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姑娘长得多好看呢,就这么说吧,小猴子也算是见识过的,宫里美女多不胜数,唯有皇后娘娘或许可与之相比。
就是见多识广经历了后世美颜洗礼的朱由校也看是呆了一下,这个姑娘的容貌不在张嫣之下,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个姑娘看上去有一种让人十分舒服的感觉,这种类型正是朱由校最喜欢的那种,看着有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见到她朱由校的怒气都消散了许多。
“吸溜!也就一般般吧。”朱由校擦了擦嘴角,面色“十分”平静的说道。
经过几天的追逐,朱由校还是没有追上逆贼,因为这一路上路难走就不说了,最最主要的就是一路上都是被裹挟的难民。
朱由校这一路上都是在收留难民,组织军队救援,然后把难民安全的送回后方去。
这是军队的使命,军队军队就要保护人民的,朱由校本着一个都不放弃的原则浪费了大量的时间,然后行动缓慢的走到了散关下。
“前面的散关被逆贼给占了。”朱由校举着望远镜看着散关上来来往往的人头,都是头戴白巾的那种逆贼。
“陛下前方路受阻,我军并未携带攻城器械,您看是不是先驻扎下来,等待后方工匠跟上打造攻城器械。”曹变蛟过来询问道。
“全军停止前进,就低安营扎寨!”朱由校点点头,确实这几天大军也都累了,歇息歇息再议吧,反正攻城也不急于一时,那些逆贼还能跑到哪去。
“遵旨!”曹变蛟一抱拳回去布置去了。
城头上一路逃亡的圣师总算是松了口气,这高大的城墙给了他许多的安全感,散关乃是入的川猛虎,易守难攻,一道雄关横在道路上,两边都是悬崖峭壁,想要通过散关唯有真刀真枪的去硬拼,现在圣师的势力不弱,他也依托着散关的城墙他有信心可以抵挡明妖的进攻。
“圣师!”高迎祥此时也上了城头,见到了圣师连忙过来打招呼。
“是迎祥啊,怎么打探清楚了?”圣师一见到高迎祥顿时露出了一幅笑脸,很是和善的看着他问道。
“回禀圣师,属下已经派探子打探清楚了,下面的这股明军确实不简单,乃是朝廷的天子亲军天诛军。”高迎祥抱着拳回道。
“天诛军?”圣师看向下面的那个军队的军旗,觉得很是怪异,上面究竟画的是什么怪物,看着身子好像是一只黄狸猫,只是这头却是个透着古怪笑容的人头,简直就是怪异啊,比他们圣军还古怪。
“这个天诛军究竟是个什么名目?”圣师天诛军一点了解都没有,而且他好像以前也没听说过有这么个东西啊,大明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天诛军,京城最厉害的不是说是京营吗,就是三千营五军营神机营的。
“回圣师,这天诛军这几日属下也打探了一下,发现这个天诛军确实不容小觑,这只大军的成名战乃是锦州大战。”高迎祥回道。
“锦州大战?”圣师又麻爪了,辽东的事情他是真的一点都不知啊,
“没错就是锦州大战,传言天诛军以前叫三千卫在锦州一役击败了建奴主力大军,还讲建奴的敌酋皇太极打的重伤了,建奴大军死伤过半,要不是那个敌酋皇太极当机立断下令逃跑了,可能在锦州之下建奴就要被灭族了。”高迎祥说这话的时候也是直搓牙花子。
圣师不清楚建奴的战力他可是明白的,建奴全民皆兵,生的野蛮战力不俗就是鞑子都被打的往西边逃了,宣府大同到山海关一线就是为了防备建奴而修建的,还有每年花几百万的辽饷由此可见明廷对建奴的忌惮了,可是依旧被天诛军给击败了,这还不能衬托天诛军的战力吗。
而且不信邪的高迎祥也是派人去试探过的,一百多个士卒堵住了天诛军二十个士卒,结果一战之下自己的一百人没有撑住一盏茶就被杀穿了,自己人死伤过半,对方无一人伤亡。
因此高迎祥可是对这个天诛军很是忌惮,觉得这个天诛军是个难缠的对手。
圣师好像也看出了高迎祥的忌惮,如此他也觉得这个天诛军不好惹了。
甚至先前得知追击自己的明军根本没有十几万,而是只有区区不到五万的好心情都没了。
“加强守备吧,迎祥啊这城门可就要给你了,我圣军能不能坚持住就看你的了。”圣师摇摇头带着几个穿着褐色奇特甲胄的侍卫就下了城头。
高迎祥看了看那跟着圣师的几个侍卫,眼中露出了深深的忌惮。
这就是圣师的最后手段金刚力士,他见识过一次,怎么说呢,反正现在他都没有找出破解之法,所以他才如此的忌惮,要不然这个圣师哪还有命骑在自己头上啊。
原本高迎祥都准备好了自己聚齐一些人造反的,可是偏偏这个时候被圣师这边抢了先,高迎祥看着这边势大,于是他就找准机会托人引荐加入了这边,果然他看到了一个隐藏的大势力出手的大手笔,单单那个金刚力士高迎祥此时就不知道该怎么对付了。
“弟兄们!加紧守备!千万不能给明妖一点可乘之机!”
“杀明妖!无生老母!”
“杀明妖!无生老母!”只见城头上的那些带着白色头巾的逆贼一个个的狂热的举起了自己手里的武器,五花八门的武器,奇门兵器多不胜数啊,什么斧头柴刀,镰刀钢叉的,各种农具大全。
城头上巨大的声音甚至都传到了朱由校的耳朵里面,只见他有些疑惑的抬起头看向散关,那些人在说呢?
然后继续保持微笑的看向先前救下的姑娘。
“梧桐姑娘,你不要担心,朕一定把你的家人都给救回来,朕保证!”朱由校拍着自己的心口保证道。
“谢陛下。”梧桐姑娘对着朱由校道了一个万福。
“谢什么!保护子民乃是朕作为大明皇帝的责任,你的家人就是朕的家人,你的爹爹就是朕的爹爹!”朱由校拍着桌子说的那叫一个大义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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