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
这是灿爷隆重登场了……
就在刚才,当这群累坏了腰的老百姓们,在胡城主的带领之下,气势汹汹朝着唐府杀过来时,玉嬷嬷也正好想要偷偷回唐府,将唐灿还活着的消息告诉大老爷唐荀。
然而,玉嬷嬷还没来得及进唐府,整个唐府的大门便被这群百姓们团团围住。
尤其是这些老百姓们一口一个“讨伐唐府”,而且要让唐家大老爷还一个公道时,玉嬷嬷便知道大事不好,急忙跑回去将这里的情况告诉了唐灿。
唐灿一听,这还得了?
刁民呀!
妈的!他们自己不行,满足不了家里的母老虎,竟然还怪到我们唐家的头上来?
看来,是昨晚上给这群刁民的教训还不够啊!
匆匆准备一番后,唐灿便非常高调的快步赶了过来。
……
一声大喝,唐灿便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在场的那些老百姓们转过身来一看,顿时一个个都被吓得七窍生天。
“妈呀!唐家大公子真的诈尸了……”
“他真来索命了。大公子,我……不关我的事啊!”
“这光天化日之下,怎么会有鬼怪啊?”
……
不仅是这些百姓,连带着唐府和城主的人看见唐灿,都不由得心中一颤。
“灿儿,真的是你么?”
唯独家主唐荀,瞪直了眼睛,又是惊喜又是惶恐地看着唐灿。
“父亲,是我。”
唐灿笑着点点头,然后便对着这群上门声讨的老百姓们讥笑道:“你们刚才不是口口声声的要问我的罪么?现在我就站在这里,你们怎么一个个又都不说话了呢?”
“唐灿!你休要嚣张,别以为死了变成了鬼……我们就会怕你。”
这时,唐家一名旁系子弟唐飞站了出来,手中拿着一张黄色的符箓,有点颤抖的指着唐灿说道,“我手里这一张可是清虚观的道长开过光的,你……你信不信我念一句咒语,你就会被这张符箓炸得魂飞魄散!”
“对!唐灿,你死你的。千不该万不该,死后还在我们金陵城作妖,害得我们金陵城内男子昨天夜里都精力受损,妇人都心神摇曳。这样大的罪过,纵然你魂飞魄散,也是无法消孽的……”
跟随胡城主而来的主簿钱益,也是壮着胆子,代表城主直接罗列了唐灿的罪状。
“哦?钱主簿,按照你的说辞。我的罪状就是……死后变成了鬼,扰乱了金陵城内的治安,害了城里的男女不仅精神受了惊吓,身体还受损了,可对?”
唐灿脸上波澜不惊,甚至还有点好笑,有条有理的帮这位钱主簿归纳总结了一遍。
“那个……对!就是这样……”
钱益觉得有点怪,自己这……这真的是在和一个“恶鬼”对话么?
在场的所有人也都觉得怪怪的,这唐府大公子唐灿,生前不是一个说话都结巴的大傻子么?
怎么死了以后,化作了恶鬼,反倒嘴皮子这么利索起来了,而且……这斯斯文文的样子,看着也根本不像是一个恶鬼啊?
再说了,这光天化日之下,从来也未曾听过……
恶鬼可以在正午的阳光之下,还能行动自,就像是……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样。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钱主簿,你们可真的是冤枉我唐灿了。因为,你们这些罪状的大前提根本就不成立。我不是鬼,你们看我有影子,我还活生生的是一个人,又如何去扰乱城里的治安,去害这满城的老百姓呢?”
跺跺脚伸伸手,唐灿让大家看看自己在阳光下的影子,登时在场所有的人都彻底的愣住了。
唐灿真的不是鬼?
他还活着?根本就没死?
这……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啊?
“你你你……你胡说!十日之前,你明明已经服毒身亡。下葬都已经四五日,这可是全城百姓都见证的。”
钱主簿也有些慌了,前言不搭后语地说道,“而且,倘若不是你诈尸闹鬼,这两天夜里城中的鬼影和鬼叫,又是怎么回事?”
“这我哪儿知道,说不定……是其他的人冤死化作的鬼来闹腾呢?我可是活生生在这里,你们想栽赃到我的头上,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吧?”
唐灿摊摊手,然后便走到了自己父亲唐荀的面前,笑着说道:“父亲,你看这些人好不好笑?我明明活得好好的,非要说我是可怕的恶鬼……”
“灿儿!你……你真的还活着?”
唐荀不可思议的摸了摸唐灿的脸,再捏捏他的身体,既熟悉又陌生,但是却可以百分百肯定的是,眼前就是他的儿子唐灿,活生生的一个人,不是鬼。
“唐灿,不要狡辩了。不是你还能是谁?如果不是你在作妖,那满城的妇人脑子里,为什么都是你的身影?口中喊着你的名字。这一点,你……你如何抵赖?”
此时的钱主簿已经有些底气不足了,因为他也相信,此时的唐灿是活生生的一个人,而不是鬼了。
但……
这重要么?
城主大人需要的,只是一个讨伐和逼迫唐府的借口,而他就是城主大人放出的那一条攀咬的恶犬。
“哦?你说这个事儿啊!那的确得怪我……”
说着,唐灿摸了摸自己的脸,非常厚颜无耻地说道,“所谓天生丽质难自弃,谁让我长得这么帅,你们看看……像我这样帅的美男子,任何妇人女子见了,能不心心念念牵挂着么?
她们非要在脑子里想着我,在嘴上念着我,这……这能怪我么?唉!要怪也就只能怪我那,该死的无与伦比的帅气的面孔啊!”
这话……
简直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自惭形愧!
虽然唐灿很不要脸的这么说,可他们也不得不承认,唐大公子的的确确是少见的美男子,貌美之名,甚至半个大梁国都知晓。
“在场的诸位男子汉大丈夫们,你们扪心自问,你们对家中的妻子,关心真的足够么?拿回家的银两够多么?闲暇之余有帮着做家务事么?那个的时候坚持的够久么?
啧啧啧……看看你们一个个低垂下的脑袋?就你们这样,又怎么能责怪你们的妻子,在对你们无比失望之余,脑子里稍微幻想一下我这种完美又帅气的美男子以做安慰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