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鸣人是真正的天才,这一点毋庸置疑。
那个所有人眼中的吊车尾,在一夜之间,只看了几遍便学会了禁术多重影分身之术;在一个星期学会了A级忍术螺旋丸;如果说前两者还只能可以说他在这些忍术上有独到的天赋,但他可以在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里掌握了连自来也花费数年才学会的仙人模式,这就已经足以说明一切了。
所谓的吊车尾漩涡鸣人,只是普通人眼中忍者学校那些基础知识上的缺乏,而那很大意义上只是因为他是一个孤儿!
止水很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点,对于鸣人这种超规格,查克拉量是同龄人几十倍的家伙,根本就不应该按照小孩子的手法去培养。
“瞬身术是我最擅长的一个方向,它在忍者之间的战斗之中非常重要,不管在优势的时候追击敌人,还是在劣势的时候逃走,瞬身术都是决定生死的能力。”
“鸣人因为查克拉的原因,在替身术、变身术和分身术这三个基础忍术上会存在很大的难度,但是相反,在那种需要爆发大量查克拉的高级忍术上反而会非常简单;而瞬身术的第一个阶段就是查克拉在脚底爆发,瞬间提升自己的速度。”
身上被摔得一块块青紫的鸣人有些不解的问道:“既然如此,止水老师为什么让我学习这见鬼的查克拉控制力!”
鸣人没有想到自己上的第一课竟然是爬树这种小孩子才会做的事情。
而他在这方面也实在不怎么擅长,相比较很快就掌握诀窍的小樱,现在的他基本上就是爬几步就会被摔下来,几乎没有进展。
看到鸣人明显表现出不耐烦,止水笑了一声:“没办法啊,瞬身术对于忍者来说其实就是更高层次的走路,但是在无法控制好手脚的时候是走不好路的,控制不好查克拉,瞬身术施展的速度你无法控制,施展的距离更是随缘;这样的瞬身术和送人头有什么区别?”
“啊啊……止水老师,我真的喜欢这见鬼的瞬身术,你就不能教我比较强大的忍术吗?比如说,一招干掉水影的那种……”
鸣人大喊道,讲道理,他更喜欢那种简单粗暴的方式,瞬身术这种精细的战斗手段实在不是他的菜。
止水苦笑一声,伸出手指戳了一下鸣人的额头:“好吧,如果你可以学会瞬身术,我会教给你一个很强力的忍术的;现在,好好的练习查克拉控制能力吧。”
半个晚上的时间很快就在两人的教学中度过,和鸣人一起的春野樱早已经回家了——她是有父母管教的,自由时间并不多。
直到半夜,鸣人才精疲力竭的躺在树下,连疼痛和饥饿都无法阻止他进入梦境。
“在拼搏上,这个小家伙倒是和鼬有几分相似啊,就算没有什么九尾人柱力的身份,有这份努力,成就也不会小呢。”
坐在地上一会,止水抱起鸣人沿着街道去了鸣人的小屋。
他并不是很担心鸣人的训练强度太大承受不住,四代火影的封印术很精妙,九尾查克拉会在不知不觉间影响鸣人的身体,那就是最好的营养,只需要睡一觉,鸣人很快就会变得生龙活虎。
就在止水转身离去的时候,两个戴着面具的人却拦住了他。
“宇智波止水,团藏大人要见你一面。”
止水默然,从他感知到的气息来看,这两个人是他在根部的熟人,关系不算好,也谈不上坏。
意识到自己会遇到什么问题的止水点了点头,示意两个人带路。
“宇智波止水,你接触九尾人柱力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刚进入熟悉的暗部,止水就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当头厉喝。
莫名的,止水从这中气十足的语气里听到了一丝没有底气的感觉……仿佛现在的志村团藏在惧怕他!
“目的?难道团藏大人认为我这种失去了双眼的瞎子还能像几年前那个神秘人一样控制九尾吗?”
“九尾人柱力是村子之中重要的财产,在宇智波一族并不是那么安定的时候,你最好还是避嫌一点!”
团藏索性将话题挑明,对止水命令道。
作为宇智波止水的老上级,他觉得自己有资格这样讲话,作为木叶的高层,他觉得自己也有一个下出这样的命令。
“九尾人柱力,英雄之子,孤儿……团藏大人,你们眼中的鸣人难道就只剩下九尾这个身份了吗?尾兽虽然强大,但可以匹敌尾兽的忍者并非不存在,为什么就不能将希望寄托在人身上?”
止水甚至有点愤怒了,作为木叶的高层,明明最应该坚定火之意志的人,团藏的表现让他真的是太失望了!
“宇智波止水!你这是在……违背我的命令吗?”
团藏冷冷的说道,心中却是泛起对宇智波止水的杀意。
充当阴暗面太久的团藏早已经养成铲除不受控制的人的习惯了,不管那个不受控制的人是不是木叶的忍者。
而现在他却是准备铲除宇智波止水,即便根部受到一点损失也无所谓,一个瞎眼的家伙,还能翻天不成?!
“团藏大人,因为你是我祖父一辈的人我才会这么敬重你,但是也请你不要太无视这些重视!鸣人是我的弟子,在认定那一刻我就不会改变了!”
止水毫不示弱的说道,绿色的查克拉隐隐透出体外,一个绿色的巨大骨手将止水牢牢握住,在团藏下手的前一个瞬间,止水做出了绝对防御的姿态。
万花筒写轮眼是开启须佐能乎的钥匙,在熟练后,即便是失去自己的双眼也可以一定程度上开启须佐能乎,不过消耗的查克拉会非常恐怖。
但那种影级的力量还是打消了团藏继续动手的想法,他竟然没有太大的胜算了。
这一刻,止水告诉团藏,即便是失去了眼睛,一些人也不是好惹的。
“对了,现在我已经退役,已经不是忍者,更不是根部的一员;没有要紧的事,我就不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