽然没有那种天地唯一的气场,但是陈凌峰也有自己的无谓气势。
手在桌子上一挥,一杯酒出现。酒水呈现满天星辰,一个小杯里繁星点点煞是好看。
“请用。”陈凌峰退到一旁,能不能让这位大神消费买单他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得之吾幸失之吾命,如果没有让其满意陈凌峰也不会有太多失落,毕竟小店初开,商品的确差强人意。
瑞萌萌和陈凌峰退到一旁,没有去打扰女子,在女子身旁总是感觉压抑,让非常不舒服。
“老板,这位客人好特别啊。”瑞萌萌小声的说道。
陈凌峰笑笑没有说话,这样的大神还是不当面议论比较好。
饮下梦回后,鬼脸面具的美目紧闭,许久才睁开。
“哥哥...”一声悠远动听的声音从女子口中发出,这是女子到店之后第一次说话。
看来这单生意是做成了,陈凌峰露出一丝喜意。女子端坐了不知道多久,最后消失在椅子上,留下一块晶莹的玉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