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年和两千年,不愧是蓝染。
在得知了这个消息后,松本乱菊表情很是复杂的看着坐在二番队特意给对方留出来的单人房中的市丸银。
“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二番队的特殊牢房是这么轻易就能进来的。”市丸银看着松本乱菊的脸上难得没有出现笑容。
“雷古鲁斯在总队长那里不知道承诺了什么,不但让总队长取消了中央四十六室的存在,还特许我和吉良能够随意进出这里探你的监。”松本乱菊神情有些忧郁的看着市丸银回答道。
“雷古鲁斯……啊,欠了他很大的人情呢。”市丸银用手指挠了挠自己的脸颊,有些苦恼的叹息道。
“说起来,之前见到雷古鲁斯的时候,他说的一句话让我很是困惑。”市丸银突然眯起了眼睛看着松本乱菊问道,“他说过,我在你这里夺去了比蓝染夺走的还要重要的东西,但是我却想不起来我在你这里夺取过什么。”
松本乱菊脸色先是一红,但紧接着就被市丸银最后的那句话给气的脸色发白,脑门上的青筋都暴起了。
“笨蛋银!你就在这两千年里好好的苦恼去吧!”松本乱菊转身就离开了这间牢房的门口。
市丸银愣愣的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门口,无奈的叹了口气。
“到底是什么呢……”
“蠢货!笨蛋!木头!迟钝废柴!”松本乱菊骂骂咧咧的走出了二番队的特殊牢房,结果迎面就遇到了得到通知刚刚散会然后得知了自己特权后赶过来的吉良伊鹤。
“松本小姐!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吉良伊鹤一脸惊讶的看着从二番队特殊牢房里走出来的松本乱菊问道。
“嗯?没什么,只不过来见一面某个白痴而已。”松本乱菊不爽的撇了撇嘴回答道。
“不是这个,我是想问你,之前的队长联合会议,为什么你跟日番谷队长都没有来啊!”吉良伊鹤摇了摇头回答道。
“哎?有召开会议吗?我完全都不知道啊!”松本乱菊一脸惊慌的看向吉良伊鹤追问道。
“嗯,我就是在会议刚结束后,跟新任……不,应该说是官复原职的凤桥队长暂时请假才过来的。”吉良伊鹤无奈的看着松本乱菊回答道。
“糟糕了!这下子不就变成了队长带着我翘掉了队长的任职会议了吗!”松本乱菊捂着自己的嘴惊慌的说道。
“额……日番谷队长啊……”吉良伊鹤觉得这大多是眼前的这位松本小姐不知道干了什么事情害的日番谷冬狮郎错过了会议才对。
“总之,你先去探望那个蠢货吧,我得去见一下我家队长了……希望别惩罚的太严重吧。”松本乱菊跟吉良伊鹤告别一声之后就立刻起身离开了这里。
“蠢货?市丸队长又做了什么吗?”吉良伊鹤一脸茫然的看着松本乱菊的背影,然后扭头看向二番队的特殊牢房喃喃道。
“队长!真的是非常对不起!”当松本乱菊找到日番谷冬狮郎的时候,他正一脸受到打击的表情坐在十番队队舍的阳台上。
“是松本啊……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了吗?”已经知道自己错过了队长会议的日番谷冬狮郎面无表情的扭过头来看向松本乱菊反问道。
“额……都是我灌醉了雷古鲁斯,才害的他发酒疯的将队长也给灌醉了,才导致队长您错过了会议……”松本乱菊有些尴尬的看着日番谷冬狮郎回答道。
“……没什么,我之前见过总队长了……”日番谷冬狮郎将脑袋重新扭回去,然后看着尸魂界的‘天空’回答道。
“总队长训斥您了吗?”松本乱菊有些歉然的看着日番谷冬狮郎问道。
“不……非但没有因为我错过了会议责备我,他甚至还因为我‘热情’的招待了雷古鲁斯而夸奖了我。”日番谷冬狮郎意志消沉的回答道,“难道我从瀞灵廷顶尖战力的队长变成了一个负责招待客人的闲人了吗?”
松本乱菊嘴角微微一抽,同时内心还松了口气。
没被责罚就好。
至于被夸奖……虽然雷古鲁斯在这次的事情中出力很大,功劳也不小,但是也没有达到这种程度吧?
而且总队长还听了他的谏言,不但取消了一直敬重有加的中央四十六室,甚至还特许了自己和吉良伊鹤随时去探监的权力……该不会雷古鲁斯真的对总队长许下了什么超级重要的承诺吧!
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日番谷冬狮郎之后,对方也是愣了一下,然后有些惊愕的看向十一番队的队舍。
“这种事情,去见他本人问一下不就可以了么。”
“说的也是,那,去十一番队见一见他吧。”松本乱菊点了点头,然后跟上日番谷冬狮郎两人冲着十一番队的队舍就跳了过去。
当两人来到十一番队的队舍的时候,发现这里的队舍到处都是被人打出来的洞,时不时的还有几个十一番队的队士从训练场被四番队的队士给用担架抬了出来。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松本乱菊抓住一个四番队的队士开口问道。
“啊,日番谷队长,松本副队长。”这个队士见到一正一副两位队长,紧张的直接松开担架,疼的担架上的十一番队的队士嗷嗷直叫。
“其实,因为黑崎一护和十一番队的席官之间的战斗的关系,现在十一番队突然掀起了一股挑战席官的风潮,这些人就是挑战失败的队士。”四番队的队士战战兢兢的回答道,“现在十一番队的人已经差不多有一半的人已经被送到了四番队去了,用不了多久,我们四番队可能就再也容不下了。”
“黑崎一护啊……到处都有他的存在。”日番谷冬狮郎头疼的捂住自己的额头,“那么,雷古鲁斯在这里吗?”
“雷古鲁斯先生?这我就不知道了,刚刚我进去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他在。”四番队的队士摇了摇头回答道。
“雷古鲁斯的话我知道!”担架上的十一番队的队士举手回答道,“他刚刚还在的,不过,跟黑崎先生说了几句话之后就消失了……原地消失的那种。”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