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飞那个混蛋!竟然还是让鬼束良平离开了!”
木叶暗处,志村团藏一脸的愤怒,他明明已经提醒过三代火影,但是这个混蛋猿飞竟然还是那他那一套“感情”的方法做事!不知道鬼束良平如果不是木叶人的话,会对村子的未来造成多大的影响吗!!!尤其是他控制鬼束良平没有成功之后,鬼束良平对木叶会没有仇恨?
别闹了!
虽然这几天三代火影将志村团藏的权利收回,并且解散了他的“根”组织,不过毕竟是扎根在木叶地下的志村团藏,想要彻底架空他的力量也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所以现在可用的人还是不少的。
“去!追杀鬼束良平!这次的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样的办法!我只要鬼束良平的人头!”
志村团藏下了死命令,但是他也知道这个任务的难度,就鬼束良平的实力,常规力量还真的拿他没有办法,但怎么说都要试一试,这差不多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其实志村团藏就是一个心理有疾病的问题老年人,他的思想真的是和普通人不同,而且这个人谁也不相信,就相信自己,包括当时展现出实力和天赋的鬼束良平,他也没有想过用其他的方法将其捆绑在木叶,而是想着如何将鬼束良平控制在自己的手中。
这样的人吧,没有安全感,甚至极度的自负,虽然他深爱着木叶,但是他爱的方式过于极端同时也过于病态,导致他做的这些事情都是毁三观的事情,让人完全无法接受的事情。
而鬼束良平早就知道志村团藏是这样的人,所以他现在真的是非常的后悔,当初的他还在天真的想着等自己进入了木叶高层,而后就能改变所有的事情,即便不杀死志村团藏,志村团藏也没有办法做些什么,但现实却是狠狠的给了他一个耳光。
他没有办法改变任何事情,同时他也非常的后悔没有早一些杀死志村团藏,即便是他叛逃出村,离开了木叶,可能事情的结果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子。
不过一切都晚了,鬼束良平不得不为自己的天真买单,宇智波止水死了,宇智波鼬还是背负起了那个操蛋的命运,还有宇智波泉,那么美丽的一个女孩子,竟然失去了双眼,还有他……他不知道失去了多少重要的感情。
如果一切能够重来的话,他绝对会第一时间就选择杀死志村团藏!
带着两个女孩离开了木叶,在路上的他真的是思绪万千,这一段时间以来,他都饱受内心的自责,明明有能力改变一切,却是因为自己错过了改变的机会,这真的是非常痛苦的事情。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鬼束良平突然神情一紧,随后拉住了宇智波泉和黑土,小声的说道:“有人来了。”
“啊?是谁?”黑土疑惑的问道。
而宇智波泉并没有说话,她可还没有达到眼睛瞎了,其他感应能力大幅度暴涨的级别,她现在的感知能力甚至比黑土还要差,不过她相信鬼束良平,他说来了就是来了,而且待在鬼束良平的身边,她是真的一点都不担心。
“不知道,不过有很多人。”
来者是从木叶那个方向过来的,而且肯定不是朋友,毕竟鬼束良平可没有什么朋友了,那么……
“果然,是根部啊,呵呵,志村团藏还真的是那个志村团藏!”
二十来名根部成员纷纷追上了鬼束良平他们,很显然他们是得到了志村团藏的命令来追杀他的,毕竟鬼束良平可不相信志村团藏会好心给他们送行。
“呵呵,志村团藏那个老狗让你们来送死的吗?”
鬼束良平不屑一笑,但是他心中的愤怒真的是快要炸了出来!
而听到鬼束良平的话后,根部这些成员并没有动怒,如果是别人这么骂他们首领的话,估计当下就出手,但现在他们对面的人可是鬼束良平。
“良平大人,抱歉,团藏大人让我们来取您的性命。”
很直白的一句话,同时他们“根”部成员的做法也很直白,说完这句话后便纷纷的冲向了鬼束良平他们,看样子是打算硬拼。
也难怪“根”成员们这么的自信,他们每一个人都是精挑细选的精英,要么拥有特殊的能力,要么就是实力强大,他们这些人一起出手的话,即便是三代火影都无可奈何。
不过显然他们的功课做得不够,或者说志村团藏没给他们好好上过课,鬼束良平是一般的忍者吗?当然不是。
现在还活着的忍者当中,除了宇智波带土、漩涡长门之外,鬼束良平还真的不会惧怕任何一个人,既然你们先动手了,那么也就不要怪我无情了!
单手一伸!
“放逐门!”
一扇巨大的放逐门直接出现在了鬼束良平他们的身前,并且挡住了“根”成员们进攻的步伐,不过鬼束良平并没有想过用这个能力直接解决战斗,而是为了转被动为主动,毕竟他身后的可是宇智波泉和黑土。
“根”成员们往后撤了之后,鬼束良平直接通灵出了猿刹和猿魔,也不需要它们直接参与战斗,只是嘱咐它们保护好两个女人之后便独身一人加入了战场。
要知道鬼束良平的状态可不是正常的状态,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真的让他的心情极度的爆炸,现在这些人不知死活的要杀他,鬼束良平能留手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如同一只狮子杀入了羊群,这些“根”部成员毫无还手之力!即便是他们拥有着什么特殊能力,但一个“放逐门”直接就被清除,如果志村团藏的两大护卫油女取根和山中风一过来,可能还会给鬼束良平造成一丢丢麻烦,但是现在这些人的话,那还真的就是送菜!
鬼束良平下手非常狠,受上他的一击,即便不死差不多也得半死了,短短半分钟的时间,“根”部的这些成员已经死伤大半,基本上就是一秒一个,这效率和实力着实吓到了所有的人!
“这……就是木叶的狂魔君,鬼束良平吗?”
