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佣坏学生推广，刻意留下黑料。
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有当事人自己最清楚。
周游匆匆离开废弃工地，打车返回酒店。
自从有了脑域开发的加持，阅读的效率和速度大幅度提高。
每天锻炼和看书的收入，涨到了七八万一天。
再加上阻止校园暴力事件的发生，系统给予的奖励。
一天，大概能有八到九万的收入。
除开衣食住行的日常开支，还有五所学校预留的报酬。
其余的钱，周游都用在收购皓月当空的股票上。
……
游戏的扩散速度，像是蔓延的病毒。
就算外校的‘有心人’拿不到钱后停止推广，人气也是只升不降。
毕竟，这款游戏还是有硬实力的。
缺的，是运营和口碑的宣传。
在返回原生世界的第二周周日，正义使者在APP游戏分类的排行，缓慢爬到了第49名。
周游暂缓股票的购买，开始洽谈游戏的宣传。
正义使者这款游戏，针对的客户群体，是时下的年轻人。
所以排除了电视宣传，网站广告这种耗资甚巨的传统宣传方式。
而是采用公众号发文，聘请游戏主播试玩等新媒体手段。
公众号发文，针对的是一些游戏发烧友，他们普遍对游戏要求偏高。
国外获得银奖的作品，质量肯定不会差到那里去。
他们只要试玩觉得不错，便会主动安利和推广出去，有着连带效应。
一些出名的公众号，头条稍贵，要八千到一万。
周游选择次条发布，一篇大概四到六千的费用。
挑选的，都是一些业内知名度很高的公众号。
借此，营造一种‘爆款’游戏的假象，为宣传造势。
相比之下，聘请游戏主播安利，费用就少得多。
他们原本，就是以播游戏为职业。
只需几套游戏的皮肤，加上少许钱，就能起到很好的宣传效果。
像是六九开，嫖弟弟这种自带流量的大主播，价格要高一些。
一般五千到把一万，就能让他们直播试玩游戏，从而带动观众。
对这款游戏，周游专门测评过。
不吹不黑，质量是绝对没问题的。
利用公众号、游戏主播、学校学生这三层套环，逐步培育游戏的口碑和影响力。
这样，便能为下一步棋，做好铺垫准备。
整体而言，正义使者在蜀都拥有了一定口碑。
可想从量变带质量，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
皓月当空，总部。
董事长李跃华坐在办公室上，仍是愁眉不展。
本周，游戏的下载量和点击量迎来一波小高峰。
加上玩家的互动留言，使游戏一举蹿到APP商店游戏分类榜单前50名。
相较于以前的成绩，算是一个大的突破。
可是，还远远不够。
公司的低价股，被周游大量收购。
股价从4元，经过日均4%~5%的涨幅，达到了5.4元。
想让公司恢复到正轨，起码要涨回10元才行。
长期亏损的经济赤字，让公司难以调拨出足够的款项，配合宣传。
盯着屏幕上的曲线图，李跃华摇头叹息：“不够啊，还不够。”
……
第三周。
眼瞅到了结账的日子，周游却脱不开身。
他事务繁琐，没有过多的时间去一所一所的结算。
为了方便，直接给五所高中的坏学生头头打了电话。
让他们放学以后，来市中心的咖啡馆碰头。
下午六点，五位坏学生如约而至。
咖啡馆处于市中心，却没有周遭那种喧嚣的环境。
装修颇有格调，不同桌位之间的间距，比一般的店铺更宽。
再加上优雅的轻音乐，营造出一种私密的氛围。
周游拿到名单以后，逐一进行登记。
坏学生们安静得靠着椅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他们看向王熊的眼神，都不太友善。
此人所在的城南艺高，在得了酬金后没有第一时间公布出来。
后续对周边职高扩散推广，也是先人一手。
其余四所高中，晚了好几天才得到消息。
就算后续跟着效仿，去周边学校推广，还是觉得蒙受了损失。
所以，他们对这种闷声发财的行为，很是不悦。
碍于金主在现场，也不好撕破脸皮。
王熊对此心知肚明，压低帽檐，不与众人目光交错。
身体后倾，贴着椅背，也不知真睡还是装睡。
过了半个小时，周游登记完毕。
“提供下你们的银行卡号吧。”
得到卡号后，他直接用系统转账，这样不会有单日的限额。
结算完毕，推广的事情，就算告一段落了。
“今天就先到这儿吧，咖啡算我请。”
见周游起身，其余几位坏学生头头仍是坐在椅子上，没有想走的意思。
其中城西职高的人微眯着眼睛，问道：“以后还有这样的活动吗？”
听得出来，他们心有不甘，觉得还没赚够。
一个来钱快还不犯法的福利，怎么可能甘愿就此罢手？
这样的反应，完全在意料之中。
“不清楚耶。”周游摊开手，短短一句话就撇清关系：“我没得到后续的通知，应该是没了吧。”
“那……”对方仍有不甘，追问道：“还有其他活动吗？”
“有是有，但对你们来说有些难度，想知道吗？”
听到还有活动，四位头头眼神一亮，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想！”
周游点点头，介绍起编好的活动：
“下个月二十九号前，年级倒数五十以内的学生，在不作弊的情况下，月考达到年级前五十、前二十和前十，都有现金奖励，你们要挑战下吗？”
有人脸色当场就垮了下来：“这算什么活动？”
“就是啊，倒数五十到正五十，怎么可能做到？”
周游嘴角含笑，早就预料到这样的结果，沉声道：
“可以把活动告诉你们学校的人，不试着拼搏一下，又怎么知道自己的极限在那里呢？”
活动的构想，来源于一则国外新闻。
为了激励一个减肥几年都不成功的胖子，朋友悬赏十万美金，要求在指定时日减到多少磅。
结果这胖子拼命减肥，还提前完成任务。
由此可知，很多事情并非做不到，只是缺乏动力。
现在以钱为饵，引导坏学生们学习。
这样一来，帮助坏学生自我提升，还能额外获得系统的金钱奖励。
成绩触底的坏学生，上升空间自然比好学生要高，这也是跟他们合作的原因之一。
“我还有事，先走了，有事电话联系。”
周游结账前，还瞥了王熊一眼。
这小子很有商业头脑。比其他四个好多了。
就是不好好学习，有些可惜。
离开咖啡馆，周游往酒店走去。
他现在，正为一项契机做缜密的铺垫和准备。
一个麻雀变凤凰，攀上枝头的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