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么多干什么,莽过去就是了!
约翰的死亡让唐刀顿时就“丧失”了理性,他甚至不惜开战。
这消息第一时间就传到了杰里米.贝弗里的耳朵里。
“疯子!疯子!”他在办公室里咆哮道,那原本伪装出来的绅士面具顿时被撕扯了下来,毫不顾忌形象,额角都青筋暴露。
站在旁边两侧的管家及心腹全都是束手而立,老板听到这消息到现在已经发怒了半小时了,终于是年纪大了,血压一上升,这满脸都涨红,疲惫的一屁股坐回沙发,很头疼的揉着太阳穴。
杰里米.贝弗里这心里面憋屈的很。
你特么不按照套路出牌。
商人间的利益纠纷能叫宣战吗?不应该是找个咖啡厅,然后互相吹捧一下,在一片和谐明。”
而现在呢,像是野蛮人一样,刺果果的要说揍我。
NMP啊!
也可以说是杰里米.贝弗里害怕,最了解的其实是你的对手,他也可以自认为研究透了尼古拉斯,对方是一名隐藏的很深且满手血腥的屠夫,很讲究利益,在非洲的所作所为可躲不开有心人的调查。
战争之王!
叮铃铃…
桌子上的电话很急促的,像是在表达对面人的心情。
管家小跑过去,拿起来,放在耳边,轻声低语着,回头看了下杰里米.贝弗里,迟疑道,“好的,请稍等。”右手按住话筒,“老板,米歇尔先生的电话。”
杰里米.贝弗里想要让对方滚,但这话到了嘴边,还是没说出来。
米歇尔是迈阿密财团的董事,也是知名的航海大王,实业家,最重要也是财团老一辈中的扛旗人物,前者可不敢跟他硬着来。
只好捏着鼻子走过去,拿过电话还要带着尊敬的语气。
“米歇尔先生。”
“下午好,杰里米。”对面的声音很平静,慢条斯理,让人能逐字逐句的听明白,“我听说,你遇到了麻烦?”
杰里米.贝弗里讪笑着,“没有没有。”
“我已经接到了波士顿财团杰克.肯尼迪先生的电话,他对于你的所作所为表示愤怒,你在挑衅他们。”米歇尔这声音往上就是一提,终于是破口大骂了,“你到底在搞什么!混蛋,你是想要我们跟他们开战吗?”
杰里米.贝弗里忙将话筒拿开点,生怕自己的耳膜会因此裂开,被骂心里也很不爽,“请听我解释,我并没有针对波士顿财团的任何行为,我只是按照计划对亚裔及其的TheSavior—A财团。”
“现在的结果就是,你搞砸了,我不想知道发生什么,我只想知道结果。”米歇尔语气中略带着警告,“我们只想赚钱。”
听着电话中的忙音,杰里米.贝弗里一下子血压又高了,对方那警告像是财团内部对自己的站场在变化,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他们要是看不到利益回馈,自己甚至在第一时间就会被抛弃。
资本显得更加无情。
“让索马里的人赶快点,我明天就要拿到我想要的东西,还有,给我买去波士顿的机票,白痴。”杰里米.贝弗里将愤怒发泄在了管家等人身上,他的理智和形象已经被扯下来丢在了地上,然后恶狠狠的踩上一脚。
…
而同样挂掉电话的米歇尔,肥肿的身体靠在沙发上,这稍微一挪动,呼吸都很急促。
医生说他有糖尿病、肾结石、三高…
反正一检测后,什么病都来了,没检查之前,都是身体健康。
越是有钱的人,越在意自己能活多久,米歇尔可不想自己人死了,钱还没花完。
在大厅内,除了他之外还有另外三人,年纪看起来都很大,旁边放着拐杖。
这四个人是迈阿密财团的老一辈扛鼎之人,也是他们开放了会员吸纳门槛,让财团的实力飞速增长,同样,他们也曾试图挑战老一辈财团的利益,他们想要冲破枷锁,形成利益更大化,然后…他们就被困在了迈阿密。
蚍蜉撼树,可笑不自量!
“杰里米.贝弗里越来越大胆了。”其中一老者,带着副金丝眼镜,手上带满了戒指,就连身上穿着的衣服都是最时尚的的GUCCI。
“年轻人就需要点勇气,我们当初难道不是这样吗?他只是走了我们想通的路,想要去挑战旧规矩,可旧秩序在保护他们的财富,而且,他的任何行为都是跟我们有说过,我们也同意的。”坐在米歇尔对面的另一名老者开口,显然他偏袒杰里米.贝弗里,自己派系的大将当然要保护,可不能被这几个不要脸的老不死给玩了,他沉吟了下,又说,“我们只是想不到TheSavior—A财团会跟那帮老迈的旧党有这么深的关系。”
这就是个异端!
迈阿密财团崛起于5.6时年代,根据时间上来说,他们是挑战旧王秩序的新者,而唐刀理应也属于他们这一派,可这人竟然甘愿当了“狗腿”,这简直就是异端!
在中世纪应该被放在绞刑架上。
当然,中世纪的美国也不是白人至上。
“我们要继续对他的支持,这是我的态度。”这老者说完后,眼神扫过众人,留在了米歇尔的脸上,“杰里米.贝弗里是个听话的孩子,他肯定会去谈判,我们不能让他吃亏,我要去跟他一起去。”
米歇尔等人眉头一皱,“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格雷斯。”
那名叫格雷斯的老头耸耸肩,“当然知道,我可不会允许我的孩子让人受欺负,这不是我们组建财团的根本原因之一吗?”
“可你这样只会让我们跟波士顿财团的关系更加恶化。”
“他们是旧时代的残党,新时代没有承载他们的船。”格雷斯丢下这句话,拿起拐杖,什么话不说了,带着保镖就离开。米歇尔等人也没拦着,就这样目送着他离开。
等门一关上。
米歇尔就笑着说,“几十年了,格雷斯还是这个脾气,他比我们活得更潇洒。”
那穿着古驰的老者对此倒是很不屑,幽幽的说,“他难道还没明白,脾气在社会中是最没用的武器,他总是习惯的冲动,到头来还不是要我们给他埋单?”
“格雷斯唯一的孩子死在了挑战的路上,他心里对那帮人很是不满。”唯一剩下没开口的老头终于说话了,“我们现在要想的是,我们该是什么态度?”
“时代不一样了…”
米歇尔也点点头,叹息,“我们还是走着看吧,最重要就是保持对财团利益的根本,我想,格雷斯的面子应该能让他们放下纠纷,我们对TheSavior—A的计划取消。”
“同意。”
“同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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