“实力真的是太惊人了!”
活下来的人着实是被吓得不行,不过他们收到了志村团藏的死命令,即便是他们能够侥幸的活着回去,那么也会死在志村团藏的手下,这一点,他们比谁都要清楚。
非常的后悔,早知道就不这么直冲过来了,谨慎一点!设下陷阱!这样的话他们才有可能完成这次的追杀任务,但是现在……
绝对失败了啊!
这个人真的是太强了啊!!!
也是,如果没有点什么常规性的手段,影级以下的忍者对于鬼束良平来说完全就是送菜,不管你是什么上忍啊精英上忍啊什么的,反正到了鬼束良平这就是一息解决的事情,所以他们的这场战斗在黑土和猿刹、猿魔看来就像是大人欺负小孩子,完全没有战斗体验的那种。
唯一让他们感到不适应的是……
“良平哥下手也太狠了吧……”黑土脸色有些发白,这不是他第一见鬼束良平出手,但这次绝对是他出手最狠的一次,每一次出击都会带走一个人的性命,单单如此也就算了,因为鬼束良平使用了全力,在这超强的力量下,死去的那些人不是断头就是断身,或者整个胸膛都被贯穿,场面看起来真的是血腥极了,这让她一个小姑娘着实有些接受不了。
但她也知道鬼束良平这是在发泄,毕竟有些事情……她也是知道了的。
不仅是他,其实作为三代火影的御用通灵兽猿魔也大致了解了一些情况,能和三代火影谈心的人没有了,只有它这么一个老伙伴,所以在发生了那件事情后,三代火影有事没事的就会叫他出来诉诉苦,所以它知道的自然比别人更多。
猿魔不由叹了口气,有些心疼的看着鬼束良平,毕竟这个孩子可以说也是它看着长大的,现在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它真的是也挺难受。
苦涩的摇了摇头,猿魔开口说道:“这就是命吧,猿飞那个混蛋确实是老了,竟然做出了这样的判断,着实是伤透了这个孩子的心,唉,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大蛇丸那样的事情吧。”
他说的大蛇丸这件事情并不是担心鬼束良平变成大蛇丸那样的人,毕竟鬼束良平心中有爱,只要还有着爱,就绝对不会变成大蛇丸那样的人,他只希望鬼束良平和三代火影之间的那仅剩的一点师徒情分不要彻底消散,毕竟它知道三代火影是真的喜欢、疼爱鬼束良平这个小弟子。
倒是平常非常话痨的猿刹一直没有说话,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发泄的鬼束良平,它知道鬼束良平的实力很强很强,强到了一个它无法想象的地步,所以鬼束良平已经很久没有和他并肩作战了,这种感觉……
不行!我可是他最亲密的战友!我们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的话,以后还怎么和他并肩战斗???
“父亲大人!我想去那个地方试一试!”
猿刹眼神坚定的看着猿魔说道,一听就知道它口中说的地方并不是什么简单的地方。
而听到它的话后,猿魔也是不由睁大眼睛,不过很快就静下心来严肃的问道:“你确定吗?那个地方已经有上百年没有人去过了,不不!准确说是有一百年没有族人从那里面出来过了,你真的要去吗?”
“是的父亲大人!只有这样,我才能拉进一些和良平的距离。”
猿魔还真的是第一次见自己这个儿子这么的坚定,虽然猿刹的天赋很高,平常也挺努力的,但就是缺少一股心气儿,不过好像现在有了。
虽然是自己的儿子,虽然那个地方异常凶险,但猿魔还是笑着说道:“好,那么等这次回去我就安排,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的!毕竟你可是我的儿子啊!”
“谢谢父亲大人!”
对于两只猴说的话,黑土和宇智波泉表示不明思议,她们现在最为关心的还是鬼束良平的战斗,虽然宇智波泉看不到,但从黑土的描述中来看,鬼束良平是以绝对的力量碾压那些人,所以不禁让她放下了心。
而鬼束良平虽然实力强大,但是也不能顾及所有的人,偶尔会有一两个聪明点的想去控制宇智波泉和黑土她们,来用于要挟鬼束良平。
但猿魔和猿刹可不是吃醋的,一个是鬼束良平的御用通灵兽,一个是三代火影的御用通灵兽,一般的忍者别说和它们战斗了,即便是近身都有些困难,猿刹直接变身如意金箍棒,而猿魔则是将它儿子用的是虎虎生风,所以这边的安全还真的不用担心。
战斗来的快去的也非常快,转眼间,场上活着的人已经没有几个了,而即便是那些没有死的“根”部成员,此时也是进气少出气多了。
不过鬼束良平还是留了一个活口,冷冷的看着他说道:“回去告诉志村团藏,他的命就暂时放在他那里,不过早晚有一天,我会再收回来的。”
说完,鬼束良平将自己的护额取了下来,而后丢到了这个根部成员身上。
他这么做着实吓坏了猿魔,连忙说道:“良平!你这是要做什么?做一个叛忍吗!!!”
听到这话,鬼束良平耸了耸肩,解释道:“叛逃?其他人可以,但是我不行,如果我叛逃了,那么就证明我认输了,我将护额给他,只是想告诉他,等我回来拿的时候,就是志村团藏他的死期,所以,好好的保存吧!”
“你……好吧。”
猿魔也不好再说些别的了,毕竟鬼束良平受到的委屈真的是太大了,不过也算是一个好消息吧,至少鬼束良平没有叛逃木叶的想法,虽然问题还是很难解决,但已经算是一个很好的结果了。
之后,猿魔带着猿刹回到了花果山,而鬼束良平则是带着黑土和宇智波泉继续向着岩忍村的方向进发,只留下一地的尸体,和那名活着的根部成员。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