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对方连续使用的都是近身格斗技法,王龙几乎了解对方的套路,背着一只手道:“疼就好,女人就需要来疼的,来,哥哥让你一只手。”
要论近身格斗,作为特种兵兵王,王龙似乎还没有败过。
饶是这一副身体,对付眼前这个格斗技术还不精湛的女人,还是搓搓有余。
作为女兵中的佼佼者,她从未如此被轻视过,被王龙这么一激,她便使出了全力,想要给自己挽回失去的颜面。
可是当她还未攻击到对方时,自己另一半臀部又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她回忆刚才攻击,王龙明显用那一只手挡开自己拳头的,可怎么能够诡异打自己的另一边呢?
“你无耻。”很显然,王龙挡开自己是另一只手,而打自己背着的那一只手。
“你输了,你就的乖乖的跟我回去,否则,我不只是打你屁屁那么简单了。”王龙扬了扬手,装着色眯眯的道。
“你敢,我叫了。”被王龙扛着跑了数十米,但这是下坡,自己那些女同事还没有赶来,她心里还是很害怕。
万一对方真要对自己做出那什么来,自己又打不过,该怎么办。
就在她低头想着怎样应对眼前这个色狼时,一个身影窜了过来将她扛在肩上,又跑了起来。
“美女,先救人,等完事之后,你要怎么罚我都可以。”
“放我下来,我都要被你抖晕了。”女人想要故技重施,但看到对方身上伤口有撕裂的迹象,而且鲜血也不断往外流。
她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什么人,饶是她见过最强悍的士兵,也没有像他一样,受伤了,还能扛着一个人疾跑。
要说扛着自己疾跑的是个强壮的也就罢了,但对方还瘦弱,要是不亲眼看到他轻易猎杀了一个小队的鬼子和伪军,又将自己毫不费劲打败,她简直不敢相信,这回是一个人。
以她所学的医术知识来看,如果人在受伤情况下,无论体力还是精神力都会大打折扣。
可是在他看来,这点伤对他没有任何的影响,又或者他心里有什么在支撑着他。
“好,我这就放你下来,你不要乱跑,否则,我保证下次扛着你的时候,往陡坡石坎上跳,再不听话,我不介意将你那什么打得更翘。”王龙虽然心切,但毕竟人家还是女人,这么跑下去,莫说能够救老王,即便跑到团部,她也快抖得不行了。
被放下来之后,女人转身走到王龙身后,而王龙下意识转身,做出防御性的动作。
“干什么,我只想看看你的伤口怎样了?”毕竟是医生,看到被自己撕裂的伤口,女人还是于心不忍。
转身,撕了一条自己内部衣服时,王龙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像是被强了一般,急忙后退道:“我知道我很帅,拥有了这个时代不该拥有的帅气,但是眼下救人要紧,至于你以身相许的事情,能不能往后再说!”
“你想得美,少油嘴滑舌,我只是把我撕裂的伤口包扎而已。”女人虽这么说,但脸颊还是顿时涨红起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脸红,心会乱跳,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她很肯定以后的生活跟这个男人再也脱不了关系了。
“那就好。”王龙不再躲避,被女人包扎的时候他这才记起自己受了伤。
因为心里面惦记着老王的安危,饶是女人手法刻意用力包扎,他都没有感觉到疼。
“看你那么急,那个受了伤的人是你女人吧?”女人包扎完,看了正在发愣的王龙,觉得这么问有些唐突,赶紧转移话题伸出了手,自我介绍道:“你好,判官同志,我是三八六旅战地医院卫生队的医生韩若雪。”
“什么?你是自己人,我还以为你是国--军那边的呢。”王龙这张厚脸皮上难得浮现出歉意之色,此刻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心想,不知者无罪啊“你怎么不早说,要是这把你什么了,团长一定把我枪毙不可。”
“你也没问啊,不过不打不相识嘛。”韩若雪腼腆一笑,脸上少了那一抹傲气,变得跟个邻家女孩一样,让人怜爱。
这一握手,两人也相互了解了对方,从韩若雪那里得知,这一次她一批刚从学校出来的学生一并来后方抗日,也顺便带一些紧急药品。
为了不引起鬼子的注意,她和另外一个学生假装孕妇,将药品藏在衣服内。
没想到遇到了鬼子的扫荡小队,所有人全都被抓了。
也有逃跑的,但被抓回来之后,就被那些一些兽性大发的鬼子给那什么之后,枪杀了。
而她准备在这些鬼子熟睡之后,发动偷袭,然后带着姐妹们逃走,没想到王龙出现了。
至于她那格斗之术,那是她父亲教的。
父亲是一个留日教授,抗日战争爆发后,便主动回国献出自己一份力量。
成为了中共地下党主干力量,后因被叛徒出卖,又不肯当鬼子走狗,最后被枪杀了,而家里只剩下了她。
跟王龙讲了自己的身世,韩若雪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毫不保留的说出来,但直觉告诉她,她不会对眼前这个男人有任何隐瞒。
两人很快便到了团部,在进入部队时,王龙以为李云龙一定带人在路口等着自己,然后枪毙。
但没想到在路口边上等待的只有赵刚,赵刚见回来的王龙,也没有理会跟着回来的韩若雪,拉着王龙焦急万分道:“小王啊,你可算回来了,老王他快不行了。”
听到老王快不行了,王龙只感觉身体被抽走什么一眼,全身无力颤了颤。
“不可能,万里长征都走过来了,草地没有将他带走,雪山没有将他掩埋,而且,我还给他做了特殊处理,不该这么快就不行呢。”王龙摇了摇头,表示不相信,自己所用的方法可是在狼牙时特别方法,虽然不能治愈,但也能拖住一段时间。
当他准备问究竟怎么回事时,从赵刚歉意目光中,他似乎猜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