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阳光微暖。
“是这个方向吗?”扎坦娜美眸蠢蠢欲动,在大都会中心广场人潮中走过,探头四处观望,穿着白色紧身衫,宽大休闲的褐色休闲裤,黑色发丝披肩,脸容美丽,身姿婀娜,顾盼生辉,引得周围男性频频观望。
扎坦娜转动粉颈,向旁边的妮缪·印万都询问。
妮缪·印万都穿着绿色的绸缎,拥有传统英国风格兼现代美感的衣裳,腰间别这一条红色细绳,光洁小腿上且挂有铃铛和戴着一顶饰有缎带的毡帽,看起来非常的复古有贵雅之气。
“他是一个神秘的人,没有未来,但他经过这里,我能够看到他过去的痕迹。”妮缪·印万都手指悄然夹着一张塔罗牌,伸起来,用那浮沉沧海桑田岁月的绿色眸光看去。
“他在前方。”妮缪·印万都下巴轻抬,看向大都会中心广场不远处,门口人来人往的四季酒店,然后又说道:“扎坦娜,他是一个神秘,没有未来的人,我认为他可以帮助我们。”
妮缪·印万都,远古之民后裔,能够永生不死,长生不老。
远古之民这个民族伴随着人类的诞生而诞生,其历史甚至比诸神的历史还要久远,妮缪·印万都掌握了远古之民的巫术与医药,她能够调配出长生不老的灵药。也因此,她已经活了几千年,从亚瑟王时代,到如今现代。
远古之民的血脉赋予妮缪·印万都预知未来的能力,这种预知能力是其他魔法师难以匹敌的,就像再擅长游泳的人也无法同鱼类较量游泳速度,即使再擅长占卜的魔法师在占卜领域对上都夫人的能力也是望尘莫及!
她同样具有控制自然的能力,精通魔法,能够感应的超自然现象的能力,擅长塔罗牌。
同时,她也是被称为:上都夫人,属于一名超级英雄,亦是未来和康斯坦丁,扎坦娜,死人,暗影创建黑暗正义联盟的创始成员之一。
“闭嘴,妮缪,你只是想找一个替死鬼。”扎坦娜美丽的脸色沉下来,眼眸带着警告:“我不会允许他进入这个危险的领域,不会允许他去送死。”
“现在,你给我去那边星巴克喝着咖啡,等候我出来。我见完亚历克斯,会和你开启我身上的魔法血脉。我的魔法血脉足够处理这种事情!”扎坦娜葱白的食指一直,黑色眼眸蕴含着警告,指着对面的星巴克,强烈的要求上都夫人在另一边等自己,不欢迎她和自己一起。
“真是无情。”妮缪·印万都无奈,手指向下一番,夹着的塔罗牌消失不见,被她收了起来,那绿色的窈窕背影转身,就向着扎坦娜指着的星巴克咖啡厅行去。“别太久。”
“一个小时!”
扎坦娜看着妮缪的绿色背影窈窕的进入星巴克咖啡厅,才转身,脸容复杂感慨,心中悸动的走向四季酒店。
原本自己可以和亚历克斯有一段感情的。
但是这个家伙,在该向自己表白的时候,逃跑了。
懦夫!
四季酒店,顶层,总统套房。
亚历克斯要住的地方,依旧是享受着最高规格,尽管他现在的身上,钱财的确不多。
总统套房高贵、威严、神秘,气派非凡,奢华大气,休闲娱乐厅,会客厅,房内安全舒适、功能齐全,中央空调、闭路及卫星电视、国内/国际直拨电话,宽带上网以及其它娱乐、服务设施,一应俱全,无所不备。
亚历克斯坐在真皮沙发上,眼神略微空虚,颇感孤寂。
事实上,他的内心,的确很是孤独,没有任何想要做的事情,只是静静的坐在这里,坐了一天一夜,浑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又或者自己是应该做什么。
他想要总结一下,规划一下自己的未来,发现没有好总结的,也没有什么好规划的。
自己不想做任何事情,对任何事情都没有倾向性,没有喜欢,没有爱。
这种感觉,颇有一些抛弃七情六欲的求道者,但亚历克斯没有道可求,只是静静,寂静的呆在一处,彷如化石。
这种状况,呆得令系统恐惧了。
“你不要这样,不要一个人呆着,去找点事情做啊!”系统心中瑟瑟发麻,亚历克斯不动如山的模样,令他心中恐惧害怕极了。
它默默的感觉到亚历克斯不想做任何事情的孤独。
不是整个天地抛弃他,是他从内心,以一种漠然无关自身的情绪,静静的呆着,也不观察任何,只是静静的呆着,在房间阴暗的环境中,犹如空气一般令人窒息恐怖。
这犹如一场无声的恐怖片,黑暗中他的身影静静的存在,不动。
良久他才转动一下那失神的眼珠,说道:“不要害怕,我只是在想一下,以前我曾经喜欢什么。”
亚历克斯的声音非常平静。
事实上,他只是缺失爱任何东西的基础,缺失了喜,缺失开心,缺失主动性,而并没有全部缺失情感的,其余的怒、忧、思、悲、恐、惊,仍然会存在。
只是他现在,是一个不会高兴的人,剩下的一切,只有负面的情绪,但他又是极度理智的,这些负面情绪,每逢一出现,就被他扼杀,不会蔓延到改变身心行为的地步。
所以他无时无刻,都处于一种极度矛盾的心理行为当中,会做出各种稀奇古怪,不为众人所理解的事情。
例如在被孤儿院的小孩子玩完之后,无所事事的他,突然想起三头神龙,就挺着暴龙兽的身躯,进入军事禁区,在诸多军队警告,大炮瞄准的情况下,扯断三头神龙尸体的两条腿,当众就烤来吃,吃完就走,令整个美国军队一方,口呆目瞪。
没有什么阴谋,就是没事做,想起它,拔两条腿吃下,就离开了。
而这次被卢瑟炮击,翻脸,也是因为男孩子在外,没有好好保护自己,在卢瑟的妹妹身上吃亏了,被卢瑟追着炮击。
唉,只怪自己识人不明。
亚历克斯感叹,卢瑟也是的,我们的友谊的小船,也翻得太快了吧!
‘叩叩叩…’
此时,有人叩响房间门。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